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是全面激發?
任飛竟然直接入住道劍。
我可去尼瑪的吧,這還講不講道理了?這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楊飛揚自己的天賦自己知道,他能夠控制任何一柄兵器,不管是什麼級別的,都是如此,但半神器或者是神器例外,畢竟他的實力太弱。
但是一有點可以肯定,他只是暫時控制,想要做到如臂使指,那同樣要下一番功夫。
可看看任飛,這個小師弟,他竟然……他竟然硬生生的要入主道劍,他竟然要讓十八柄道劍共同認主。
我的天,我的老天爺。
小師弟啊,師兄只是讓你滅了他們,沒有讓你收了他們啊,你的丹田還要不要了,你的經脈還要不要了,你不用爲了給師兄出氣就這麼不要命啊。
“張老頭,師伯,快快,快阻止小師弟,快啊。”楊飛揚回過神來,立馬朝着張老頭哀嚎。
他怕了,是真的怕了。
蘊養一柄兵器是一回事,認主又是另外一回事。
蘊養兵器,只需要用本命精血即可,但讓兵器認主,那可就不僅僅只是本命精血,還需要奔上的內氣跟跟經脈能夠跟上兵器的消耗,跟不上,那就是一個下場……死。
“阻止不了了。”張老頭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任飛竟然不是準備讓道劍出閘,而是讓道劍認主。
這個小子的野心,大到讓人恐懼,恐懼到爆炸那種。
一個小小宗師,竟然就要讓道劍認主,他知不知道道劍是什麼級別的兵器,知不知道十八柄道劍組合在一起是什麼級別破壞力。
果不其然,廖傲然那個王八蛋收取的弟子都是王八蛋,都是不知道死活的王八蛋。
玄級巔峯的道劍,十八柄組合在一起,那跟半神器沒有什麼區別,甚至可以說,半神器都沒有十八柄道劍所需要的內氣那麼龐大。
而任飛作爲一個宗師級別的修行者,竟然一下子要讓十八柄道劍認主。
這是幹什麼?這是自尋死路啊。
真以爲守住百戰成雄擂臺就真的是雄主霸主了?就算一個霸主在這裏,也不敢這麼做好麼。
其實,他們都誤會任飛了,說真的,任飛知道兵器認主這麼一回事,也知道不是什麼兵器都擁有認主的能力,就算是半神器也同樣有些沒有認主的功能,最重要多一點,任飛也不知道什麼認主的門門道道啊。
這完全就是任飛那怪異的丹田所引起的。
旋轉丹田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什麼都想要吸收進入其中,將其變成屬於自己的東西。
讓兵器認主這種事情,任飛想都沒有想過,但偏偏的,他的怪異丹田不僅想,還直接做了。
不過這也怪不了誰,誰讓任飛直接調動旋轉丹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任飛隨着源源不斷的內氣洶涌而出,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現在十八子道劍就猶如跟旋轉丹田在拔河,都想要將對方扯向自己,而任飛就是那個站在中間的人。
都快要成兩半了。
“爲什麼師兄開閘的時候屁事都沒有,輪到小爺,竟然如此折磨?”任飛想不通,是真的想不通,別人那麼容易簡單,舉手就能夠完成的事情,到自己這裏,竟然特麼的這麼困難。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才跟庸才的區別?勞資還就真的不信了,你不是要內氣嗎?你不是要靈氣嗎?你不是無止境的所要嗎?勞資給你。
轟轟轟……旋轉丹田猛然興奮的自行旋轉,隱藏在任飛體內的那就顧屬於祭祀的內氣轟然而動,猶如決堤之潮,轟然涌出。
別人那麼簡單就能夠做到,憑什麼小爺我來的時候就要跟小爺作對,我就不信了,幹。
殊不知,此時楊飛揚跟張老頭兩個人都因爲他的舉動在瑟瑟發抖。
這是強行認主,一個宗師,竟然讓十八柄玄級兵器強行認主,逆天也不是這麼逆的吧,這純粹是在找死吧?
就算是張老頭,也不敢讓十八子道劍前行認主。
十八子道劍之所以在若木宮的名氣這麼大,大到只有張老頭收藏纔不會有人覬覦的程度,就是因爲他的一體性。
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十八子道劍認主的話,那麼就只能夠讓十八子道劍同時認主,這樣的舉動,別說半神,就算半神之上的大能或者是霸主都不敢這麼做。
這樣做的舉動,真的會死人。
直接成爲人幹都不過分,灰飛煙滅都不意外。
但現在,任飛就是這麼任性的在讓十八子道劍認主,而且還是……強行認主。
尼瑪,逆天了。
任飛在咒罵別人容易簡單,被人在目瞪口呆的看着任飛的任性而爲。
“師伯,小師弟這是……這是準備讓道劍強行認主啊?”楊飛揚終於忍不住問出口了。
“是的。”張老頭眼中早就已經不再混沌,而是一片精光閃爍,深邃的目光中,竟然有着一絲期待。
若木宮十八子隕落已經太久太久,久到外面已經不知道十八子的恐怖,十八子道劍也因此而塵封在歷史之中,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一個能夠讓十八子道劍重見天日的人,不說重鑄輝煌,只要能夠讓十八子道劍再次臨世,那就足夠了。
至於任飛能否成功,張老頭也不敢肯定。
不過任飛沒有在第一時間被吸成人幹或者是直接灰飛煙滅,這還真的是出乎張老頭的意料之外。
高臺上,廖傲然的眼睛豁然睜開,一道光芒陡然從他的眼睛飈射而出。
“不好,這幾個王八蛋。”
怒喝聲中從廖傲然的口中發出,隨後,下一刻,廖傲然的身影直接消失在高臺上。
刑主跟鐵長老兩人震驚的對視一眼,都不知道爲什麼廖傲然會突然間發瘋。
隨後,他們想是想到了什麼同時驚呼一聲,朝着廖傲然所去的方向猛然追去。
“藍長老,接下來的大比你主持,不要出現意外。”
匆匆離開的刑主只來得及丟下這麼一句話,至於廖傲然,他連話都來不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