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一臉無辜的說了一句後,身影瞬間融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在虛無之中沒有任何現實中的概念,徐逸在無盡的黑暗之中不知道待了多久,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徐逸終於睜開了自己疲憊的雙眼。
“終於醒了。”
徐逸睜開眼的同時,衆人迅速爲了過來,鬆了口氣說道。
徐逸沒有開口說話,起身看了看四周,此時已經是白天,屋裏已經亮堂了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屋裏。
“幾點了”
徐逸下意識的問道。
“上午十點,你昏迷了很久。”
張曉看了看錶,對徐逸說道。
“對了黑血呢”
徐逸麻木的點了點頭,當看到張曉身後飛在空中的地獄蠅時,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問道。
“在這呢,我們就等着你醒過來讓這大蒼蠅找人了。”
暴食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盛着一點點黑色粘稠液體的塑料瓶對徐逸說道。
“高隊有什麼信息沒有”
徐逸點了點頭,又看向張曉,問道。
“沒有,應該到目前爲止都沒有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
張曉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好。”
聽到張曉的話後,徐逸頓時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地獄蠅看到徐逸坐下,直接落到了徐逸的肩膀上,不停的拍打着翅膀,似乎在爲徐逸醒過來感到高興。
“抱歉,讓你擔心了。”
看到地獄蠅的動作,徐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在腦海中對地獄蠅說道。
“你醒來就好。”
地獄蠅很人性化的說道。
“這個血,拜託了。”
徐逸從暴食那裏接過了盛有黑血的塑料瓶,對地獄蠅說道。
“這個。。。是血嗎”
地獄蠅看了眼塑料瓶裏粘稠的黑血,有些謹慎的問道。
其實對於地獄蠅的問題,徐逸也一直在思考,黑血到底是怎樣實體化的,到底算不算是鬼血的一種。
“說實話我也不太敢確定,但是它有血腥味,也是從那東西身上滲出來的。”
雖然不能確定這黑血到底是不是血,但徐逸此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死馬當活馬醫了。
“我試試吧。”
地獄蠅看着黑血,有些不太情願的說了一句。
緊接着,地獄蠅細長的吸管直接伸去了瓶中,迅速的在黑血中蘸了一下,隨後吸入體內。
“這是血沒錯,但是有點奇怪。”
地獄蠅吸取了一小滴黑血之後,十分肯定的對徐逸說道,但同時又多少有些疑惑。
“怎麼奇怪”
聽到地獄蠅的話後,徐逸心裏不禁激動了一下,繼續問道。
“說不出來的奇怪,你們要找的那東西我找到了,不過氣息很亂,只能確定一個大概的範圍。”
地獄蠅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似乎黑血對它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能帶我們去嗎”
聽到地獄蠅的話後,徐逸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問道。
“嗷”
就在地獄蠅從徐逸肩膀上剛飛起來的時候,地獄蠅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身影直接掉落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
徐逸見狀趕緊上前抱起地獄蠅,問道。
“我不知道,那東西好像攻擊了我了,而且氣息越來越亂了,範圍大概在北區那一帶。”
地獄蠅堅持說完最後的話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
看到地獄蠅突然倒下,張曉一臉緊張的問道。
“黑血應該是跟那東西關聯着,剛剛地獄蠅被攻擊了。”
徐逸皺着眉頭說道。
“那他找到那東西的位置了嗎”
懶惰問道。
“找到了,但是範圍很大,在北區。。”
徐逸淡淡的說道。
“整個北區”
聽到徐逸的話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唐小依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
“地獄蠅告訴我那東西的氣息很亂,只能圈出一個大概的範圍。”
徐逸臉色陰沉的說道。
“可是它爲什麼會知道北區”
聽到徐逸的話後,徐術不禁皺着眉頭問道,同時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徐逸手上抱着的地獄蠅。
“我們能信這東西嗎”
暴食也是有些顧慮的說道。
“時間不多了,我們先回辦事處。”
徐逸抱起地獄蠅,找了個黑布改了起來,以防陽光對其造成傷害。
“它怎麼辦”
張曉看向地獄蠅,問道。
“帶回去先交給陸月,我們去搜索整個北區。”
徐逸臉色陰沉的說道。
“北區那麼大,我們從哪下手”
唐小依問道。
“下詛咒的那東西有絕對的自信不被我們發現,所以它一定會躲在辦事處附近等待着我被它的詛咒折磨致死,我們圍繞着辦事處向外輻射,一定找得到”
徐逸一臉肯定的分析道。
“如果這大蒼蠅是騙我們的,怎麼辦”
突然,徐術皺着眉頭說道。
“這的確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這蒼蠅畢竟纔來到這裏才短短的幾個小時,雖然表現的像是人畜無害,但一定不能這麼輕易的就對某個人下定論。”
懶惰一向行爲謹慎,考慮到地獄蠅的實際情況,對徐逸說道。
“可是。。。”
徐逸聽到兩人的話後,心裏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兩人的顧慮其實徐逸心裏也一直在想着,畢竟地獄蠅的行爲舉動實在有些太過熟絡。自己只是給它吸了一點點血而已,就能把自己當成主人一般對待,這的確有些不可思議。
“它被黑血攻擊才暈死過去的,我可以試着給它輸送一些鬼氣,試試能不能讓它醒過來。”
懶惰這麼做的意義其實徐逸也大概清楚,明面上是救醒地獄蠅,實際上是利用自己的鬼氣感應一下地獄蠅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被攻擊了。
話音剛落,懶惰身上的黑色煙霧瞬間迸發出來,直接鑽入了地獄蠅的體內。張曉迅速的將窗簾拉了起來,以防衆人被陽光直接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