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則是看着那條評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然後低頭,看到蘇酒窘迫的模樣,他突然有些想笑,輕咳了聲說:“對男人好?哪方面?”
這多少有點故意了。
蘇酒咬牙錘了他胸口一拳,“明知故問!”
容肆沒忍住笑了出來,饒有深意地看着她,“既然如此,那我得多喫點兒。”
“容肆!”蘇酒小臉漲紅,羞惱地瞪他。
“不是你先說的麼?”
容肆語氣有些冤枉,蘇酒又是咬了咬牙,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不行不行,下次她一定要看清楚評論再說,不然的話就會像現在一樣尷尬!
容肆似乎不想這麼輕易作罷,又頗有幾分故意地說:“也不知道粉絲說得對不對,或許,要試過才知道。”
這話裏有話的,蘇酒想裝作不懂都不行。
她恨不得咬他一口。
而她也這麼做了,直接拿起容肆的手,一口就咬住了他的手背。
其實她咬得不重,她也捨不得真的咬他。而容肆也是一臉寵溺甚至是享受的模樣,就這樣任由她咬着自己。
蘇酒只是輕咬了一口之後就放開了他,容肆揚眉,“咬完了?那……是不是輪到我了?”
“嗯?”蘇酒一怔,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眼前突然一暗。
容肆就這樣傾身而下,一隻手搭着椅背,一隻手捧起她的臉,然後低下頭去,將她如同玫瑰般紅潤的脣以吻封緘。
……
容肆還有工作,沒有在酒店逗留多久,確定蘇酒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了,這才放心離開酒店,登上了飛往國外的航班。
他挑眉,低頭看一眼跟自己相當不匹配的粉色髮圈兒,嘴角笑意明顯,“嗯,我確實很喜歡。”
原來,把髮圈戴在手腕上,是這樣的意思麼?
那他每天都要戴着。
就像是把她帶在身邊一樣。
坐在他旁邊的是個約莫三四十歲的外國男人,見他一直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不,準確地來說是一個粉色的髮圈兒,看起來就像是女孩子的東西。
外國男人頓時就明白過來,出於求證心理,用蹩腳的中文問:“女孩子送的?”
以容肆的性子,他一貫不愛搭理陌生人。但是面對這個好奇心重的鄰座,他破天晃地點頭回答,“嗯,女朋友送的。”
外國男人,“……”
怎麼回事,是他聽錯了嗎?
爲什麼,他好像聽出了一絲驕傲的語氣?
這對單身狗也太不友好了!
“你跟你女朋友,感情很好吧?”
容肆仍舊看着手腕上的髮圈兒,嘴角微勾,“是很好。”
外國男人跟着笑了,又問:“有多好?是不是打算以後結婚?”
說到這個,容肆的眸光透出一抹堅定,毫不遲疑道:“嗯,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