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今天也在裝鹹魚 >226那三年
    *

    溫陳到現在也沒明白,自己當時爲什麼會有那樣的想法。

    可事實證明了,他的感覺沒有錯。

    “回到家的時候,村長一個人暈死在牀上,高燒到了四十度。”

    溫陳的臉上,明顯有着一絲後怕。

    “如果不是我們回來了,或者說回來的人不是三三……村長真的就沒命了。”

    又或者說,不只是村長,整個村子裏恐怕一大半的人都會命喪於那一年那一日。

    “而事實上,那個人跟他的團隊,根本就沒有把村民的死活放在心上,他們甚至覺得,東國人那麼多,死也就死了,這種他們認爲低級的生命完全威脅不到他們,更不屑一顧。”

    “好在,三三從小拜師鑽研醫術,就連她師父都說她天賦極高。”

    說到這裏,溫陳語氣裏終於有了些溫度,不在如剛纔的冰冷。

    “那人根本不用心研究醫療解毒,他甚至認爲這些村民根本就活不下去了,三三的出現讓他發現了極大的驚喜。”

    此刻連易諳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眉目不自覺皺了起來,心裏也不自覺揪緊。

    溫陳繼續講着。

    “在中毒的範圍進一步擴大,三三研製出瞭解藥,她在兩天之內完成了連那個人的整個團隊都沒有做到的事情,村民都好了起來。”

    “而那個人,不出意外的盯上了三三。”

    “然後呢?”

    易諳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語氣已經變得如此暗沉,他眼色灼灼地盯着溫陳,想要從他口中得到事情下一步的發展。

    溫陳同樣冰冷着一雙眸子。

    “他無恥之極,蓄意投毒,並且以村民的性命作爲要挾,逼迫三三加入他的團隊,成爲他的親傳弟子。”

    紀晚是有自己的師父的,而且面對這種該死的無恥之徒,她斷然不會答應。

    而那個人在當時就有着不一般的實力,背後一定有着更爲龐大的勢力,更要命的是,他所下的毒半日之內解不出來,面臨的就是死亡。

    即便是解出來了,他龐大的科研隊伍,也不會放過這些弱小的村民。

    而紀晚再如何,也需要時間去研製解藥,那人也正是看中了她對於村民的這種不忍,逼迫她就範。

    “村長在當時情況是最不好的,而村民們也同樣面臨着生死一線……三三不可能不管。”

    所以他知道,紀晚雖然看起來涼薄,但她從來不是那種薄情寡性之人。

    “在開學的那天,她逃學了。”

    一逃就是三年。

    那三年裏,她是不是一直都在那個人手裏,或者是已經想辦法逃了出去,他們都不知道。

    溫陳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釋然,也有一些空靈,他看着易諳的臉無聲的笑了一下。

    “你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她突然消失沒有參加中考,她在當年就有了參試聯盟大學的機會。”

    紀晚從小就讓人看不透,但她做的卻一直都是別人想也想不到,更是不敢想的事情。

    直到她消失後,大聯盟那個人想辦法聯繫到了村裏,他才知道。

    紀晚,一直都在做什麼事情。

    易諳的面色涼涼的,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卻難掩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心疼。

    “她跟那個人離開了,村民得到了解藥,卻也被威脅,不許將此事傳出去。”

    因爲這件事情一旦被說出去,首要面臨的,就是東m兩個大國之間的對峙,而他們不得不承認更有可能的是,這件事情會被冷化下來。

    畢竟誰也不會覺得,雙方會因爲一個普普通通身份極其簡單的小姑娘,發生維持了數十年和平的衝突。

    紀晚更是一定,不會有命在。

    “其實那個時候,以她的能力,她完全可以獨善其身,之所以選擇留下,是爲了這個沒生卻養了她十多年的村子。”

    村民們爲什麼那麼喜歡她,爲什麼對她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愛戴,那是她用自己換來的。

    溫陳直到現在,語氣已經差不多恢復了平靜。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三年之後她回來了,看起來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很輕鬆地講出了那三年裏的遭遇。”

    但是不是真的輕鬆,溫陳清楚,村長也清楚。

    “在那個人那兒待了一年,之後去了哪裏,她就沒有再細說了。”

    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村民們對她更是有着愧疚,是她救下了整個村子,村民們自然不會再去提起她的傷心事。

    不過,溫陳猜測,那三年的時間,足夠她去做成很多事情。

    要知道,紀晚一直都不簡單。

    ……

    事情到這兒,溫陳基本上就已經說完了。

    易諳卻一直坐在原地,良久都沒有開口。

    兩人就一直那樣坐着。

    直到,易諳忽然清醒一般,開口問他。

    “那個人,是誰?”

    他眸中滿是陰翳,絲毫不掩飾的冰冷寒意,溫陳也愣了一下,從見到他到現在,易諳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冰冷而陌生的一面。

    這一切,是爲了紀晚。

    溫陳有些猶豫,那個人是誰,村裏人沒有知道的,畢竟他們對於自己的身份都隱藏的很嚴密。

    他也是在有一次無意中,聽到了手下的人喊他。

    只是,他是否應該讓易諳知道……

    “那個人,被稱作米歇爾博士。”

    良久,溫陳還是開口。

    *

    “在那個人那兒待了一年,之後去了哪裏,她就沒有再細說了。”

    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村民們對她更是有着愧疚,是她救下了整個村子,村民們自然不會再去提起她的傷心事。

    不過,溫陳猜測,那三年的時間,足夠她去做成很多事情。

    要知道,紀晚一直都不簡單。

    ……

    事情到這兒,溫陳基本上就已經說完了。

    易諳卻一直坐在原地,良久都沒有開口。

    兩人就一直那樣坐着。

    直到,易諳忽然清醒一般,開口問他。

    “那個人,是誰?”

    他眸中滿是陰翳,絲毫不掩飾的冰冷寒意,溫陳也愣了一下,從見到他到現在,易諳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冰冷而陌生的一面。

    這一切,是爲了紀晚。

    溫陳有些猶豫,那個人是誰,村裏人沒有知道的,畢竟他們對於自己的身份都隱藏的很嚴密。

    他也是在有一次無意中,聽到了手下的人喊他。

    只是,他是否應該讓易諳知道……

    “那個人,被稱作米歇爾博士。”

    良久,溫陳還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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