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再顧韶光夢南煙霍北冥 >第647章 虎口脫險 不死不休
    

    阮綿綿把酒遞到阿左手邊,心情忐忑,無比緊張。

    阿左猶豫了一會兒才接過來,卻放到了一邊。

    阮綿綿心裏咯噔一下,以爲阿左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耳邊突然傳來阿左的低沉的聲音:“我頭髮還是溼的,你幫我吹乾。”

    “喔,好。”

    阮綿綿乖巧的答應着,拿着吹風輕輕的幫阿左吹頭髮。

    纖細的指尖溫柔的穿過他粗糲的短髮,就好像被一陣電流侵襲,阿左全身血液都不自覺的開始沸騰。

    他不想嚇着她,可是她忍不了。

    阮綿綿絲毫沒有覺察出阿左的異樣,一邊吹頭髮,一邊想着怎麼讓他喝下那杯酒。

    走神的時候,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裏摟進了懷裏。

    啊-

    阮綿綿驚慌失措,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

    “左爺,你,你頭髮還沒吹乾。”

    她緊張的說着,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能露餡兒。

    “不吹了,我等不急了。”

    “可是,我們的交杯酒還沒喝。”

    “交杯酒,事後我們慢慢喝。”

    “左爺......”

    阮綿綿還要說什麼,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封住了脣。

    “噓,被說話,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樂。”

    男人的聲音,眼神,笑容,都極致邪魅,阮綿綿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已經完全失控了。

    她這次難道又要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左爺,我還沒洗呢。”

    “你不用洗,都很香了。”

    男人說着便撲了過去,尋找她的芳脣。

    嘗過她脣間的味道,便無法遏制的懷念了。

    “不行,不行,你放開我。”

    阮綿綿怕了,她以爲自己可以破罐子破摔,可以不顧一切。

    可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她卻做不到。

    阮綿綿無能爲力,掙脫不開,忽然孩子般撒嬌哇哇大哭了起來。

    阿左馬上停了。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惻隱之心,當初慕雅18歲生日那天,他想要她,慕雅也哭,也害怕,可是他想要便要了。

    他從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

    可是他卻在乎她了。

    她一哭,他的心便亂了。

    “爲什麼不行?你不是說對我仰慕已久,還是說你一直都在騙我?”

    阿左的語氣冰冷,全是質問,懷疑。

    阮綿綿見他停了下來,心裏稍稍鬆了口氣,胡亂的編了一個理由。

    “不是,是因爲我大姨媽來了。”

    阿左聽到這個理由,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阮小姐,所以你今天來是逗我玩的嗎?”

    阿左的眼神莫名溫柔起來,眼睛竟然看到了幾分寵溺的感覺。

    是寵溺嗎?

    一定是眼花了。

    冷血無情,十惡不赦的男人怎麼可能對她有感情?

    阮綿綿攥了攥拳頭,讓自己跟清醒了些。

    “對不起,我的大姨媽一向不準時,就在剛纔來了。今天恐怕是不行了。左爺,真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阮綿綿乖巧的撒嬌,道歉。

    從清冷的冰山女孩兒,瞬間就切換成了暖萌的小仙女模式。

    阿左淡淡的勾了勾脣,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

    “沒事,我們來日方長。”

    這個動作,讓阮綿綿整個人猛的一僵。

    這個動作,太熟悉了。

    洛溪最喜歡這麼掐她的臉了,她忽然間明白了那個眼神的熟悉感來自哪兒?

    是洛溪。

    這個眼神和洛溪的眼神,很像。

    她的心莫名的懸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再怕什麼。

    蹭的一下從阿左的腿上站了起來,慌慌張張開門要走。

    “左爺,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爸爸不讓我太晚回家,我先走了。”

    阮綿綿着急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阿左風一般追了出去,將她抵在走廊的牆壁上。

    “想就這麼走了?”

    阿左的脣貼在阮綿綿的耳邊邊上,輕輕呢喃。

    阮綿綿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快要從胸腔裏跳出去了。

    “左爺,你,你還要幹嘛?”

    “來了大姨媽不能做,但是親一個總是可以的。”

    男人輕聲說着,聲音裏帶着幾分撒嬌的意思。

    阮綿綿攥了攥拳頭,忍着噁心朝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這兒,”

    阿左霸道的把脣湊過來,阮綿綿頓時腦袋炸開了。

    這個男人真是得寸進尺了,她有一萬次想要直接一腳出踹斷他命根廢了他。

    可是,她現在不能衝動。

    她只能咬牙,憋着氣,吻吧,就當再吻一條狗。

    只是,她還沒吻上去,就聽到樓道有人走過來。

    是兩個小弟,着急忙慌的報告道。

    “左爺,舞會出事了,那個霍剛把舞會給砸了。”

    “讓霍先生砸,他有的是錢,到時候找他賠錢便是。”

    左爺冷漠桀驁的吩咐着,阮綿綿趁機溜走了。

    躲進電梯才深深鬆了口氣,霍剛這個笨蛋還沒完沒了。

    砸舞會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他腦子壞掉了嗎?

    阮綿綿快步下樓,到宴會廳。

    宴會廳一片狼藉,人已經逃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霍剛喝的亂醉如泥在哪兒發酒瘋。

    “我哥們心情不好,我今天就讓他砸個痛快,識趣的一邊站着去,不要多管閒事。”阿龍霸道喊着。

    他帶來的那幫人,個個都是一頂一的人才,筆直的站在哪兒,像堵牆似的,誰敢上去?

    “把我的女人交出來,否則我就把這裏全都拆了。”

    話音落,砰的一聲霍剛直接一瓶子砸在了一個工作人員的頭上。

    “你太過分了,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你敢在這裏撒野。”

    “老子就撒野了,不就是黑夜會嗎?我看應該叫老鼠會,躲在地下不敢見人的臭老鼠。”

    阿龍劈的那一下沒起多大作用,阿龍沒走多久,他就醒了。

    然後,直衝宴會廳,喝酒,鬧事。

    往死了鬧,往死了作。

    他是喝多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就是要把事情搞大,讓他們不得安寧,主動把阮綿綿交出來。

    “兄弟們,我們黑夜會是任人欺負的人嗎?”

    “不是。”

    “那還等什麼?上呀。”

    一時間,從四面八方衝出來許多人,手裏拿着一米長的大砍刀,那場面簡直比電影裏的‘黑幫’火拼還要精彩。

    刀光劍影,廝殺聲震耳欲聾。

    阮綿綿徹底被嚇懵了,她從來都只是在電影裏見過這種陣仗。

    當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而且還是因他而起時,她呆怔的完全失去了反應。

    突然,有明晃晃的刀朝她砍了過來。

    啊-

    阮綿綿驚慌尖叫,一個黑影突然朝自己撲了過來。

    隨後,倒在了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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