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幹嘛?”稽夢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已黑了,都已經是華燈初亮的時候了,這個時候他叫她去幹嘛呢。
花羽羚道:“出任務。”
稽夢這纔想起來,某人似乎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原來還真是去做任務去了。
到哪去約定的地點,花羽羚不知道從哪兒借了一輛車開着。
稽夢道:“你有駕照嗎?”別半路上被交警給攔住了。
“你不是有嗎?”結果他來了這麼一句。
夢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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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來越濃了,月亮也藏進了厚厚的雲裏。
一間門窗緊閉的房間裏,黃家二房的黃萬域正悄悄的跟屬下商量着什麼。
“哼!我就不相信,都這樣了,老爺子還會寵着那個賤女人。”黃萬域妒忌萬分的說着。
“放心吧,就要做安排了,她一定逃不了的。”那個自稱“屬下”的男人露出陰狠的笑容。
黃萬域礙眼道:“別笑得這麼難看。”
“是,萬爺。”
黃萬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鐘了,他皺着眉頭說的:“怎麼回事?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消息?不會是你的人失敗了?”
“怎麼可能?”屬下立即說道,他這次派出去的人,是組裏面最厲害的,絕對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紕漏。
“希望如此。”黃萬域冷冷的看了對方几眼。沒辦法,雖說這個傢伙明面上是自己的屬下,但其實他也只是個合作者。
等他坐上黃家家的家主之位,他再收拾掉這個男人。哼!以爲他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廢物嗎?不過幫一個忙而已,就想讓他把黃家的一個景點酒店作爲報酬給他。
開玩笑,這個景點酒店可是黃家所有酒店中最掙錢的,一讓出去就相當於讓出了黃家20%的利潤。
20%是多少呀?一塊錢的百分20%不多,一個億的20%夠多了吧,何況這個酒店還是一個會下金蛋的金雞。
黃萬域沒有那麼傻。他也知道自己是與虎謀皮,但是爲了坐上黃家的位置,他也只能忍了。坐不上那個位置,別說這20%,就連剩下的也別想有了。
黃萬域這麼想,難道這個男人心裏沒有數?他能做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沒腦子的。
他會幫黃萬域,不過是因爲黃家這幾個能夠繼承家主之位的人當中,這個傢伙是最愚蠢、最好控制的。
如果不蠢,也不會找他了不是嗎?
男人在黃萬域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比剛纔還要陰狠得多的笑容。等成功了,要是黃萬域乖乖的把那個酒店給他就沒事,要是不給……
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
“誰?”男人一聲
厲喝。
“二叔,這麼大晚上的不回家,在這裏幹什麼呢?會讓二嬸擔心的,不知道嗎?”黃旖旎的身影緩緩地從黑暗裏走了出來,露出了她大家閨秀般的優雅氣質,這便是那閒庭若步的樣子,簡直就跟在逛自家後花園似的。
那個男人也是一驚: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呀?
“我怎麼會在這裏?這個得問二叔爲什麼會在這裏呀?”黃旖旎的嘴角帶着嬌笑,就好像在跟父母撒嬌要糖一樣。
可是黃萬域卻莫名的感覺到了寒意。他分明看到,這個女人的眸子裏劃過一絲紅光。
“你不是旖旎?!”忽然,他想到了什麼,驚叫,“你到底是誰?你把黃旖旎怎麼樣了?”
他媳婦最近一直在跟他念叨,黃旖旎的變化很大,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她還嘀咕,不會是中邪了吧?要不然變化怎麼這麼大?
當時他還嫌棄媳婦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沒事還不如多買些這漂亮的衣服。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你沒發現家裏最近有些奇怪嗎?就說上次你大哥家的大媳婦出差回來,我們明天都看到了嗎,但是喫晚飯的時候卻說她回孃家了。你知不知道,昨黃一齊卻說她回孃家了。”
“小兩口的事情,誰知道呀。也許吵架了,不想讓認知道唄。”別看黃萬域別的事情混賬,但是對他媳婦他還是很不錯的,嘴上說着嫌棄,但是家裏雞毛蒜皮的事情,他也沒少聽媳婦說叨說叨。
“可是昨天我才遇到她家嫂子,還問我陸俏俏回來了沒有,出差回不回來也不給孃家打個電話。”
“你想多了。小兩口吵架,本來是想回孃家,可是又怕孃家多會就沒回去,直接去了哪個朋友家也是有可能的。”他甚至還幫媳婦分析了起來,不過這事情他確實是沒有放在心上。
“不只是這樣,你不覺得老爺子最近也變得很奇怪嗎?平時也沒見他多寵黃旖旎,就是最近才突然變得特別寵她,不管合不便理,只要黃旖旎一開口他就會答應……”媳婦望了望四周,小聲在他耳邊道了一句,“你不覺得老爺子也跟中邪了似的嗎?”
當時黃萬域還沒放在心上,但現在回想起來,媳婦的懷疑與猜測不無道理。眼前這個風情四溢的嫵媚女人跟以前那個嬌縱只知道花錢的黃旖旎根本就是兩個人好嗎?
“咯咯咯咯……”女人嬌笑了起來,花枝亂顫般動人,然而眸子裏的惡意卻讓人感覺到刺骨,“你現在才猜到?太晚了吧?”
隨着她的笑意,她臉上的五官也發生了變化。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漂亮的臉蛋,渾身散發着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上海女人所獨特的優雅氣息。
黃萬域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
“你把黃旖旎怎、怎麼了?”他連聲音都顫抖了。到不是關心黃旖旎的身死,而是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善類,若黃旖旎活着,說不定他還有一線生機,要是黃旖旎死了,由此可見這女人有多麼心狠手辣。
女人眨了眨眼睛,無辜地說道:“當然被我給喫掉了,不喫掉她,我怎麼變成她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