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你爲何能對一個孩子出手!”
任飛笑了,笑的很古怪,好似眼前的黃五郎是一個智障。
他突然收起笑容,冷聲道:“孩子,你的這個孩子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善良。”
“他看到我身負靈石,就像贏我的靈石,結果輸了個底朝天,就想取我的性命,你說面對這樣的人,我應該放他一馬嗎?”
黃五郎身子一顫,顫聲道:“你,你就是那個殺了玉蛟龍的人!”
此時不由得他不害怕,玉蛟龍可是玉城的第一高手,就算自己,在玉蛟龍手裏也過不了幾招。
而就是玉蛟龍這樣的一個人物,居然被任飛給秒殺了,那麼任飛又會是怎樣一個存在!
一想到這裏,黃五郎就萌生退意。
他正要離開,卻發現曲沃堵住了他的後路。
“曲沃,你這是何意!”
曲沃冷聲道:“黃五郎,你想就這麼離開嗎?未免太容易了些。”
黃五郎連忙道:“對不起,是我冤枉了你,我現在已經不想給兒子報仇了,我還年輕,還可以再生幾個兒子的。”
黃子玉雖然是他的獨生子,但是獨生子再親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啊。
曲沃看着不遠處受傷的如雪道:“我曲沃少年時期父母就離開人世,我這一生的親人只有妻子一人,任何人膽敢傷害我的妻子,我便要和他拼命。”
“你無故打傷我的妻子,今天的事,你以爲可以隨便過去嗎!”
黃五郎心一橫道:“曲沃,你雖然比我強,但我這裏還有不少幫手,你想要和我拼到底,只會是兩敗俱傷。”
不遠處的任飛淡淡道:“怎麼,我不算幫手嗎?”
黃五郎嚇了一跳,要是任飛也出手的話,自己這邊的人再多也沒用。
畢竟一旦任飛是化神後期的話,這邊就算再多的幫手,在數量上也無法補足。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任飛並不是化神後期,而是返虛境的超級高手。
就算是方圓十萬裏的化神高手全部趕來,也不是任飛的一合之敵。
然而曲沃卻道:“飛哥,收拾這些宵小還不用您出手,您只需要幫我堵住他們,不讓任何一個人離開,我會親手讓他們一個個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任飛笑道:“你放心吧,他們沒有一個人可以離開!”
眼看着任飛和曲沃要全滅己方,黃五郎也不傻,他連忙道:“分頭逃跑!”
話音剛落,十多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四散而逃。
曲沃盯着黃五郎,決不允許他逃走。
而其他十餘人每一個人逃跑的時候,都發現身前的路被堵住了。
周圍出現了十多個任飛,每一個人都擋住一個黃五郎的手下,把他們逼回了戰場。
黃五郎和曲沃之間的戰鬥並不算激烈。
雖說有天縱之才可以跨越一個小境界逆伐對手,可黃五郎顯然不是天縱之才,而是一個靠丹藥堆上去的假高手。
反倒是曲沃的境界是自己一步一步修煉上來的。
黃五郎的化神初期在曲沃眼裏什麼都不是。
僅僅幾個回合黃五郎就被曲沃擒拿。
他直接將黃五郎的魂魄抽出體外,化靈氣爲鞭抽打着黃五郎的魂魄。
黃五郎的眼睛睜得老大,眼看着自己的魂魄被抽的魂飛魄散卻無可奈何。
最後,黃五郎的魂魄被徹底抽散於天地之間。
而他的身體,被曲沃隨手扔於荒郊之外,很快被一羣野狗分食。
看着這殘忍的一幕,如雪沒有一絲的不適應,反倒是看向曲沃的眼神充滿了愛意。
任飛無語了,這兩個還真是殺人放火太生一對啊!
處理了黃五郎,曲沃沒打算放過其餘人。
這些人雖然只是黃五郎的幫兇,但是打傷如雪也有他們的一份力。
不過對於他們,曲沃倒沒有殘忍的將其殺害,而是一招斃命,很快十多名匯後期的高手就被曲沃屠戮殆盡。
處理完這些人,曲沃第一時間將體內靈氣渡入如雪身體幫她療傷。
雖然如雪制止,說自己已經沒事了,但他依舊不停。
直到如雪的臉色紅潤起來,他才停了下來。
任飛看向如雪,眼神卻微微一沉。
曲沃敏銳的注意到了任飛的眼神,連忙問道:“飛哥,有什麼不妥嗎?”
任飛問道:“曲沃,你能給我講講當初弟妹是怎麼中的玄冰之毒嗎?”
一聽這話,曲沃回答道:“是這樣的,這件事發生在八十年前。”
“當時我剛剛突破化神中期,帶着如雪遊山玩水,遇到了一個人。”
“那人名叫寒冰老祖,見到如雪之後便說如雪是天生的爐鼎,便想奪走如雪。”
“我當時拼命抵抗,但是對方是化神後期的老怪,我也不是對手。”
“最後還是如雪用性命威脅,那老怪才離開,可他離開之時還是給如雪下了玄冰之毒。”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任飛點了點頭,卻開口道:“曲沃,那你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曲沃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而一旁的如雪卻開口道:“飛哥,古怪的事情有兩個,但是都不太明顯,所以我一直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你今天提起,我才覺得古怪。”
任飛讚賞的看着如雪道:“你說說看。”
如雪點點頭道:“當時我用生命威脅那寒冰老祖,他要是不放過我和曲沃,我就自爆也不會讓他得逞,最終那寒冰老祖的確停手。”
“但是,那寒冰老祖可是化神後期的老怪,我只是匯氣後期的修爲,他完全可以阻止我自爆,可他卻主動停手了。”
“另一點更是奇怪,我中玄冰之毒的時候剛剛突破的匯氣後期,而後中了玄冰之毒昏迷八十年。”
“可現在我剛醒過來沒過多久,就感覺自己將要突破到化神境界!”
一聽如雪的話,曲沃激動道:“如雪,你要突破到化神境界了嗎,真是太好了。”
然而如雪卻一臉的憂愁道:“此事不應該高興,因爲處處透露着怪異。”
任飛點頭道:“你猜錯的沒錯,自從八十年前,你二人就中了一個巨大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