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地方有點難混進去,目前兩人還在觀望。
某地下格鬥場內。
“飛哥,他們已經打起來了。”柳世玉有些激動地對任飛說道,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
任飛只是一瞅,就知道柳世玉現在恐怕是想好好地上比武臺發揮一下自己的實力。
“那就去看看吧。”聽到任飛同意,柳世玉更興奮了。
纔剛剛靠近,比武臺上早就已經打得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肌肉大漢對戰一個瘦骨嶙峋的男青年。
幾乎沒有任何人能相信那個男青年能贏。
畢竟現在男青年一直都被肌肉大漢壓着打,而且是完全不帶任何反抗的!
柳世玉在旁邊躍躍欲試,任飛卻將好奇的目光落在男青年身上。
兩個人都是化神期,按照實力來說,這個男青年不可能被壓着打得這麼狠。
除非……
“那個大叔可真厲害!我也覺得他一定會贏!”柳世玉非常興奮地說道。
就任飛看來,柳世玉這次也是看走了眼。
“暫時先等等,可能不一定。”這麼一聽,柳世玉再高的興致都被壓制下來。
不過他還是充滿興奮地看着臺上的兩個人。
飛哥這樣說,就說明恐怕實際情況並非是他們看到的這樣。
任飛一直盯着,眼皮突然之間一跳。
那個男青年要反擊了。
也就在下一刻,原本一直壓着男青年打的肌肉大漢眉頭突然一皺,緊接着下一刻,他就覺得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怎麼可能!
這個娘們嘰嘰的狗東西,怎麼可能突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一道劍氣從肌肉大漢的腹中出來,接下來就只剩下男青年自己一個人站在臺上了。
下面一羣觀衆忍不住唏噓。
這實在是太反轉了,男青年的勝利對他們來說更是充滿熱血。
“不!絕對不可能!”
“你一定是作弊了。”
肌肉大漢不可思議地在旁邊說道。
此刻的他腹部極其疼痛,汗水大滴大滴地從額頭上滴落。
他非常不信任地看着男青年。
可是現場那麼多人盯着,要是男青年真的作弊,怎麼可能過得了大家的眼睛。
不一會兒就已經有人把肌肉大漢像是死屍拖下去了。
男青年在臺上一連打崩十個人,終於讓大家意識到這個人的實力不一般。
任飛微微搖了搖頭,一番車輪站下來,男青年不管多高的實力都沒用了。
畢竟……一個人的耐力是有極限的。
“兄弟,你搖頭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看出有什麼別的東西嗎?”
突然有一個男人直接擠到任飛身邊,有些奇怪地向任飛問道。
“兄弟,從你出現我就一直盯着你了,我覺得你肯定根骨奇佳,一開始你就看出那個大漢就是虛有其表了對吧?”
這男人笑呵呵地向任飛說道,任飛聽到這話後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實力不算太高,整一個嬉皮笑臉的樣子,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非常不靠譜。
不過他們初次來到這裏畢竟人生地不熟,如果有一個本地人帶着,說不定不用兩眼一抹黑。
“也不算虛有其表。”任飛若有所思地說道,畢竟能夠修煉到化神期就足以說明他的實力。
只不過那個男青年更陰一些而已。
直到後面肌肉大漢被壓制的時候,他已經想不出任何辦法對付男青年了。
如此對比,腦子還真的是個好東西,肌肉壯漢就輸在這裏了。
“嘿嘿嘿,兄弟,上面那個男青年叫羅松,可是羅家出了名的天才,今天這場比武就是羅家舉辦,爲的就是可以讓羅松在所有人面前露露臉。”
男人猶豫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
任飛的眼睛一亮。
果然有當地的熟人就是比較容易知道消息的。
“所以,如果你的眼睛不一直盯着我的錢袋子,我還是比較想跟你做朋友。”任飛這話一出,男人的臉色瞬間就有些不太好了。
原本以爲任飛是個生臉,他可以在任飛面前撈一筆呢,沒想到任飛竟然早就已經把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裏了。
“兄弟兄弟,這都不是什麼事兒,你好好地看着比武,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和我說就行。”訕訕地說完這句話,男人就打算直接離開。
可是還沒有走開,背後的衣領突然之間被柳世玉揪住。
“你都已經來了,現在直接走有些不太好吧?不如在這裏陪我們玩玩。”
此話一出,男人的臉差不多僵硬了。
“我這……我家裏面還有八十歲的老母等着我回去照顧呢,我不能在外面的時間太長。”哭喪着一張臉說出這句話,卻沒有人可憐他。
旁邊有人看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忍不住向任飛提醒道。
“這位兄弟,那個人叫陳平,是這附近的小混混,你可不要被他給忽悠了。”
那人也是好心,聽到這句話的陳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任飛聽到這些話後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反而依舊是剛纔那個好大哥的模樣。
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切的發生,陳平有些無奈地低下了頭。
“哥,我真的錯了,以後我絕對不會把目標放在你身上,你就放我回去吧。”陳平這一連的嗚呼哀哉,明顯並沒有得到任飛的任何可憐。
反而聽到這句話後,柳世玉把陳平拎着站在任飛身邊。
“放心好了,飛哥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輕輕地拍了拍陳平的肩膀,在陳平臉上苦笑的時候,上面的羅松已經又把一個人打下來了。
不過此刻的他體力明顯已經不支,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車輪戰這種東西是最費人的。
站在任飛身邊看着比武,陳平覺得壓力山大……
特別是在羅松下場休息之後,柳世玉突然拽着陳平就去報名。
“我不行啊,我不行啊,我這實力低微。”陳平哭喪着一張臉。
得知只是任飛和柳世玉報名之後,他這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要報名?”報名處的兩個負責報名的老頭有些疑惑地看了任飛和柳世玉一眼。
柳世玉是一個化神期,任飛身上則好像是根本沒有任何修爲。
“給我們報名就行了,是死是活又不要你們負責,在這磨磨唧唧地幹什麼。”
柳世玉猶豫地說道,兩個老頭也就是遲疑了一小會而已,一會兒的工夫就給他們兩個把名給報上了。
“只要一上場就不能投降,生死不論哦。”在他們二人接過報名成功的號碼牌時,其中一個老人忍不住繼續提醒道。
“放心,反正死了也不會讓你們負責的。”柳世玉無所謂地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