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巫撞花轎:有鬼出沒 >212:你們是什麼人?
    稽夢無視花羽翔,直接將黑章魚收進了“封鬼瓶”。

    “你們是什麼人?”申徒緊張地盯着他們。

    “我是警察!”萬賓白二話不說,拿出了自己的證書。這種時候,只有他是最靠譜的!

    雖然稽夢、花羽翔沒有拿出來,但申徒鬆了一口氣。跟警察在一起的,能是什麼人,不是警察,就是幫助警察的人。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如你所見,你撞鬼了!”稽夢乾淨利落,道出了實情,“你脖子上的護身符,就是我們之前找你的導師,讓他轉交給你的。不過,你導師並不知道實情,他只是以爲會有什麼人會傷到你的性命,希望我們能夠救你一命。”

    “這位是稽夢小姐,她偶爾能夠提前預知一些人的安危,這一次她預見的是你的,所以我們才找到了你的導師,讓他把護身符轉交給你。因爲鬼怪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所以沒有跟你的老師說出實情,而是找了別的理由。”

    相較於沒什麼經驗的稽構,萬賓白顯然更知道如何讓一個人瞭解整個事情的經過,說道,“現在你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了。”

    “我爲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因爲申徒的臉上滿是鮮血,所以根本看不出來他的臉色白不白,不過他真的是被嚇得夠嗆。

    即使他們的速度夠快,他也被嚇到了。

    “這要問你自己了,你應該是碰了鬼怪的東西,纔會招惹上鬼怪。”稽夢有些沒忍住,道,“你臉上都是血,要不要先處理一下?”

    她的意思是,他流那麼多血,都不用先醫治一下嗎?

    “我臉上有血?”申徒猛然想起,剛纔他有用有血的手擦臉,“應該是我手上的血帶上去的,你們等一下,我洗一把臉。”

    進了衛生間,他還心有餘悸,沒有關門,而是確定那幾個人在外面等他,才放下心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針眼在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似乎總也流不完似的。”申徒發現手上的血還在流,只能向他們求救。

    “我看一下。”

    稽夢剛要伸出手抓住別人的手,就被花羽翔阻止了:“還是我來吧!”他都沒怎麼抓過她的手,怎麼能讓別人碰?

    稽夢有些想要白他一眼。

    這兩天,她已經做得那麼明顯了,難道他不知道她在拒絕他嗎?

    這個傢伙,也真是的,什麼也不說,就冷着臉,該幹嘛幹嘛。就是她與別的男性接觸的時候,他立馬就跳了出來——阻止/代替。

    她真的想說:“小花,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能不能不要玩了?”

    如果花羽翔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話,一定會哭:我在玩了嗎?我在認真追求自己的感情!

    “中毒了!”花羽翔二話不說,從背上的背胞裏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藥瓶,就往申徒的手指上倒了些白色粉末。

    “嘶……”疼得申徒吸了口冷氣。

    可是很快,隨着花羽翔手指的揉動,白色的粉末中,有些黑色顆粒掉了出來。

    血,也終於止住了。

    “這是什麼?”申徒好奇問道。

    “應該是鬼怪觸角上的毒物,保持

    傷口的活躍度,反過來就是說阻止傷口癒合,一直不斷流血。”花羽翔冷道。

    萬賓白到是還記得今天是來幹嘛的,除了解決掉鬼怪物,還要弄清楚申徒到底是什麼遇到這東西的。

    申徒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他說他就是在街上買了一枚戒指(也就是稽夢封印進“封鬼瓶”中的戒指),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當然沒有說,他會買這個東西是以爲這東西是古董,誰知道居然是一隻那麼可怕的鬼怪。要知道是這樣的話,打死他也不會買。

    花羽羚、萬賓白、稽夢對視一眼。

    這是一次偶然事件?

    那爲什麼挑上申徒呢?他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從申徒那裏離開之後,三人商量了一下,還是調查一下申徒的身份,還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他們忽略的。

    “那個,這麼晚了,我送你們回家?”萬賓白道。

    其實他還真不想送,但問題是,花羽翔不會開車,稽夢出來時沒開車。

    “不用了,太晚了,我打車回家。”稽夢道。

    “我跟她一起。”花羽翔道。

    萬賓白不在意地聳了聳肩:“隨你們,那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

    這兩天,他也算是看出來了,稽夢和花羽翔之間確實是搞出事情了。男女之間的事情,他完全插不了手呀!

    就比如他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有搞定安法醫,就更不要想搞定別人的事情。

    萬賓白一走,稽夢就直接不理花羽翔,轉身就走。

    花羽翔在後面跟着。

    “你老跟着我幹嘛?”

    “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家,而且我們是兩個不同的方向,沒必要浪費時間。”稽夢暗含深意,說道。

    “我可以搬家。”花羽翔一點都不爲之頭疼,道。

    稽夢哽住:“我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是我家,我以後還要回老家,你還要跟着我搬嗎?”

    “沒事,我也可以在那邊買一套房。”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們不合適,我不打算考慮你,所以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稽夢可謂是苦口婆心。

    然而,花羽翔完全不明白:“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對你好也是我的事情,你只要接受或者不接受就行了,你在擔心什麼?”

    稽夢:“……”她在擔心什麼?她在瞎操心,成嗎?

    大學附近還是很好打車的,沒有一會兒,稽夢就攔到了一輛的士,直接坐到了後車座。見某人也要跟上來,忙道:“你就不用上來了吧?我跟你不是一個方向。”

    “沒事,我出車費!”花羽翔完全不聽,自顧自的上了車。

    稽夢覺得頭疼。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跟外星人說話,對方完全接收不到她的信號。

    而且,在車上她也不能跟他爭執,沒看到開車的司機都看了他們好幾眼了嗎?十之八九把她當成包/養大學生的年輕富婆了,可憐的花羽翔就是那個被她包/養,又將被她拋棄的男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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