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如此,那請吧!”任飛讓手下的人打開車門。
任飛坐了上去。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但氣氛卻無比壓抑和尷尬。
最後定下一家比較偏僻的茶館,他們開車直接過去。
任飛在路上實在是覺得無聊,就一直刷手機。
劉鑫看到了之後,冷笑着說道:“任飛,怎麼?怕了?“
“怕?有什麼好怕的?”任飛只是覺得很可笑,“劉鑫少爺,人要活得光明磊落。有的時候,想要抱得美人歸,也不是隻有硬搶這一個法子。要我說,你敢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訴歐陽婉兒麼?”
“呵呵,你敢給歐陽婉兒說你殺了人麼?”劉鑫直接說了出來。
那天晚上的兩個殺手麼?
任飛隨後讓人查了,這兩個殺手根本就是國際通緝犯。曾經任飛也抓捕過國際通緝犯,那些通緝犯的水準和能力比這倆人高多了。
對於任飛而言,那兩個殺手根本就是小菜。
更何況,因爲抓住了這倆通緝犯,任飛還被記功了呢!
“敢。”任飛微笑着看向劉鑫,“更何況,我並沒有殺人啊!誰能證明我殺了人?我倒是挺奇怪,前兩天在我家附近徘徊的兩個人究竟是誰?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咱們這裏是不允許持槍的吧?總不能是倆警察吧?”
劉鑫聽到之後一副可笑模樣,“我看你是看錯了。”
“看沒看錯你自己心裏清楚。劉鑫,我警告你,離歐陽婉兒遠一點,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
話音剛落,車也停了下來。
果真,這哪裏是去什麼茶館,根本就是想找個郊區好好揍他一頓,甚至要了他任飛的性命都也是可能的。
只是,就在不遠處,一棟小洋房裏,幾個人正在院子裏打麻將,看上去很悠閒的樣子。
劉鑫下了車,做了個請的姿勢,不屑地笑着:“走吧!我請你喝茶!”
“好。”任飛根本沒在怕的,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孟波就在這附近。
原本孟波今天是來見任飛的,他們約定了上午去辦事情。
可誰能想到,孟波剛來就看到任飛上了劉鑫的車。
孟波一路尾隨到此,原本想要上前幫忙,但看任飛這麼自信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意思。
也罷,憑藉任飛的能力,對付這幫人不是綽綽有餘嗎?就等着看好戲吧!
院子里正在打牌的幾個人見到劉鑫過來了,立刻打招呼,“劉少爺好!”
屋子裏,一個身上戴金鍊子的人急匆匆走了出來,對着劉鑫低頭鞠躬,說道:“您好,劉少爺,您有什麼事情說一聲就是,怎麼還親自過來了呢?”
“沒什麼,今天請一個朋友過來喝茶。”說着,劉鑫斜眼看了看任飛,似乎是在給手下的人使眼色。
“哦?喝茶?”對方打量了一下任飛,隨即冷笑着上前握手,說道:“那好吧!既然是喝茶,那就請進。”
想到這兒,任飛嘻嘻哈哈地笑着,“好,這裏看着不像茶館啊!”
“當然不可能是茶館!”說着,對方瞪了一眼任飛,“來,既然是劉少的朋友,那就裏屋請。你看我們這兒風景這麼好,背後還有一片茶田,這茶田可是我們兄弟幾個細心栽培的,每年產出來的茶葉味道超級好。不信你可以嚐嚐。”
“可以,我正好也渴了。多謝!”說着,任飛走了進去。
這棟別墅從正面看看着不大,但是走進去之後就會發現面積還是挺大的。
有前院後院,兩棟別墅連在一起。
任飛是直接被邀請到裏面的那棟別墅,而想要從裏面的那棟別墅出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走正門。
最裏面的別墅後面直接就是懸崖峭壁,如果他們囚禁了什麼人,那裏也絕對不可能逃得出去。
穿過第一個別墅,所有的一切都正常。看上去第一個別墅是有人住着的樣子。
等到第二個別墅的時候,屋子裏的裝飾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原本招待別人的客廳掛着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例如羊的頭骨之類。
整個屋子讓人覺得很是陰森。
甚至在旁邊的架子上還擺放着幾個手工藝品,這幾個手工藝品是與人頭骨一般大的頭骨。
“喲,這別墅的裝修倒是挺有特色啊!”說着,任飛悠哉打量着四周的一切,說道:“劉少爺,不知道您這位朋友叫什麼名字呢?”
“璧人姓李,叫李楊。”對方手腕上掛着一串佛珠,握手的時候一直往下掉。
“哦,李楊啊!”任飛眯着眼睛仔細看了看這五官,“我怎麼覺得你看着這麼熟悉呢?”
李楊立刻緊張起來,認真仔細打量着面前的任飛。
“怎麼?我怎麼感覺氣氛有點緊張啊?”說着,任飛嘆了口氣,“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會來邀請我來這裏喝茶。我以爲是什麼茶館呢!現在大家都說,只有這種邀請到家裏來,纔是對貴客的待遇!”
“沒錯,你可真的是我的貴客!“想到自己派了殺手都沒有搞定這個任飛,劉鑫就覺得無比憤怒。
“來人,看茶!”說着,劉鑫說了一句,便急匆匆出去了。
在院子裏,劉鑫皺着眉頭,一副很發愁的樣子。
李楊更是着急,“劉鑫少爺,你怎麼隨便帶人過來?我說過,當初真的很感謝您的收留,但是我們這邊也是不能……”
“着什麼急!你們一個個都是國際罪犯,難不成還害怕再殺一個人不成?我警告你,這個人是走不出這片茶園的,明白麼?”說着,劉鑫看向面前的李楊,“只是,這個人有點奇怪,你必須小心。”
“怎麼奇怪法?”
“我找了狼哥幫忙處理這件事情,可是狼哥的殺手居然被殺死了。”劉鑫嘆了口氣,看向李楊,“你經驗豐富一些,這次不要再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