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不是一直都睡着的嗎?”
蘇瑾夏聰明的避開許默的目光,這廝眼睛賊着呢,蘇瑾夏剛剛和宋時與那誤會般的親密接觸,還讓她有些不能清醒的承受。所以,更加不想然許默知道。
許默雙手插兜,臉上帶着笑容,也不深究蘇瑾夏的臉色,只跟在她後面。
“反正今天下午上班也來不及了,還不如就在家裏面照顧少爺。”
“哦,你在家,那我就去上班了。”
蘇瑾夏想到那個睡覺也不老實的傢伙,實在是害怕他睡着會對自己做什麼。他醉着,自己卻清醒的。
這種情況下,發生什麼,尷尬的也是蘇瑾夏一個人。
許默原本就是想留蘇瑾夏在家裏,便立馬找藉口說:“給你開車的司機今天送你去公司之後就請假了,原本說下午讓我帶你回家的。不過,我已經帶你回來了。下午你還去上班的話,你就自己回家哦。”
蘇瑾夏皺眉,從宋家去宋氏集團,這個時候趕過去,她頂多能再上一個小時的班。然後沒有車子接的話,她回來又得在路上浪費非一個多小時。
想想都知道,還不如在家裏自己看資料算了。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許默早就安排好的。什麼那麼巧司機就請假了?
“知道了,我回房間看資料。”
蘇瑾夏轉身回房,許默輕輕一笑。然後去宋時與的書房拿了幾份輔助資料給蘇瑾夏送過去。
“許先生,你年薪多少?”
蘇瑾夏對着站在門口特地給自己送資料來的許默問到。
“年薪?七位數,怎麼了?”
蘇瑾夏搖頭一笑,嘖嘖道:“宋先森給你七位數的年薪,可是爲什麼在我看來,你都特別的閒,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麼工作做似的。”
每天許默活的比宋先森不知道悠閒多少倍了,這邊晃一晃,那邊晃一晃。這裏玩玩樂樂,那邊喫喫喝喝。
反正蘇瑾夏就沒見到許默做幾件事情。
許默這時候算是看明白了,宋太太這是不滿他每天都很輕鬆的過日子,還拿七位數的年薪啊。
“宋太太,我之前還沒有發現,原來你這麼摳門啊。你該不會打算向少爺盡言,要將我薪水吧?”
“我纔沒有那麼壞呢,年薪七位數,以你的學歷,應該還算是理所應當吧。”
在這個家裏面,許默絕對算是對蘇瑾夏很好的人。所以,即便是懷疑這傢伙到底有沒有拿七位數年薪的資本,不過也不會說出來。
畢竟,真話傷人嘛。
“告訴你吧,你看得見的地方,也許覺得真的很閒。但是還有很多是你看不見的地方,在哪些地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忙。再說了,即便是一個專業的管家,年薪都是可以上百萬的,知道嗎?”
“這麼厲害?”
這可真的是刷新了蘇瑾夏的新認知。
“當然了,是不是覺得,在宋氏集團做個小助理,沒有前途?”
蘇瑾夏這下是弄不懂許默是想說什麼了,這個傢伙的腦子想什麼,向來蘇瑾夏都弄不懂。
反正在蘇瑾夏看來,許默和宋時與的腦子一樣,是那麼的令人難以理解。
最重要的是,這倆個傢伙都極爲聰明。聰明的男人,有深度有閱歷,成熟而且腹黑,怎麼能是她這種小女生,能夠猜得到,弄的明白的呢?
“我想說,你還沒有找到自己最準確的定位。”
許默笑笑,也不準確明白的說給蘇瑾夏。反而是讓她猜似的,弄得似懂非懂的。
蘇瑾夏很鬱悶啊,她聽得出來許默的意思是說,宋氏集團總裁助理的位置並不適合她。她的職業規劃,也還沒有完全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她承認,才華和學識方面,她都還欠缺得很。可是,做個女白領,曾經也是她夢寐以求的。
許默把資料給蘇瑾夏,就走掉了。
蘇瑾夏嘟嘴表示不滿,自己拿了資料去看。
或許她是真的沒什麼做白領的天分,也或許是她的學歷和O工作經驗,確實讓她在工作上面捉襟見肘。看了半下午之後,蘇瑾夏頭暈腦脹的從房間裏面出來,打算下樓去喝杯茶。
剛剛走出門,蘇瑾夏就碰上了同樣推門而出的宋時與。
宋時與捂着腦門,大約是酒後頭痛。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蘇瑾夏趕緊目光躲閃開,不敢正面宋時與。
“你也送我回家了?”宋時先開口,倒是沒有昨天那麼兇。語氣平和,這倒是讓蘇瑾夏躲都沒處可躲了。
“嗯,許先生讓我一起。”
“你幫我洗的臉?”
“嗯。”
蘇瑾夏也沒有注意別的,只是應了一聲。
宋時與也沒有多問,和蘇瑾夏一起下了樓。
樓下,許默正喝着下午茶,悠閒的看着雜誌。
一看到蘇瑾夏和宋時與兩個人同時從樓上下來,一個醉酒未醒的樣子,另
外一個精神狀態也好不到哪兒去。恍惚一眼,倒是有兩個人從同一張牀上起來的感覺。
許默不禁看的失笑。
“你笑什麼?”
宋時與瞪了許默一眼,這個傢伙沒來由的笑,笑的讓人渾身不自在。
蘇瑾夏這時候纔看到許默的反常,可是看了一下午的資料,腦子裏面並沒有記住多少,正煩悶着,完全沒有想要理會許默的意思。
“你們兩個這個樣子,真是太有夫妻相了。”
“讓你做的事情,做好了沒有,就跟我在這裏胡扯。”
宋時與雖然我還醉着沒完全清醒,但是嚴肅已經恢復。面上的表情,依舊冷淡。
“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早就已經搞定了,不過就是兩篇報道,寫的狗屎一樣。我才只是隨便打了幾個電話,就被取消了。”
“好。”
宋時與應了一聲,這時候女傭已經送了茶水和醒酒湯過來。
宋時與沒要醒酒湯,大大的喝了兩口濃茶,覺得精神了一些。
蘇瑾夏在一旁看着,淡淡的說:“以後還是少喝一點吧。酒後的人多有失態,以你的身份,太影響你形象了。”
從未聽過有人能用損失形象這樣的話來勸薦宋時與。就連許默都覺得,蘇瑾夏說這一番話,是站在真正宋太太的角度。
宋時與看着蘇瑾夏,目光久久的停留在蘇瑾夏的身上,意味深長的讓外人看不明白他這目光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