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奈何反派他百媚千嬌 >第一百六十八章:大快人心
    神武大街。

    行刑臺上一切都準備就緒。

    監斬官手摸鬍鬚,儼然一副斬殺禍害的正義做派。

    監斬官前面,那個被綁在十字架上面的人,披頭散髮,頭是垂在下面的,血水從他臉上滴落個不停。

    他大半張臉被披散下來的頭髮遮擋住了,百姓只能看得到他下半張臉,血肉模糊,就依稀還能看出他臉部的輪廓。

    他身形高大,一襲金甲,即便被綁在這十字架上,蓬頭垢面似也不能掩蓋他曾經的絕代風華。

    叛賊蕭北野即將被斬首示衆,聽到消息後,整個帝都的百姓幾乎都出動了。

    蕭北野已經死透了。

    那是蕭北野的屍體,這消息在行刑前也已經在百姓中傳了開。

    就算是屍體也是蕭北野的屍體。

    百姓們雖然更想看還喘着最後幾口氣的蕭北野是如何被砍頭的,但蕭北野作惡多端,之前他以及他率領的烈焰軍又像是打不死的魑魅魍魎,長公主能手刃蕭北野對他們來說已是莫大的驚喜,如今能斬首蕭北野的屍體,對帝都百姓來說是過年一般的好事。

    “真是大快人心啊!”

    “是啊!這蕭北野可算是死了!”

    “喪盡天良的畜生,沒活着挨這千刀萬剮真是便宜他了!”

    “天生的壞種,生前無惡不作,我們朝雲國有多少城池因爲他生靈塗炭!這種天煞孤星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入輪迴,生生世世當真畜生!”

    “他死了,那些因他叛亂而毀滅的城池,那些失去家園的百姓,他們妻離子散流離失所食不果腹,臥槽,我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千刀萬剮都是便宜了他!他生前,那一樁樁,一件件,都他孃的是人乾的事嗎!”

    ........

    一聲聲犬吠聲傳進了人羣中。

    “狗,野狗......這是?”

    “怎麼牽過來這麼多野狗?”

    “上去了,這些野狗上去了。”

    .......

    行刑臺下面的百姓只見一批禁衛軍牽着一羣野狗上了行刑臺。

    那些野狗一條條眼睛裏冒着綠幽幽的光,死死盯着十字架上的那具開始被劊子手千刀萬剮的屍體,垂涎欲滴。

    只要用鎖鏈牽住他們的禁衛軍稍微鬆一下手,它們就會撲上去爭食。

    底下百姓見此情景又是一陣騷亂。

    “.......這是真打算讓蕭北野那叛賊墮入畜生道,永生永世不能投胎做人?”

    “也該!該!”

    “操!刺激啊!看把那一羣狗東西給激動的,一條條口水都從它們嘴巴里面流出來了。”

    ...........

    臺上的兩個劊子手從業十幾年,砍頭是專業的,且平日裏精修烹飪,刀工也是專業的。

    金甲被劃拉開後,裏面,那是一具極美的男子身體。

    蓬頭垢面下,底下百姓也看不清那叛賊蕭北野到底長什麼樣。

    但那層金甲被兩個劊子手劈開後,所暴露在青天白日下的那具身體,不僅使得底下的女人血脈噴張,甚至男人看了都發硬。

    有關於叛賊蕭北野未當上雁北王之前,與十八部落間的那些腌臢事,帝都市井中有通過話本傳播。

    真假不論,帝都百姓一直也是聽個刺激。

    但如今他們親眼看到了話本中那個傳說中妖豔賤貨的赤身裸體,都不免驚豔。

    難怪!真難怪!真不怪當年那雁北十八部落耽於美色,被蕭北野那妖豔賤貨合縱連橫玩弄於股掌之中,最後一個個都栽進了蕭北野的手裏。

    騷是真騷!

    就是沒有那張臉,只有這具身體,都不知會有多少男人把控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進去爽一把。

    當年其賊父蕭馳叛亂,整個蕭府被滿門抄斬,唯有蕭北野這一條漏網之魚逃出生天,回到了雁北。但那時蕭府已然不在。他雁北王蕭馳後人,小世子,當時也只是一個空有其名毫無權力的身份而已。

    傳言,蕭北野曾經是一路睡上去的,之後能統一雁北十八部落也是在牀笫之上將牀單給磨爛了才促成的......

    底下百姓看着十字架上的那具身體移不開眼。

    他們還沒欣賞夠呢,還想多看一會兒。那邊只聽監斬官扔下斬牌,啪的一聲響後,兩個劊子手開始用他們手中的兩把刀一下下地切割屍體。

    千刀萬剮,少一刀都算不得是千刀萬剮。

    那具身體美得像是最好的手藝品。

    刀工不錯的兩個劊子手給底下百姓提供了一場視覺盛宴。

    血淋淋的場面卻使得底下的百姓一個個熱血沸騰。

    他們看着那一片片肉從那具屍體上掉下來。

    他們看着那被血水淋漓的森森白骨被四把刀一刀刀的給劈開。

    他們看着牽着野狗的那一批禁衛軍同時鬆開了他們手中的鎖鏈。

    他們看着那羣野狗去爭搶地上那千片人肉和骨頭........連上面的血都舔得乾乾淨淨。

    ........

    春風酒樓。

    四樓。

    “長公主。”

    護衛看長公主小臉蒼白,一陣乾嘔,便連忙將窗戶給關了上。

    “長公主,你怎麼樣?”

    雲棲轉過身,從那扇窗戶旁走開。

    “無事。”

    她裏面着月白色羽裙,身上披着一件火紅色披風,從窗旁走開後用手將寬大的帽子遮在了自己頭上。

    “走吧。”

    護衛跟在長公主的後面。

    他本想率先一步爲長公主將門給打開,長公主卻先他一步,將雅間的門給打了開。

    “殿下!”

    “殿下!”

    雲棲胃部翻涌,整個五臟六腑陣陣抽痛,她開始乾嘔不止,卻因幾日未曾進食根本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殿下!”

    那護衛看到殿下嘔出了一口血。

    雲棲雙手將自己從樓梯木欄上撐站起來,將那隻掌心有血的手藏在了披風下,另一隻手拿出一塊雪白錦帕擦了擦自己帶血的嘴角。

    她冰顏蒼白的近乎透明,但清冷的語氣在威懾時仍舊讓人言聽計從。

    “小點聲。”

    “我無事。”

    “回去。”

    就在這時,這四樓上來了一羣人。

    原本雲棲將整個四樓都包下了。

    店家在那人身後看着雲棲,一臉爲難之色。

    希望她這位貴人能夠理解。

    那羣上來的護衛給店家了一個眼神。

    店家和那些攝政王府的護衛一起下樓了。

    “剷除蕭北野這個禍害,長公主功不可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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