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奈何反派他百媚千嬌 >第二百零五章:殿下,腰帶,不會系。
    竹屋內。

    雲棲聽到浴房的門打開的聲響。

    殿下?”

    肖肖從浴房內走了出來。

    氤氳的水汽瀰漫到外屋,一股淡淡的雨後雪松香。

    肖肖看到雲棲在外屋坐着似感覺非常驚訝,還有欣喜。

    雲棲擡頭,看向他,道:“除了花婆婆,整個逆水谷的僕人都被你嚇走了。”

    肖肖俊顏似有些許赧然,或許是剛剛在浴房浴桶裏面泡得太久,他白皙如玉的俊顏上浮出桃花*色,一低眉便顯得十分嬌俏。

    不知是他下意識的動作,還是受具體情景的影響,只見他擡起自己的右手,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頭看着自己的赤足。嬌聲嬌氣,將尾音拖得很長,“殿下,我穿什麼啊?”

    聞言,雲棲這纔將自己的目光從他的臉上緩緩往下移,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現在只有一件單薄的白色裏衣。

    絲帶於腰際處被繫上,越發顯得男子的腰身似不盈一握而又柔韌有力。

    雲棲眸光微閃,接着看向地板。

    肖肖是赤着腳的,因爲之前穿的鞋襪也沾有血污。

    雲棲目光原是想盯會兒地板保持頭腦清明,卻見那雙瑩白的赤足.........蜷縮的腳趾不時地上翹下摳。

    不是那腳趾自己的想法,是它們主人好動,每一下都像是一種暗示。

    雪白的腳踝弧度非常完美,每微動一下就是在人心裏架起了一根絲絃,而他儘可隨意撩撥。

    “殿下?”

    肖肖微微偏着自己的腦袋看着雲棲,似是不知殿下怎麼低眸看地板看那麼久。

    雲棲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幹。

    她擡眸,沒看上面人的臉,而是直接拿起桌上的清茶一飲而盡。

    好像直到這個時候肖肖才注意到那張放在桌上雲棲手旁的那張金色羽翼狀面具,只聽他好奇問道:“殿下,那是什麼?面具嗎?”

    雲棲再看向肖肖時,冰顏上神情已經恢復如常。

    她站起身,背對着他,似突然對這竹屋的構造突然感興趣了般,目光來回在竹屋內的擺設上巡迴。不答他所問,而只道:“你平日裏穿什麼就穿什麼好了。”

    肖肖在她身後道:“平日裏肖肖喜穿紅色衣袍。”

    雲棲:“那就穿。”

    “可是那些僕人說,肖肖穿紅色很難看。他們說殿下會更喜歡白色,穿像溫執大哥哥那樣的一襲白袍殿下就會很喜歡。所以他們就將肖肖衣櫃裏全部的紅色長袍都收起來了。”

    “可是,肖肖的白袍本來就不多,只有那一件,還被肖肖給弄髒了。”

    “殿下,肖肖穿紅色真的很難看嗎?還是,殿下更喜歡看肖肖穿白色?”

    出了逆水谷,攜着鉅款滿懷喜悅一路狂奔回家鄉的僕人們想不到,臨了臨了,在他們身後兜頭就是一盆再熟悉不過的綠茶味的髒水潑了下來。

    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從未說過肖公子他穿紅衣難看。

    他們只不過都覺得身着一襲白袍更顯溫婉居家。

    且他們只是“建議”肖公子穿白色,那樣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良家婦男,而不是一個妖豔賤貨。

    “如果,殿下更喜歡看肖肖穿白色,那肖肖以後就只穿白色,肖肖穿白色也會比溫執大哥哥更好看。”肖肖道。

    “如果你喜歡,穿什麼都可以。” 雲棲背對着他道,“你和溫執比什麼。”

    聞言,雲棲聽在自己背後肖肖的聲音似乎很雀躍,“殿下,那肖肖還是喜歡穿紅色的衣袍。”

    雲棲:“去讓花婆婆給你拿來。”

    “哦。”

    肖肖在雲棲身後應了聲,從她身後走過去,這就要跨出竹屋去外面找花婆婆。

    雲棲:“站住!”

    肖肖頓足,扭頭往回看,雙眼微微睜大,眉頭蹙起,像是奇怪爲什麼殿下突然叫自己站住。

    雲棲從他只着一層白色裏衣的身上移開眼,竹屋外的景象她看得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到遠處幾輛馬車處有幾個長公主府的護從忙活的身影。

    “你這麼一身出去成何體統。”

    雲棲看着他冰顏慍怒。

    “去裏屋待着。”

    “我去吩咐花婆婆將你的衣袍和鞋襪拿來。”

    肖肖忍住了自己上揚的嘴角,下巴微微往上嘟起,皺着眉頭點頭的模樣顯得十分乖巧,“哦。”

    雲棲看他還不動,就只對自己點了點頭,她道:“去裏屋。” 語氣清冷,聽起來不像是催促,倒更像是一種命令。

    “嗯。”

    肖肖乖乖轉過身,赤着的一雙腳不快不慢地往裏屋走。

    只聽得竹門輕關,他迴轉過頭,俊顏神情似笑非笑。

    ..........

    不過一刻鐘。

    竹屋門便被打了開。

    花婆婆沒有一同跟着過來。

    雲棲手端着一打開着的紫檀木盒,裏面有一套紅色衣袍和一雙黑皮長靴。

    “殿下。”

    肖肖轉過身看着雲棲,他手下拿着的赫然是雲棲放在桌上的那張金色羽翼狀面具。

    只見他俊顏笑得明媚燦爛,將那張面具虛覆在自己的面上,但未落在實處,“殿下,你看。”

    他的樣子好像是一個孩童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

    就想戴在自己臉上試一試。

    像是全然不知這個“玩具”就是接下來會禁錮住他的枷鎖。

    雲棲冰顏神情微變,對他道:“先將那面具放下,過來把衣服換上。”

    “哦。”

    肖肖聽話的將手中的那張金色羽翼狀面具先放在了桌子上,乖乖地走了過去,接過雲棲手中的紫檀木盒放在桌子上後伸手便從裏面先拿出了中衣。

    雲棲對他道:“你去裏屋換。”

    肖肖眨了眨眼睛,像是沒聽清雲棲說了什麼,“啊?”

    雲棲:“我讓你去裏屋換,換完後再出來。”

    肖肖睜大眼睛,眸中有多澄澈明淨,他人就顯得有多純粹無知。

    他大大的眼睛裏寫滿了‘殿下,在這裏換不一樣嗎?'。

    雲棲清冷的語氣微沉,“我說了什麼?”

    見狀,肖肖立刻將放在桌子上的衣袍和鞋襪捧了起來走去了裏屋。

    不多時,雲棲坐在桌旁,正要給自己再倒杯清茶,就聽到裏屋的門開了。

    “殿下,腰帶,不會系。”

    肖肖朝雲棲走了過來。

    雲棲看他低着頭,雙手擺弄着自己腰身處的那條黑皮腰帶,像是完全拿那兩個頭沒什麼辦法。

    雲棲放下了自己那雙正要去端茶壺倒茶的手,對他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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