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凌天辰桑語溪 >第972章 今晚我給你做主
    就在朱建林滿心期待李道深修煉完法力出來的時候,就見李大師的徒弟李元奇灰頭土臉地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一把短劍。

    朱建林大爲驚訝,這兩天的時間,朱建林早就打聽清楚了,李元奇手裏的寶劍可是李大師傳給他的,寶貴得很,李元奇從不離手。

    沒想到,今天中午出去時還好好的,下午回來就斷成兩截了。

    朱建林急忙關心地問道:“李大師,您的寶劍這是怎麼了”

    李元奇冷哼一聲,沒有回答朱建林的問題,看着他問道:“我叔叔呢”

    朱建林恭敬地回答道:“回李大師的話,貴仙師在靜室裏修煉仙術,弟子在這裏恭候仙師出關呢。”

    李元奇氣呼呼地坐了下來,對着朱建林吩咐道:“給我倒杯茶,真是氣死我了,哼”

    朱建林倒了一杯茶,遞給李元奇,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李大師,您要不要先換身道服,這件都破了。”

    李元奇點了點頭:“好,給我拿身新的道服,敢對我不敬,老子晚上就要我叔叔家訓他,給他好看,哼”

    朱建林急忙給李元奇拿了一件新的道服,伺候李元奇換了下來,問道:“李大師,是否有人得罪了您,弟子願意爲大師效勞。”

    李元奇不屑地看了朱建林一眼,心說就你這等廢物,還想幫老子,真是笑話。

    不過,李元奇臉上卻表現出欣喜的模樣,對着朱建林說道:“朱總能有這番心意,很好,謝了”

    “不敢當李大師的謝,這都是弟子應該做的。”

    朱建林笑着說道。

    李元奇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不過,這個人物來頭不小,恐怕朱總不敢動手吧。”

    “呃”

    朱建林笑着問道:“李大師,不知您說的這個人什麼身份”

    李元奇看着朱建林說道:“他只是一個保鏢而已,不過他的老闆來頭不小。”

    “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即便他的老闆來頭再大,我們又不是向他的老闆動手,又有什麼好怕的”

    朱建林拍了一下胸脯,對着李元奇保證道:“李大師,這件事情就包在弟子的手上了,你說怎麼收拾那個保鏢吧,弟子這就找人準備去”

    李元奇心裏樂了,對着朱建林吩咐道:“我也不讓朱總難做,你只派人打他一頓,羞辱一下就行了。”

    朱建林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臉上堆滿了笑容,看着李元奇說道:“李大師,聽聞貴仙師善於看風水,斷吉凶。

    李大師能否在貴仙師面前爲朱某美言幾句,讓貴仙師幫助朱某看一下這個山莊的風水,指點一下朱某的財運啊”

    李元奇直接點了點頭,拍着胸脯說道:“這好說,只要朱總能相助教訓冒犯了我的那個保鏢,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朱建林大喜,便向李元奇告辭,找身手高強的打手去了。

    朱建林決定賭一把,找人暗中打那個保鏢打一頓,神不知鬼不覺的,誰會知道是自己做得啊

    哪怕萬一自己派人打了那個保鏢的事情敗露,得罪了他身後的老闆,但因此而得到了李大師的指點,今後發了大財的話,自己的今天的冒險行爲也值得了。

    大不了事後,自己再向那個保鏢和老闆負荊請罪,就說這一切都是下面的人的誤會引起的,請求他們的原諒。

    富貴險中求,大膽幹就完了

    想到這裏,朱建林便掏出手機,翻到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李元奇憤憤不平地在大廳裏喝了幾杯茶,直到喝得肚子發脹,纔看見一身灰色道袍、鬚髮皆白的老道士李道深從後面靜室裏走了出來。

    李元奇急忙揉了一下眼睛,硬擠出幾滴眼淚,快步走到李道深身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李道深嚇了一跳,急忙看着眼睛紅紅的李元奇問道:“元奇,怎麼了這是”

    李元奇留着眼淚說道:“叔叔,我被人欺負了,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嗚嗚”

    看見李元奇臉上還有些青紫,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李道深頓時心疼得不行了,忙問道:“元奇,你先別哭,給叔叔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叔叔爲你做主。”

    李元奇便添油加醋地把中午在金辰國際大酒店發生的事情給李道深說了一遍。

    聽見李元奇的話,李道深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恨聲問道:“元奇,楚逸飛的那個保鏢真的這麼囂張”

    李元奇點了點頭:“叔叔,我說的都是真的,他不但看不起咱們武當道脈,而且還說即便是你在他面前,也要畢恭畢敬的,還說有他在,你根本沒資格坐貴賓位置的。”

    “啪”

    李道深被李元奇的話給徹底激怒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直接把那個松木打造的茶几一角給拍擊得粉碎,怒聲道:“混賬,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竟敢如此羞辱我李道深,還敢打我侄兒,我一定要給他好看”

    見自己的叔叔被成功激怒了,李元奇心裏一陣竊喜,又哭泣着說道:“叔叔,那個姓凌的傢伙,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打我的臉,就是打叔叔您的臉啊。

    如果叔叔在今天晚上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咱們武當道脈今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

    李道深臉色陰沉地說道:“元奇,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那個姓凌的小子的。他不過仗着自己是楚逸飛的保鏢,一條狗而已,還真的把自己當一號人物了,真是好笑”

    李元奇又有些擔心地說道:“叔叔,姓凌的打我的時候,楚逸飛就在旁邊,卻沒有出言阻止一聲,我看他就是故意慫恿自己的保鏢找我的麻煩的,好在今晚的酒會上壓制叔叔一頭。”

    李道深冷哼一聲,眼裏冒着寒芒,說道:“楚逸飛不過是有些錢而已,仗着天辰集團這顆大樹作威作福,自己本領稀鬆得很,沒什麼好怕的。

    你放心,別說是楚逸飛的一個保鏢了,就算是楚逸飛本人,敢羞辱我們武當道脈,我也也敢當衆打楚逸飛的耳光。”

    看了一下時間,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就到酒宴開始的時間了,李大師便對着李元奇吩咐道:“你洗漱一下,打扮得乾淨利落一點,一會就守在我身邊好了。

    今晚,楚逸飛的保鏢不跪在我們爺倆的面前,給我們磕頭道歉,我都饒不了他,叔叔今晚一定要給你找回顏面”

    聽見李道深的話,李元奇頓時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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