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毛方說完,突然棺材裏一隻手就伸了出來,硬生生地抓在笛子上。
毛方陡然一凜,“居然忘了,棺材裏還有這傢伙!”
就在這時候,棺材裏頭一個身穿盔甲的女人慢慢的站了起來。
那將軍九幽。
看到這裏是我心裏一驚。
原本拿掉這九幽嘴裏頭的定屍珠我還以爲沒有事情,看來是我想錯了,這九幽還是動了!
見棺材裏頭的九幽,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把光亮的配劍,她 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時候一劍就朝着毛方的胸口插了過去。
毛方不慌不忙,連忙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一隻腳踩向地面,隨即便念着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
此時就見原本那個九幽原本一劍已經快要刺到毛方的胸口,可是毛方這時將自己的雙手向前推出來了,一招空手入白刃,輕而易舉的就將九幽那把劍給抓住了。
“既然死去了那麼多年,那就應該消停,居然還留有這麼多的怨氣,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條!”說話間,就見毛方將自己手裏那把劍一推,緊接着,在自己的手裏寫出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樣的符字,他踩罡踏鬥,握成拳頭,將那個拳頭用力的朝着九幽的頭上就打了過去。
那一天的力道相當用力,以至於當時的九幽被他一拳重重的轟飛出去。
……
整個四周一下子安靜了許多,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九幽被打出去的方向,忽然間,整個墓穴裏頭,塵土飛揚,毛方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隨即口裏唸唸有詞:“好你個東西,沒想到這樣你還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話間,毛方來到我身邊,我還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就見他這時候忙不迭在我的身子上面翻找着什麼東西。
“大叔你在找什麼?”
“我給你的那金光符呢?”毛方盯着我,無可奈何之下,我就只好將他之前給我的那道金光符拿了出來。
那道符只是放在一個錦囊裏頭的,毛方很是熟練的將那張符紙拿了出來,用着自己的兩根拇指夾住,然後雙手合十放在自己的跟前,眼看着這時候的九幽有緩緩的朝着我們這邊過來,她手裏拿着一把長劍,當時,人還沒到,那股殺氣已經到了。
毛方冷靜的看着眼前的九幽,眼看着她又一次拿着一把劍刺了過來,毛方縱身一躍躲開了那一劍,隨後他身子向下掉落時,突然間將自己手裏的那方符紙重重的朝着九幽的腦袋就貼了上去。
那道金光符金光大作,頃刻之間我可以感覺到那個九幽異常的痛苦,一陣白色的煙霧漸漸的從她的身子裏頭向外飄出。
“大叔,她怎麼了?”
“能夠怎麼,我給你說,只要中了金光符,無論是什麼邪祟都得魂飛魄散!”
“大叔這樣做不大好吧?畢竟是咱們偷她東西在前,這要是給她弄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那咱們罪孽不就大了嗎?”
我嘆了口氣,看着眼前九幽的樣子,忽然間像是有些什麼奇怪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腦子,自己嗡嗡作響,隨即的自己開始感覺到了一種又像是魂魄剝離的感覺!
壞了!
我現在又記起了何婉欣跟我說的話,我不能夠看着女人的眼睛,但是現在我已經看了,看來是出事了。
正在我自己要強撐精神的時候,突然間迷迷濛濛的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被傳送到另外一個時空一樣。
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肉身還在,而且這次與之前的離魂不同,這次自己的身子特別的真實,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皮膚,果然有點痛。
那也就是說我這一次並不是魂魄脫離,但是爲什麼我的身子會出現在這地方?
我百思不得其解,連忙喊了一聲毛方,“大叔你在哪?”
然而我的呼喚並沒有人迴應,就像是活生生的被空氣吞噬了一樣。
而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相當響亮的喊殺聲。
感覺就像是自己在看那些戰爭片一樣,那些士兵不斷的呼喊着,追殺着,這種情形很相似。
心裏感覺到好奇的,我逐漸的朝着那聲音的地方走去,迷霧濛濛的遠處赫然是一座高山,而我這時候正在半山腰上。
聲音是從山下傳來的,我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山下,這一看之下整個人都有些懵了,只見山下密密麻麻的都是士兵,不過這些士兵分成兩組,好像是兩軍對壘期間。
前方有兵已經開始進行作戰,雙方殺得你來我去,彼此之間也難分高下,難分勝負。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裏在想自己莫不成被傳輸到了一個影視劇的拍攝基地?
因爲我一開始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爲了弄清楚究竟是不是這一點,我小心翼翼的朝着山下走了去,來到山下時,我發現這邊已經靠近其中一個軍營。
一些士兵在前面的路口放哨,小心翼翼的朝着那邊的士兵走了過去,其中一個士兵跟前,“大哥你好……”
正想要和那士兵交流,豈不料那個士兵在看到我的到來時有些喫驚,猛地提起了自己手裏的那根長槍。
“你是誰?來到這裏做什麼?”士兵惡狠狠地瞪着我問。
“士兵大哥你別誤會,我就是個普通的遊客而已。”
“遊客又是什麼?”那個士兵拿着長槍,一臉正經的問道。
“這位大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好不好?你們這不是在拍戲嗎?”
“拍戲?什麼叫做拍戲?”
看這傢伙一問三不懂,我都有些茫然了,難不成這傢伙是有點傻了?
“就是……”話都還沒說完,突然間一根羽箭從我的側邊射了出來,直接射到了那個拿長槍的士兵胸口,刺穿了士兵的胸口。
我呆住了,好逼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