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的氣息的確是比鬼氣要微弱太多,即使兩人加起來,也只是勉強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將六人體內的黑血完全清理出來。
“他們一會兒就醒了,我把他們這一個小時的記憶放空了,他們不會記得任何東西,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懶惰單手朝趴下的七人一揮,一縷黑煙瞬間從七人的耳中鑽出,直接回到了懶惰身上,對徐逸說道。
“這就足夠了。”
徐逸笑着點了點頭。
其實對於懶惰的催眠,徐逸一直以爲是個比較雞肋的能力,畢竟自己的對手全部都是厲鬼,不可能被催眠,但今天的這事卻剛好能用上,也算是運氣比較好。
“ok。”
懶惰朝徐逸比了一個ok的手勢,身影迅速化作一團濃濃的黑煙將地上的黑血直接席捲乾淨,消失在了房間內。
懶惰和徐術身影消失後沒多久,趴着的幾人皆是一臉奇怪的看了看對方,小趙知道事情的真相,看向高隊的眼神中充滿了詢問。
“各位,我給大家再看一遍這個照片,請你們各位說說自己的看法。”
見幾人醒了,高隊直接從兜裏掏出了手機,點開了那張有血字的照片,遞了過去,說道。
“高隊,我們倆就是個打掃衛生的,這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麼線索啊。”
兩個高個子的年輕小夥接過手機看了半天,一臉爲難的對高隊說道。
“你們不用着急,這次的案子確實需要你們的幫助,所以還是請你們務必說說你們的看法。”
高隊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繼續往下進行,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可。。。”
“各位,照片上的字你們都能看見吧”
突然,徐逸看着幾人,一臉嚴肅的問道。
“看得到啊。”
衆人皆是一臉不解的看向徐逸。
“寫得什麼,請大家告訴我一下。”
徐逸依然一臉嚴肅的看着衆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讓衆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啊這麼大的字你看不見嗎”
其中一個醫護人員有些好奇的看向徐逸,問道。
“告訴我,上面寫的什麼”
徐逸並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身上的散發出了一股十分冰冷的氣息。
“徐逸”
高隊突然感覺到徐逸的變化,上前拍了拍徐逸的肩膀,叫了一聲。
“沒事。”
聽到高隊叫自己,徐逸回過頭一臉輕鬆的對高隊說了一句,轉而繼續用陰沉的眼神看着在座的七人。
“下一個會不會是你呢哈哈哈哈,倒計時三天哦。”
那個中年法醫率先念了出來,看向徐逸。
“很好,其他人呢”
徐逸衝法醫點了點頭,又看向其他人。
有了法醫開頭,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剩下的人也還是跟着唸了一遍照片上的血字。
“很好,在座的某個人中,三天後可能會死。”
徐逸見每個人都念了一遍,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滿意,一臉笑意的看着衆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到徐逸的話後,除了小趙以外,其餘六人都是一陣奇怪的問道,剛剛反問徐逸的醫護人員甚至還臭罵了徐逸幾句。
“高隊,這是什麼意思”
法醫歲數畢竟比其他人大一些,思考事情的角度跟年輕人不一樣,聽到徐逸的話後頓時皺起了眉頭,謹慎的看向徐逸身後的高隊。
“就。。。就是字面意思。”
聽到法醫跟自己說話,高隊不由得看向了徐逸,而此時徐逸也剛好回過頭看向高隊,然後衝高隊輕輕點了點頭,示意高隊明着說。
“什麼就字面意思了一個變態殺人魔在兇案現場留下的一句話就證明我們會死你是什麼偵探在大陸可沒有什麼偵探。”
剛剛那個醫護人員似乎脾氣不太好,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指着徐逸的鼻子說道。
“徐逸,你這是幹嘛”
背後的張曉聽到徐逸的話之後也是一陣發矇,不解的問道。
“相信我。”
徐逸轉過頭小聲對背後的高隊和張曉說了一句,隨後迅速轉身再次看向了在座的七人。
“首先,我不是這次死者的朋友,這個殺人犯我已經追蹤了很久了,他的犯罪手法我特別清楚。”
徐逸一臉嚴肅的對着在座的七人說道。
“那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其中一個清理人員皺着眉頭問道。
“前陣子香江有一個很殘忍的兇殺案,因爲兇手作案手段極其殘忍,官方把信息封鎖了,這案子高隊應該知道。”
徐逸胡亂編造了一個案子,轉過身快速的朝高隊使了個眼色。
“沒錯,這個案子跟香江的那起兇殺案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我才把你們找來,以防萬一。”
高隊看到徐逸一個勁的衝自己使眼色,瞬間明白了徐逸的意思,輕咳了一聲,一臉認真的對幾人說道。
原本徐逸還在擔心高隊能不能理解自己胡編的話,但聽了高隊的話後,徐逸頓時發現高隊也屬於那種思維跳躍特別大的一類人,完全跟得上自己的節奏,心裏不禁鬆了口氣。
“這個兇手殺人不是隨機的,而是以一種十分奇怪的方法鎖定目標。”
徐逸一臉陰沉的對衆人說道。
“什麼方法”
法醫皺着眉頭問道。
“我還沒有找到固定規律,但是我敢肯定的一點是隻要碰過犯罪現場血跡的,三天後都會莫名其妙死亡。”
順着,徐逸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回答道。
“香江那個案子死了多少人”
法醫很冷靜,但似乎相信了徐逸的話,問道。
“加上三個受害者和十一個工作人員,一共死了十四人。”
高隊搶過話,對法醫說道。
“十四人”
聽到高隊的話後,原本還有些疑慮的六人皆是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高隊。
“你們先別慌,我把你們叫到這裏,就是不想同樣的悲劇發生在靜海市,我們不光要保證你們三天後的安全,也要保證三天後抓住兇手”
高隊鄭重的向前踏了一步,十分嚴肅的看着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