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道歉還要警察干嘛?你說吧,怎麼就把人打了?你要是不說出一個一二三四五六來,別怪我發火。”莫雨特女王的說道。
“小雨,這個事情真的不能怪我,那個叫松山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他明知道我是你閨蜜,還調戲我,然後我沒忍住就……”
“就把人打了?”莫雨聲音一高,道,“打了就打了,也是他活該。那個該死的渣男,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我交了一個渣女做閨蜜,說你勾/引他,結果他沒上當,你就生氣把他給打了……”
“什麼?!”稽夢一聽就怒了,“明明是他想要調/戲我,怎麼成我勾/引他了?小雨,你可不能聽他的,我們多年的閨蜜,你還能不相信我是什麼人嗎?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不是一個東西,我一上車沒有多久,他就在那裏說什麼對我‘一見鍾情’,想要勾搭我。”
稽夢七七八八,就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嗚嗚嗚……我好不容易動心一回,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渣男!”莫雨再次大哭,“嗚嗚嗚嗚……太過份了!太過份了!連我閨蜜也敢調戲,還污衊我閨蜜……”
“小雨,你相信我?”稽夢有些不太敢相信,她還沒拿出證據呢,莫雨怎麼就相信了呢?
“你是我閨蜜,我不信你信誰呀?”莫雨抽嗒着說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那男的纔多少年啊?”
“那你爲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她還以爲她是上門找她算賬的。
“我這不是失戀了嘛,你就不能讓我傷心一回?”
“哦……”
“你都不安慰我——”莫雨無理取鬧。
“好的,我安慰你。”
說完這句話,稽夢聽了一下。莫雨等了一會兒,結果發現她什麼也沒有說,鬱悶道:“你怎麼還不安慰我呀?”
“我在想怎麼安慰你呀。”
“安慰我還要想,不應該張口就來嗎?”
“我這是爲了對你表示負責。”
“扯淡,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安慰我。”
“沒有。”
“有。”
……
說着說着。莫雨的悲傷就去掉了,兩人聊聊鬧鬧,時間很快就去了。稽夢還下了麪條給她喫。
夜裏,兩人又是聊了半宿。
“阿夢,明天我們去廟裏拜拜吧?”入睡前,莫雨忽然說道。
“好。”稽夢知道她偶爾有去廟裏拜拜的習慣,因此並不意外。
第二天,天一亮,稽夢就爬了起來。
她做好早餐,叫閨蜜起來喫飯。
“你起來這麼早呀?怎麼也不叫我,我可以給你打個下手呀。”穿着一身睡衣的莫雨,靠在臥室的門上說道。
“叫你幹嘛?昨天晚上睡的那麼晚。好啦,我早餐已經做好了,趕緊洗洗臉刷牙喫飯吧。”
雖然不是第一次陪莫雨來廟裏了,不過稽夢對這裏還是十分陌生的。
以前她是不信這個,而現在她信的是女巫。
花錢買了
柱大香,莫雨就去裏面拜了。
這家廟宇爲了控制拜神的人數,進內殿拜神是需要花錢的。沒辦法,據說這家廟宇特別靈,來拜神的人特別多。
就算是收錢,排長隊的人也很多。
陽光從樹葉間灑了下來,落到稽夢的臉上。她伸出手指,指節上都是星星點點的光點。
“你在這裏呀?”
突然,她聽到一個聲音在身後說道。那是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磁性、低沉,勾得人心癢癢的。
稽夢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個聲控。她忍不住轉過了頭去,結果她什麼也沒有看到。
樹的後面,是個亭子,亭子裏沒有任何人。
【怎麼了?心情不好?】那個聲音繼續問道。
過了一會兒,似乎有人回答了,這個聲音說道:【怎麼又失戀了?他對你不好嗎?】
不知道那個人回答了什麼,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生氣:【他憑什麼這麼對你?你爲他付出了這麼多,他居然還拋棄你,實在是太過份了。】
一邊罵着,這個聲音似乎想替那個人出氣,卻又被拉住了。
【你別攔我,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教訓他……】那個聲音很生氣,【呦呦,你不要老護着他行不行?你都已經爲他犧牲了這麼多,還想犧牲成什麼樣子?】
【不!呦呦,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愛你,我發誓……】
【呦呦,你爲什麼不相信我?】
【呦呦,你別走呀!】
……
稽夢感覺到,她的身邊有什麼東西跑過。
她愣了一下,趕緊將“真相之眼”戴到了臉上。
這一戴,她才終於發現:麻蛋!不是說建國後不準成精嗎,爲毛的這裏有只松鼠會說話?!
這個好聽的聲音不是別物發出來的,正是那隻松鼠,而它正在追的是隻鳥。
呃!物種不同,也能相愛?
那隻鳥毫不留情的飛走了,留在原地的松鼠一陣失落。不知道是不是稽夢的目光太詫異了,引起了松鼠的注意:【看什麼看?沒看見過鬆鼠失戀呀?】
“沒看見過。”稽夢道。
在下子,難道松鼠嚇一跳了:【你……你能聽懂我說話?!】
“我也很奇怪,我以前聽不懂。”稽夢面無表情。雖然經歷過梅煞、黃金屋這樣的事情,她對於非人類的東西會說話已經不感覺到奇怪了,但是第一次聽到動物說話,還是會驚訝的。
【怎麼可能?!】松鼠多少驚慌失措起來,【人類怎麼可能聽得懂動物的語言?!】
“我是聽不懂動物的語言,但是我聽得懂你在說什麼。”稽夢想要表示,有問題的人不是她,而是它這隻松鼠好麼。
【你是說有問題的我?】松鼠的小爪子指着自己的臉,根本不敢相信。
稽夢點頭。
松鼠再次尖叫。
“有人來了,我們晚點再談。”稽夢轉身的時候,順手就將“真相之眼”便進了寶箱裏。
她才站定,莫雨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廟宇內殿的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