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孃的！”
蓋瘋子感覺自己被耍了，相當之鬱悶。
“你爲什麼不早說？”蓋瘋子憤憤地道。
害的他還跑去另一座時空，耗費了上百年時間，才研究出來。
結果這傢伙卻跟他說，早就認出了這四個字！
氣冷抖！
一想到自己在那座時空百年間的各種抓耳撓腮，蓋瘋子就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你也沒問吶。”夜玄翻了個白眼。
“再說了，這也是爲了你好，我直接說給你，你能夠理解其中的含義嗎？”
“你能得到剛剛那種破解謎題之後的興奮感嗎？”
“不勞而獲哪有自給自足的滿足感？”
“你是對吧？”
面對夜玄這一番靈魂拷問，蓋瘋子一時間覺得還真他娘是這個道理。
但旋即，蓋瘋子又是黑着臉看着夜玄，罵罵咧咧地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們要的不就是‘道初仙功’這四個字的結果嗎，我他孃的管他什麼不勞而獲還是自給自足？！”
“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夜玄一臉欣賞的表情，鄭重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這四個字念‘道初仙功’。”
“來，跟着我念，‘道初仙功’！”
夜玄輕吞慢吐地道。
蓋瘋子臉黑到了極點，最後只能口吐芬芳，賜之一字：“滾！”
夜玄哈哈大笑。
眼尖蓋瘋子快要氣得打人，夜玄才收斂了笑意，說道：“既然你已經解析出了這四個字，那咱們現在就進入正題，說一說這東西更深層的含義。”
蓋瘋子聞言，這才臉色稍緩，認真思索道：“你覺得這其中有什麼更深層的含義？我覺得這是一部功法。”
“巧了，我也覺得這是一部功法。”夜玄一臉認真地道。
蓋瘋子看着夜玄：“……”
夜玄：“？”
蓋瘋子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想打人的衝動，沉聲道：“你老早就認出這四個字，就這感悟？”
夜玄笑呵呵地道：“那你能有什麼其他的感悟？”
他自然有其他感悟，畢竟這他孃的道初仙功四個字都被他給吸進帝魂了。
但關於這個祕密，夜玄並不打算跟蓋瘋子分享。
二人雖然關係持續的不錯，但絕對沒到親密無間的地步。
儘管二人表現的像是那種絕對是老朋友。
實際上嘛。
從當初夜玄與蓋瘋子再見之時，蓋瘋子對夜玄的試探便可以知曉。
就是兩隻老狐狸在對弈。
各個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
蓋瘋子研究出來這道初仙功四個字之後，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悟嗎？
傻子纔信。
夜玄豈能看不出來這一點。
有些祕密嘛，還是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蓋瘋子緊盯着夜玄。
夜玄淡淡地看着蓋瘋子。
良久，蓋瘋子嘆了口氣道：“真是服了你了，算了，我先說吧。”
“這四個字裏面，‘仙’字是最重要的，其次是‘道’，‘初’，‘功’字是最不重要的，但也是不可缺少的。”
“‘仙’字與我們的佈局有着巨大的關聯，而‘道初’，則是道初古地真正的根源所在，甚至於道初古地的形成，就是因爲這兩個字，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
“或許，咱們能夠參悟這其中的功法，就能夠破解其中的祕密了。”
蓋瘋子看着夜玄，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顯得非常地正經。
夜玄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道：“這些我也有想過，但怎麼才能從這四個字裏面，參悟到這本功法，這纔是重中之重。”
蓋瘋子凝視着夜玄，沉聲道：“那就得問問你，有沒有藏拙了，你所得到的這四個字，就是這三張紙上的呢，還是有其他的呢？”
夜玄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道：“收取這四個古字你可知道花費了多大的勁，在混沌古道之中，出現了一隻金色豎眼，差點把老子瞪死。”
“金色豎眼？！”蓋瘋子臉色猛然一變，抓住了關鍵點所在。
“你知道？”夜玄眉頭一皺，沉聲道。
“你怎麼會碰到那個怪物？！”蓋瘋子臉色蒼白，眼中甚至帶着一抹恐懼。
“看來我是撿回一條命了。”夜玄看到蓋瘋子眼中的恐懼，不由自嘲一笑道。
“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是撿回一條命！”蓋瘋子神情凝重到了極點：“若是換做以前的你，或許不受它的威脅，但是現在的你，能從它眼皮子底下活着走出來，實乃大幸。”
“說說它的來歷。”夜玄眯眼道。
之前碰到那個金色豎眼，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但對於金色豎眼，他沒有半點了解。
本身他也打算來詢問蓋瘋子這件事情。
剛剛他故意說漏這句話，就是爲了說給蓋瘋子聽。
既然蓋瘋子知道，那就順勢問問。
“我不清楚它的來歷。”蓋瘋子卻是搖頭了，臉色蒼白地道：“我對它唯一的瞭解就是，此物非常可怕，可怕到哪怕是我見了它，也會從心底滋生出一種要滅亡的感覺。”
夜玄眸子虛眯起來，沒有說話。
儘管蓋瘋子沒有說出那隻金色豎眼的來歷，但這番話，卻已經是足夠說明那金色豎眼的可怕之處。
他連續兩次遇到。
都沒有死……
夜玄眉頭微皺。
“算了，咱們不說這個了，滲人的很。”蓋瘋子擺了擺手，說道：“咱們還是繼續說說這四個古字吧。”
很顯然，蓋瘋子並不想在金色豎眼的事情上多說什麼。
夜玄擡頭看向蓋瘋子，凝聲道：“這金色豎眼，與道初古地的來歷或許有很大的關聯，甚至於這四個古字，與它也有很大關聯。”
蓋瘋子搖頭道：“這不可能。”
夜玄挑眉道：“你很篤定？”
蓋瘋子點頭道：“沒錯，他絕不可能與道初古地有任何聯繫。”
夜玄緊皺眉頭：“那他爲何又在混沌古道出現？”
蓋瘋子沉默了。
夜玄眯了眯眼，淡淡地道：“這三張聖賢紙張，我只要‘仙’字‘功’字的那一張，剩下兩張歸你。”
蓋瘋子咬了咬牙，似乎在權衡利弊。
過了一會兒，蓋瘋子似乎豁出去了，說道：“它的起源，並非在道初古地，所以根本不可能與道初古地的來歷有關，至於爲何會出現在混沌古道，是因爲它需要在那裏維持自己的力量。”
“它……”
“不屬於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