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正雙眼看着眼前的兒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兒子,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我本不應該說這些的”
“爸,您到底想說什麼”
王志遠見到自己父親的模樣,心中越發不安起來,不由得問道。
王正也不再遲疑,直接說道:“志遠,你要記住你和凌夢珂結婚的目的,對於凌家的產業,我們一定要拿到手。”
“這”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王志遠臉上閃過一道猶豫之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父親的話。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功利心極強的人,而且想要吞併凌家產業想法已久,可是這次他和凌夢珂結婚,他真的不想參合太多的利益關係。
見到他不說話,王正眉頭一皺,雙眼如鋒般射向王志遠,說道:“志遠,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聞言,王志遠臉色猶豫的說道:“爸,我是真心喜歡夢珂的。”
說到這裏,他臉上露出一絲哀求,說道:“爸,我們能不能不要吞併夢珂家的產業啊”
“放肆”
王正聽到自己兒子的話,頓時勃然大怒,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扇在王志遠的臉上,怒道:“難道,你忘記答應我的事了嗎”
王志遠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然會出手打自己,頓時一時愣在了原地。
見此,王正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狠狠地說道:“王志遠,我知道你喜歡凌夢珂,但我的計劃,你絕對不能影響了,不然的話,我能讓你結婚,也能令你離婚。”
聽到這話,王志遠如遭雷擊,呆立當場,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是自己的父親嗎
這時,王正又說道:“我知道你可能心中恨我,但是你別忘了,我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爲了使我們強大起來,好對付林立。”
說到這裏,他眼中閃過一道陰狠,說道:“林立,他遠比你們想象中強大。”
說完,他就鬆開王志遠,離開了。
王志遠傻傻的站在原地,大腦中一片空白,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半晌過後,他將手捏的咯咯作響,咬牙切齒,眼露兇光,一字一頓的說道:“林立,你這個該死的廢物,爲什麼每次都是你誰能告訴我,爲什麼”
而在酒店的另一間房間中。
一位身穿白色婚紗的絕美少女正坐在椅子上,她美得如同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可以讓任何見到她的男人都發狂。
只不過此時的少女眉間卻始終存在着一道淡淡的憂愁,臉上也沒有要結婚的快樂表情,彷彿即將到來的婚禮與她無關似的。
這時,凌永年走了進來,只見他走到了少女的面前。
對凌永年的到來,少女沒有絲毫反應。
見此,凌永年說道:“夢珂,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今天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你應該高興起來纔對。”
這話說出,凌夢珂依舊毫無反應,彷彿並沒有聽到他的話,
見此,凌永年嘆了一口氣,說道:“夢珂,我知道你心中還想着他,但是我要告訴你,他或許根本就不知道,今天你結婚。”
看着眼前臉色憔悴的少女,凌永年說道:“夢珂,我知道你現在還忘不了他,但是現在你已經快要結婚了,一些該忘的人,能忘就忘了吧。”
聽到這話,凌夢珂的心彷彿被萬箭千劍穿過一般,直痛的她直欲窒息。
她知道過了今天,她將要永遠的忘了那個人。
想到這裏,她心中縱然有着千言萬語想說,但最終卻化作兩行淚水流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少女淚眼婆娑,凌永年就算是鐵石心腸現在也硬不起來了,更何況眼前這少女,可是自己的女兒。
有時候,他也曾想過,自己的所作所爲,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看着自己的女兒,他最終嘆了一口氣,說道:“女兒,對不起。”
聞言,凌夢珂嬌軀一顫,雖然流着淚,但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道:“爸,你沒有對不起我,一切,都是女兒的命。”
“我”
凌永年看到女兒臉上的笑容,竟然第一次覺得,笑容竟然比流淚更讓人感到心碎,悲傷。
半天,凌永年輕嘆一口氣,轉身離去。
走到外面張燈結綵的酒店大廳中,凌永年迎面就碰到了李宵。
見到他,凌永年眉頭皺了皺,問道:“李宵,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聽到這話,李宵愣了一下,接着便滿臉笑容的答應了下來。
只見兩人直接來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裏。
只聽凌永年雙眼盯着李宵,直接說道:“李宵,你老實告訴我,你準備怎麼對付林立”
聽到這話,李宵嘿嘿一笑,說道:“凌伯父,你就放心吧,今天只要林立敢來這裏,我一定會讓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聽到這話,凌永年臉色一變,而後說道:“李宵,如果林立真的來了,你抓住他後,能不能將他交給我”
“交給你”
李宵聽凌永年的話後,眉頭皺起,拒絕道:“凌伯父,林立和我恩怨很深,我不能將他交給你。”
聞言,凌永年剛要說話,卻不想大廳中突然響起了一陣喧鬧聲。
只見不知何時,王志遠和凌夢珂這對新人竟然已經來到了大廳中,正在與衆人互動。
見到這一幕,凌永年也不再廢話,直接走了過去。
見到凌永年過來,王志遠笑着說道:“岳父,你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剛纔在房間中的失態。
聽到王志遠的話,凌永年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走過去與同樣滿臉笑容的王正站在了一起。
見此,李宵上前一步,對着王志遠笑道:“恭喜王哥今天結婚,祝兩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哈哈哈”
聽到李宵的話,王志遠大笑了一聲,顯得更是受用。
笑完,他剛要說話,然而就在這時,酒店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聽到這陣吵鬧聲,站在一邊的凌永年臉色一變,心中暗道:“該來的,始終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