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開這樣的話就是內心的真實想法,對於任飛,他心裏只有尊敬,因爲平時任飛的所有作爲,他都是看在了眼裏。
讓他實在是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跟着任飛,學到的東西簡直比以前跟着楊松源那麼久的時間還要多得多。
如果說之前他還在遺憾沒有能夠早點去到天川城楊松源那邊,那麼現在他已經是慶幸當初楊松源讓他留在這裏輔助任飛而自行決定離開的時間了。
“那當然,你也不想想,我們老大是什麼人物啊,能夠有跟着老大學習的機會,算是你老楊的福分了!”
風凌澈適時地拍了拍任飛的馬屁,讓張福劍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楊平開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趕緊和任飛打了個招呼,就接了起來。
現在任飛將自己手下的大大小小的各種勢力分爲了兩個部分。
一部分是之前楊松源手下的那一批勢力,全部劃分給了楊平開管理。
還有一部分是之前本來就屬於鞏福廣手下的那一批勢力,任飛也就仍然讓他自行管理。
而那些之前並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勢力,則是按照距離的遠近,分別劃分在了兩人的手下。
這會兒,楊平開就是在處理自己這邊勢力上的各種問題,包括協調啊,溝通啊等等之類的,避免他們互相看不順眼,鬧出矛盾來,又難得收場。
只見楊平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風凌澈和張智劍也就停止了互相開玩笑,安靜地等待着一會兒楊平開的轉達。
“肯定是又有什麼矛盾了,這下可能就需要我出手了。”最近因爲不能對四大家族出手,所以風凌澈又有點無聊了。
此刻他正在盼望着楊平開接的這個電話會有點什麼自家勢力之間的矛盾,那就可以用到他前去調解了。
而張智劍並不像風凌澈那樣喜歡動手,雖然他動起手來也並不含糊甚至很厲害,但是他還是更喜歡做一些文職方面的工作。
比如最近他就在想鞏福廣還有楊平開兩人學習一些經營方面的知識,這兩人都是老手了,隨意說一兩句話。
對於張智劍這種菜鳥來說,都能夠領悟個好久的。
因此最近張智劍確實大有長進,能夠和兩人時不時地討論一下各種問題。
而風凌澈就對這些不太感興趣了,他比較喜歡正面硬碰硬地和別人用拳頭解決問題。
很快楊平開就接完了電話,只見他一直低頭沉思着,似乎拿不定主意,於是風凌澈立刻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見到他和張智劍都望向自己,而任飛仍然是坐在老闆椅上刷着手機,一副很穩重的樣子。
楊平開就直接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剛纔我還和任總說我們有個下屬勢力的老闆想要出售他的礦山回去老家。”
“這也只是一個比較小型的礦脈,質量也並不算太好,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四大家族裏的劉家給看上了。”
“所有的資產都在手上壓着賣不出去,只能等待不停地貶值,所以拿不定主意,就像問問我的意見。”
“他覺得如果任總不要礦山的話,他就只能低價賣給劉家了。”
“這幫兔崽子,又來招惹爺爺,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他,老楊,給我帶路,讓我去教訓教訓這些不長眼的傢伙。”
“算上我一個!”張智劍也站了出來,雖然平時都是風凌澈比較衝動,但是張智劍也並非沒有熱血。
遇到這種欺負到頭上來的事情,他肯定是要站出來,給自己這邊的勢力討一個公道的。
兩人互相點了點頭之後,就一同看向任飛,畢竟沒有任飛的同意,他們也不敢隨便就直接出門。
因爲萬一隨便行動,而打亂了任飛的安排,那他們就是很爲難了。
任飛見到兩人都是很想過去湊個熱鬧,於是就說道:“好吧,那你們就過去看看,免得別人還欺負我們這裏沒有人,居然還敢威脅我們的附屬勢力。”
兩人一聽任飛允許自己行動,立刻就高興地拉着楊平開說道:“老楊,走,我們跟你過去教訓教訓那些傢伙。”
說完,楊平開就被兩人拉着跑了出去,都還沒來得及和任飛打個招呼。
看得任飛也是笑着搖了搖頭。
隨後他轉頭看着窗外的風景,想到自己這次來大田城也有一段時間了。
都一直沒有回家看看,雖然平時空閒下來的時候,有給任如雪還有歐陽婉兒打電話。
但是電話裏面她們都是說一切都好,讓任飛不需要擔心,自己卻不知道她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說起來,現在任飛倒是有點想念起任如雪還有歐陽婉兒了,畢竟也算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她們見面了。
而那一頭,楊平開帶着風凌澈還有張智劍來到了下屬勢力的地盤上,直接就找到了那個老闆的辦公室。
一進門,就看到一羣打手模樣的人正圍在那裏,而那個老總正在鼻青臉腫低簽署合同,名字都已經簽上去了,章子也蓋上了。
身旁倒着好多保鏢,好多好在哀嚎着,顯然是捱了很重的手段,此刻已經站不起來了。
見到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風凌澈反而有點高興起來了,畢竟這種事情解決起來最簡單了。
他直接就上去將滿屋子這些人都給打趴在了地上,而張智劍則是去外面看看有沒有漏掉的人。
然後風凌澈直接將那份已經簽署的合同,拿起來就撕成了碎片扔掉。
被打的那個老闆對於三人的及時趕來是非常的感謝,否則他真的是要以幾乎白菜價的價格賣掉這個礦山了。
張智劍在外面搜索了一圈,也是撂倒了幾個放哨的,這纔將人都給拖回了辦公室,經過一番審問,發現這些人也是被人花錢請來的。
實際上並不知道幕後的主使是誰,甚至於連花錢的人面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