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心臟狠狠地跳動了下。
不過他也應該猜到這是小酒打來的,他通訊錄裏的聯繫人少得可憐,只有她一個女孩子的聯繫方式。
只是她突然打電話過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該接。
容肆定定地看着手機屏幕,良久,還是沒有接起,最終將手機調成了靜音。然後,又看了一眼學校門口,轉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蘇酒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小反派也沒接聽,她有些不開心地鼓了鼓小腮幫。
想到他可能又在忙,她只好作罷。
…
晚上,容肆在醫院看了宋晚秋出來,有些茫然地在霓虹閃爍的大街上走着。如果不想靠盛叔叔資助,在這座大城市裏生活下去的話,他必須找一份兼職工作。
在路過一個酒吧時,容肆停下了腳步,看向擺在大門口外面的一個招聘廣告。
服務生,工資很高。
容肆拉了拉肩上的書包,在遲疑了幾秒後,毅然地走了進去。
門口的保安看到他,立即將他攔住,“等等,幹什麼的?”
容肆示意了一眼門口的招聘廣告。
“找工作的?你滿十八歲了吧?”保安上下打量着他,本來想查一下他的證件,但覺得這小子長得這麼帥,要是在這兒工作,肯定能給他們拉不少生意,就直接讓他進去了。
這酒吧是市中心最大的酒吧,進去之後,容肆就聞到了酒味和煙味,不適地皺起了眉。
舞池裏很多男男女女正扭動着身體,隨着音樂熱舞,氣氛曖昧。
容肆一進去,就有很多女人朝他看了過來,眼裏滿是驚豔的光。
天啊,這是誰,好帥!
容肆穿着白襯衫和深藍色長褲,單肩揹着書包,明顯是個學生,他的襯衫乾乾淨淨,鈕釦系得很整齊,俊美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冷冽,平添了幾分禁慾的意味,讓人挪不開視線。
真的太帥了吧……
容肆找到一個端酒水的服務生,請他帶自己去找這兒的經理。一路上,有好幾個女人端着酒走過來,風情萬種地朝他拋了個媚眼,“小帥哥,你好啊,要來喝一杯嗎?”
容肆目不斜視,徑自往前走着。
“小帥哥,別走啊,姐姐請你喝一杯吧?”女人說着還將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搭上他的肩,笑得嬌媚。
容肆斜睨她,眼神如冰棱一樣冷。被他這麼一掃,女人只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被針紮了似的,下意識地縮了回去。
什麼啊,來這種地方還裝什麼正經!
女人忿忿地哼了聲,扭頭走了。
服務生看容肆一眼,心想這小子長得是很帥,但這性格真不行,忍不住說:“你想來這兒工作的話,這種態度不行。如果都像你這樣對待客人,我們還做不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