只見那隊人的隊長站在最前面,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昂起頭一副自信無比的模樣朝着任飛他們叫囂着。
聞言,任飛輕皺眉頭,陷入沉思。
爭奪最終勝利?看來,其他人已經全部被淘汰,而剩下的也只有他們這兩隊了。
“這比賽倒真是有趣極了呢!”任飛鼻尖彷彿是感知到了一股血腥和殺戮的味道,心情也跟着激動起來,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擡眼目光冰冷的看着對面的人。
“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有心情笑?那好,大爺我等會兒就滿足你,讓你死的稍微痛快些!”
任飛的笑被對面的人盡收眼底,心中一陣不悅,出言繼續肆意嘲弄。
他們自認爲能力高強,對於冠軍之位更是勝券在握,根本沒做其他打算。
一路過關斬將下來,他們自身能力提升不少,所以壓根沒將任飛他們放在眼中,只當作是一羣烏合之衆,到時候練練手罷了。
“這還沒出結果呢,你們就這麼自信?”任飛嗤笑一聲,眼底滿是譏諷。
見他如此大言不慚,那人暗自攥緊拳頭,生出了殺心。
既然任飛不服,他就要用實際行動讓他向自己跪地求饒。
生出這樣的想法,他腦海中還忍不住遐想到了畫面,卻不知只是白日做夢。
任飛察覺那人心生恨意,更爲自傲,早已做足準備與他們決戰。
身後見此場面的孔曦卻眉頭緊鎖,忍不住擔憂。
“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我覺得對面並不好對付。”她可以壓低聲音詢問一旁的靳鴻博。
那隊人的實力她早有所耳聞,不是危言聳聽,任飛或許真的敵不過他們。
“放心,他能夠處理好。”靳鴻博似乎是早已做好了看熱鬧的打算,一副慵懶的模樣,饒有興趣的看着面前氣氛緊張的雙方。
任飛的實力他當然清楚,對付這幾個人自然不在話下,擔心也只是多餘。
孔曦依舊提心吊膽,剛想繼續開口,面前對峙的兩方卻突然開始行動,目光也跟着被吸引過去。
果不其然,任飛三下兩下便將那羣人打倒在地,不費吹灰之力。
那羣人被打得滿地找牙,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嘶吼,任飛只覺得心煩,給他們了個痛快。
很快,他們翻着白眼,沒了生命跡象。
“就這點實力剛剛還敢跟我豪橫,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輕輕拍了拍手,看着癱倒在地上的幾具屍體,任飛譏笑道,眼中滿是不屑。
孔曦更是震驚,一時怔在了原地。
她這一路上最多的情緒,好像只有驚訝和恐慌。
任飛知道自己已是冠軍,吐了口濁氣,揮着手示意衆人繼續前進。
孔曦見狀,連忙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後。
“你的真實來歷究竟是什麼?爲什麼會具有這般實力?”
如今形勢已定,孔曦不再遮掩。
聞言,任飛的眼前明顯閃過幾番猶豫,思量片刻,才終於開口。
自己的真實目的又怎能叫她知道?就算是兩人在路上關係親密,可終究不是一路人。
見他有意搪塞,孔曦心中更是升起疑惑,捉摸不透他究竟爲何參賽。
爲了儘快探求真相,在趕往山頂中途休息時,孔曦想辦法將情況悉數告訴給了組織。
毫無疑問,任飛一行人獲得最終勝利,到達山頂後,他們便被組織方悉心護送回城款待,並受邀參加在城中心舉辦的頒獎儀式。
比賽聲勢浩大,頒獎儀式則更是早就做好宣傳,萬人矚目期待,只等着見證冠軍榮耀時刻。
“好了,這下也總算能夠好好放鬆一下了,你們今天隨意,不必管我。”
被護送回了酒店,任飛背靠沙發,調整了一個較爲舒適的坐姿,翹起二郎腿對着其他三人說着。
聞言,孟波和靳鴻博滿臉帶笑,也總算是喘了口氣。
和任飛稍作彙報,兩人就一同離開,而孔曦爲了解心中疑惑,似乎是賴上任飛,一直待在他的房中。
任飛當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故意裝傻有意隱瞞。
他挑眉,眼中帶着些挑逗,目光轉向在沙發另一頭坐着的孔曦笑道:“怎麼?想和我單獨相處不願分開啊?”
孔曦沒好氣的翻了他一眼,恢復嚴肅模樣,重新開口:“你實力足夠強大,爲何要參加這種比賽?”
任飛不禁皺眉,一副厭煩之態。
他向來最討厭別人人在自己這問東問西,糾纏不清,孔曦當然也不例外。
心中煩悶,他猛的起身朝門外走去,留下淡淡的一句“你自便”後便離開。
自己想讓孟波通過比賽中的獎品來提升段位的事情,又怎能叫她知道?
任飛笑意更甚,周身一股冰冷氣場,叫人心底生寒。
孔曦獨自坐在沙發上,心中愁緒滿滿,更是疑惑,堅定決心,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
不久,四人一同去參加頒獎典禮獲萬人追捧吶喊。
站在舞臺接過獎盃的那一刻,任飛忽然覺得眼前人有些眼熟。
“東方馨月?”他有些驚訝,甚至忘了場合叫出聲來。
聽見聲響,任飛面前的女子擡頭,發現許久未見的面孔,眼眶竟慢慢泛紅。
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竟在這種場合出現在面前,她怎能不被觸動?
實在抵不過相思之苦,她伸手緊緊抓住拿住了胳膊,剛想詢問他近況如何,卻硬是被眼前場合逼的將話嚥下肚裏。
任飛用眼神向她訴說同樣的相思之情,迫於場合,又急忙催她離開。
互相思念的兩人就這樣再次分離。
只是,東方馨月怎會放棄任何一點能夠與任飛見面的機會?
回家後,她便叫人特意查了任飛家的地址,登門拜訪。
兩人這一次見面就沒了,在頒獎臺上時的激動和興奮,反而行爲舉止間都沉着冷靜。
東方馨月提出找個時間一同喫飯,而任飛覺得自己也有很多需要解釋和問清楚的事情,直接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