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林立在聽到李恆浩的話語後,面色平靜,淡淡的說道:“你說的不錯,你女兒得的病的確是絕症,別人確實無法治好。”
聞言,楊東來失望地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林立能夠說出什麼話來呢,沒想到還是這種話,這還不如不說呢。
見到林立承認自己女兒的病無法治好,李恆浩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痛,但隨即看向林立的眼中就充滿了嘲諷,似乎是在嘲笑他。
就在楊東來失望的目光下,李恆浩再次準備下逐客令的時候,卻沒想到林立再次開口了。
只聽他淡淡的聲音憑空響了起來:“你女兒的病別人雖然不能治,但是這世上卻有一個人能治,而且也只有他救”
這話一出,楊東來本來失望的目光中頓時爆射出一道精光。
而李恆浩也是臉色猛然大變,目光緊緊的看向了林立,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女兒的病,有人可以治”林立斬釘截鐵的說道。
話語落地,只若金石墜地,擲地有聲
“你”
聞言,李恆浩頓時望着林立說不出話了,這麼多年來,他聽慣了別人對自己說自己的女兒的病治不好,這也讓他下意識的認爲自己女兒的病確實治不好。
但是陡然間,他竟然聽到有人說自己的女兒有人可以治,這頓時讓他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面對起來。
見他陷入了沉思,林立也不說話,反而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李恆浩的房間。
只見李恆浩的房間雖然簡陋,但是頗爲整齊,爲數不多的傢俱中有一張書桌。
書桌之上則是整整齊齊的放着好幾本書,皆是關於律法方面的書,看的出來,李恆浩這些年雖然混的不好,但是卻始終沒有忘記學習,沒有忘記自己是個律師。
從這一點,林立相信李恆浩以前絕對是個大律師,絕非浪得虛名,因爲當一個人處於逆境時,還能每天堅持學習,這是很難得的,大多數人根本無法做到。
楊東來見到李恆浩陷入沉思,林立不言,自然也很識相的沒有說話,安靜的站在一旁。
良久過後,只見李恆浩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回過了神,看向了林立,說道:“你說我女兒的病,有人可以治,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林立語氣堅定的說道。
聞言,李恆浩看了他一眼,突然冷笑一聲,道:“那你說說是誰可以將我的女兒治好”
“是秦松柏。”林立說道。
“秦松柏”
聽到這個名字,李恆浩頓時一愣,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秦松柏”
而楊東來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腦海中卻是快速思索了起來,他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是秦松柏”
突然間,楊東來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猛然間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裏聽說過這個名字,頓時不禁驚呼出聲道。
林立見到楊東來的反應,頓時有些興趣的看着他。
就連旁邊的李恆浩也是看向了他,顯然是想從楊東來的口中知道這個秦松柏到底是什麼人。
“我當然知道他”
聽到林立的話,楊東來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秦松柏啊,那可是國之聖手秦松柏啊,整個華夏有誰不知道他的名號”
“要知道秦松柏不止在國內很有名氣,就算放在國際上那也是享有盛名的。”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對着李恆浩,一臉苦笑的說道:“原先我是不相信有人可以治療你女兒的絕症的,但是現在我信了,秦老是真的可以治療你的女兒。”
“而且林先生並沒有說錯,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才能治療你女兒的絕症。”
聽到楊東來的話語,李恆浩的大腦頓時“轟”地一聲,彷彿被雷擊中了一般,傻傻的立在了原地,腦海中卻是不斷的迴響着秦松柏的聲音。
“秦松柏,秦松柏”
李恆浩雙眼麻木,嘴脣不斷重複的喃喃自語着,顯然是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
是的,自從楊東來說出國之聖手這四個字時,李恆浩就已經是知道了秦松柏到底是何許人也。
楊東來說的不錯,這個人在華夏的確沒有人不知道的,剛纔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只是覺得有些耳熟而已,並沒有想到國之聖手秦松柏身上去。
但是經過楊東來的提醒過,他終於想起了這個人是誰,是的,這個人的確可以救他的女兒。
不過,秦松柏身份極高,一般人就連見他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請他治病了。
就算是一市之長想要請他治病,那也得等着,更不說是他們這些普通人了。
想到這裏,李恆浩的心頓時諒了半截,對着林立說道:“你說的不錯,秦老確實可以治我女兒的病,但是我們怎麼可能請到他呢”
“是啊,林先生,秦老的身份極高,旁人想要請他治病,簡直難如登天,我知道您的身份很高,但要是想請他治病,恐怕也很難。”
楊東來猶豫了一下,說道。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林立面色平靜,淡淡的說道:“我既然能說出秦松柏的名字,自然就有辦法請他來治病,你們不用擔心這個。”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淡,但是卻透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來。
聞言,楊東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終究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雖然林立的身份不凡,而且是橫壓諸市的大佬級人物,但是再怎麼說,他也只能在這種小地方稱雄,放眼華夏,他這樣的身份卻是不值一提
而李恆浩並不知道林立的身份,他只覺得這個青年身上有一股君臨天下,藐視一切的氣勢,所以知道他並不普通,但是這種時候,就算再不普通,又有什麼用呢
想到這裏,他雙眼望向了林立,問道:“你說你能請來秦老,那我拿什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