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康永前輩,林死之前說飛月不是他殺的,我要幫他查清情況,還他一個公道。【w qu 】”
“要去哪裏查呢?”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看那個人在幹嘛?”幽曲突然指着遠處。
有一個年輕人在大樹下打坐,身上泛起金黃色的黃光,遠處看去就像是佛陀盤坐樹下。
“不會是神仙吧!”幽曲見楊岸沒有說話又問道。
“估計是在練功吧!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什麼武功能夠如此厲害,讓全身發起光亮?”
“我也不知道,還是趕路吧!”
回到之前分手的客棧,溫如玉和清雨還有韓正父女都不在了,連掌櫃的都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走的,只知道三天前的一個早上,小二去敲門,就已經人去樓空了,什麼都沒留下。
“楊哥哥,他們不會出意外了吧!”幽曲擔心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有韓正在,不可能有人能在他面前生事啊!”
“楊哥哥,我說個話你可不可生氣,我們跟那個韓正也不算太熟,他開始還要殺你來着,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說不定生事的就是他呢!”
“應該不會,他沒有理由!”
“也不一定,你沒發現他和溫如玉有點古古怪怪的嗎?”
“能有什麼古怪,不是我們把韓正送到溫如玉那裏他們才認識的嗎?”
“我也說不上來!總感覺有些不正常!”
“好了,別瞎想了,看看周圍還沒有朝廷密探!”
“好!”
二人在附近的客棧,樹林,廟宇多方打探,這些密探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唉,都說了是密探,就算在也不可能讓我們輕易發現,更何況看樣子他們已經走了!”幽曲累得站也站不穩了。
“我問過這邊丐幫的人了,沒有發生過大的打鬥,看樣子他們是自己走的?”
“可是他們怎麼會不約而同的一聲不響的離開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先往湖北趕吧,吩咐掌櫃的一聲如果他們回來就告訴他們我們回湖北了!”
傍晚,二人看見一座廟宇,還挺大,但是大門敞開的,似乎和尚都跑完了。楊岸也就直接進去了。走到大殿之上仍舊空無一人,便去尋找看有沒有能住宿的房間。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道:“是誰叫你自作主張的?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師傅說過的話你有放在心上嗎?”
“師傅,弟子……弟子以後不敢了!”
後面那個人一說話,楊岸就聽出來了是溫如玉的聲音,幽曲也聽出來了,正欲說話被楊岸攔住了。
“你以後想管也沒有機會了,你以爲這種心痛病,你一輩子能遇到幾個?”
“師傅,我知道你責怪弟子,可是您應該也知道弟子的性格,禁不住別人的哀求,師傅把這門絕技傳給我,應該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了吧!”
“聽你的意思,這事還怪爲師咯,爲師傳你這門絕技傳錯了咯!”
“弟子不敢,只是小時候弟子不懂事,師傅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爲師自有爲師的道理!”
“我有一個朋友說,師傅本意還是想我救人的對不對?”
“誰說的,滿嘴胡說八道!”
“正如師傅說的,像這種心痛病一輩子也不一定能遇到一個,而師傅卻爲了這個病重回南海偷取祖師爺南海真神的神針七篇,師傅對於心痛病的治法全部來自於神針七篇,難道這只是巧合嗎?”
“你怎麼知道我偷取神針七篇的事情?”
“師傅恐怕怎麼也想不到,我見過太師叔了!”
“哪個太師叔?”
“恐怕連師傅也不知道您還有一個十七歲的師叔!”
“她是來抓我的?”
“本來是,後來聽說你一直治病救人也就不抓了!”
“哦!”那個“師傅”半天不說話。
“師傅,您可認識我救的那個小女孩小顏?”
“一個小女孩,我怎麼可能認識?”
“那韓正呢?一個殺手!”
“不……不認識!”
“可是我覺得他們很熟悉,對於他們我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說不出的親切感。韓正給我下跪,我感覺到一股莫名的不安!這些又怎麼解釋?”
“我怎麼可能知道!”
“師傅,您還可以再說一遍您是怎麼撿的我麼?”
“我說了很多遍了,你是被人放在盆裏順水而下,流到了庵外的河邊,被草叢擋住,然後被我看見抱了起來!”
“什麼樣的盆,木盆還是銅盆?”
“木盆!”
“有沒有花紋?”
“沒有!”
“師傅上次說過是有花紋的!”
“是嗎,那是我記錯了!”
“師傅,您別騙我了,我之前沒有問過關於花紋的事!”
“你居然算計你師傅!”
“師傅,我只求您告訴我,我到底是怎麼來的,我的父母還在不在世!”楊岸明顯聽到溫如玉跪了下來。
“好吧,既然你苦苦哀求,我就告訴你吧,你的父母本是我俗家的朋友,你母親生下你以後不幸病逝。大約二十年前,大宋聯合蒙古抗金,你父親很想參戰殺敵,但是考慮到你,一直猶豫不決,後來他將你寄放在我這,讓我把你扶養長大,他則去了戰場!”
“那我還有沒有其他的親人?”
“如果還有其他的親人,你的父親也不會將你寄養在我這裏了!”
“那我父親可曾回來?”
“如果回來了,你也早不在我這裏了!”
“韓正他們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沒有!”
楊岸總感覺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因爲談的都是溫如玉的私事,楊岸也不好再聽下去,打算先退出去,然後再敲門進來。正走的時候,突然發現廟裏的樹上還有兩個人,也同樣在聽着他們談話,或者那兩個人早已經發現了楊岸,楊岸只好不動聲色的在原地不動,靜觀其變,看看他們的企圖,也打探一下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