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裴然,你沒有住的地方,你還出來玩?你沒事兒吧你?”
宋時與不幹了,陸裴然這貨,公然不要臉。
“我也不想的嘛,可是問題是,我等飛機落地,打聽到你們住這裏之後,我再訂房,人家已經沒有了。”
陸裴然一副小媳婦摸樣,委屈兮兮的,可憐巴巴的,那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啊。
“沒有你可以住別的島,你也可以回你家酒店。”
蘇瑾夏一聽,天啦,陸裴然家在這裏都還有酒店?這也實在是太壕了嘛,厲害啊,真的是太厲害了。
不過,再怎麼壕,她也沒有辦法收留。
“我們有三間房,可以讓給你一間吧?”
蘇瑾夏雖然說着可以讓給陸裴然一間,可是眼睛卻盯着宋時與看。畢竟,她一個女孩子,自然是要單獨住一間了。所以,宋時與願不願意和許默同住,那就不知道了。
宋時與知道,老太太去世的事情上面,蘇瑾夏至今都還挺感謝陸裴然的。所以,宋時與太過針對陸裴然的話,也會讓蘇瑾夏不好做。
宋時與那麼聰明,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爲難蘇瑾夏的。
“你跟許默一間房。愛住住,不愛住拉到。”
宋時與心裏面那個生氣啊,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傢伙,不遠萬里的追過來,還連房間都沒有訂,真的就不怕露宿嗎?真的,就有那麼喜歡他的太太嗎?
蘇瑾夏可是他太太啊,結婚證現在都還在他手上呢。宋太太的這一層身份,也是跟陸裴然說過的,這傢伙怎麼就一點兒都不知道避嫌呢?
追着別人的老婆滿世界跑,這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是吧?爲什麼要跟我住一間啊,萬一我今天晚上不方便呢?”
許默也很委屈啊,當時訂房的時候,三個人訂了三間。爲了舒適,就直接訂了三間大牀。所以,現在他要是跟陸裴然一起的話,難道大家要睡在同一張牀上嗎?
這也太……
可恨!
許默這都拒絕的這麼明顯了,想着陸裴然肯定也能知難而退了。
哪曉得,蘇瑾夏回頭就大聲問道:“哦?不方便嗎?爲什麼啊?”
“……”
許默想哭!
陸裴然在笑,笑的很放肆,很得意,很誇張。
“沒關係,我委屈一點,跟你擠一擠。”
蘇瑾夏這才微微笑了笑。
許默就悲催了,黑着一張臉,像是有人欠了他錢似的。
宋時與找了地方和廚師,把魚拿過去烹飪。然後四個人一起,回了水上屋,洗澡換衣服等候晚餐。
蘇瑾夏也同樣回了自己的那間水上屋,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正想着自己什麼衣服都沒帶,也沒時間去買衣服,難道要裹着浴巾到處溜達麼?正鬱悶着,房間裏面的是電話就響了。
“洗完澡了?”
是宋時與的聲音,蘇瑾夏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蘇瑾夏看了看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面色尷尬的應了一聲。
“嗯。”
“打開房間裏面的衣櫥。”
蘇瑾夏有些好奇的照着宋時與的指示,走過去打開了衣櫥。瞬間,就看見眼前掛着一排排衣服、裙子、泳衣之類的。就連內衣,都早已經準備好了。
於是,蘇瑾夏發現,不論是衣服還是裙子或是內衣,都是她穿的號。
“都是給我準備的?”
蘇瑾夏從電話裏面問道。
“不是沒帶什麼行李嗎?我們可能會在這裏住上十天半個月的。想好今天晚上穿什麼嗎?”
“我……”太多了,蘇瑾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挑選了。
就在這時候,宋時與的聲音,再一次恰當的響起:“藍色那條長裙,你穿一定好看。”
明明陸裴然來了之後,宋時與就恨不得把蘇瑾夏所有的美麗都藏起來。可是卻又忍不住炫耀,這是他的宋太太啊。
他費盡心思準備了那麼多驚喜給她,那麼多美麗的衣服,他幾乎都能夠想象得到,如果那些漂亮的衣服穿蘇瑾夏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就。所以,即便是不想讓陸裴然見識到蘇瑾夏的美,他還是放縱了。
蘇瑾夏從衣櫥裏面拿出宋時與說的那條裙子,走到鏡子面前比劃了一遍。美,很美,特別的漂亮。
“宋時與。”
“嗯?”宋時與心裏微微有些激動,蘇瑾夏很少這麼認真的叫他的名字叫。
從前,總是叫他宋先森。
“謝謝。謝謝你給我準備這麼多好看的衣服,謝謝你事無鉅細的爲我打算。”
“和我不用這樣客氣。換上衣服出來吧,我們的晚餐應該也差不多了。”
“嗯。”
蘇瑾夏應聲,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那樣的聲音都掩飾不住她幸福的神情。
換好了衣服,蘇瑾夏走到水上屋外
面。擡頭一看,她才發現,住水上屋,真的很有意思。遠遠望去,寬闊無邊的海洋,蔚藍色的海水實在是治癒心情的一劑良藥。
另一邊,陸裴然要和許默住一個房間。雖然陸裴然也沒什麼行李,房間也不算擠,可是兩個人一進門之後,就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眼。瞬間,兩個人就朝着牀上衝了過去。
像是小狗撒尿似的,兩個人直接跳上牀,直接抱着牀不肯鬆手。
“我睡牀,你睡沙發。這房間本來就是我的,你要搶,也要看看誰纔是主人好不好?”
許默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跟泰迪那什麼了,怎麼這麼操蛋的就遇上了陸裴然這麼無恥的傢伙?
求人收留他,一點兒都沒有自覺。反而是直接就反客爲主來了,還要一個人霸佔着牀,實在是無恥之極,過分至極。
“不行,我睡牀你睡沙發。不然,我就去找蘇瑾夏收留我。看宋時與的到時候是讓你睡牀還是睡沙發。”
“你……陸裴然,你這就太過分了啊,做人不能像你這樣啊。”
許默簡直敗給陸裴然了,直接搬出宋大少爺來壓他。這特麼的,還很奏效。
“牀是我的,你要麼睡沙發,要麼,你睡牀,我去蘇瑾夏房間睡沙發。”
陸裴然依舊抱着大牀不鬆手,眼神卻在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許默。
許默終於受不了了。
他從牀上跳起來:“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真是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