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笑出了聲,“我看你真是腦子壞了,勾引我男朋友,居然說跟我沒關係。我看,我該把這件事告訴鍾教授,反正跟你也沒關係。”
說完,她無視鍾雅氣憤的表情,挽住容肆的胳膊說:“哥哥,我說得對嗎?”
容肆垂眸看她,眼神寵溺,跟剛纔看鐘雅時完全不同,“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容肆!她這麼無理取鬧,你還慣着她?你不能這麼縱容她,不然,她遲早會無法無天!”鍾雅很不服氣。
容肆不以爲意,嗤了聲,“無法無天才好。這樣的話,她就嫁不出去,只能嫁我了。”
蘇酒,“……?”
這話好像要有點欠打。
鍾雅徹底噎住,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看着眼前親暱的兩人,她越來越委屈,眼睛也跟着模糊了。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蘇酒,她擦了下眼睛,轉身跑了。
蘇酒關上門,落鎖,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少年,忿忿道:“容肆,你看,你惹上了一個什麼人,她一直纏着你不放,看到就來氣。你還要跟她一塊兒做多久的課題研究呀?”
看着氣鼓鼓的小丫頭,容肆伸手將她攬入懷裏,摸摸她的頭說:“放心,我不會在這個團隊待很久。”
所以也不會再跟鍾雅有什麼牽扯。
他不想讓小丫頭不開心了。
蘇酒好奇地問:“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答應了教授再跟他做一個課題,做完後,就認真投資,創業。”
容肆抱緊了她一些,“知道了。”
不過,他更想靠他自己。
想要憑着自己的本事,做出一番成績和事業,不僅要成爲她的驕傲,還要讓她爸爸刮目相看,然後,同意把小酒交給他。
“哼,你就會說知道了,到時候又不跟我說,該當何罪?”
容肆低笑了起來,抱着她朝着牀邊走去,走到那邊,他將她放到牀上,而後一隻手撐在牀頭,將她困在懷裏,“那,隨便你處置。”
他聲音磁性,還有些曖昧,聽得蘇酒心跳加速。
不行,自己該不會又要慫吧?
蘇酒深吸一口氣,伸手戳了下他的胸口,用同樣曖昧的語氣說:“那,哥哥,你想讓我怎麼處置你?”
“隨你喜歡。”
“真的嗎?那我要準備好蠟燭和小皮鞭了!”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容肆嘴角一抽,“喜歡玩那個?”
蘇酒“噗嗤”一笑,“對呀,就得來點刺激的,你纔會長記性!”
說着就輕點了下他的額頭。
她的這個動作,莫名的有些寵溺,至少容肆是感覺到了。這種被女孩子寵着的感覺,好像很不賴……
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脣邊親了下。跟她這樣對視着,她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就像是兩把羽毛扇子,在他心上撓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