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別,肖公子。”
“梅國公.......”
“.........”
梅國公身邊的幾個護衛手持長劍向肖肖圍了上去。
他們並沒有拔劍,畢竟是在長公主府。
就算這小東西是條狗,也是長公主府中的一條狗。
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想給這小東西一點顏色瞧瞧,讓他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住手!”
寢殿門開,畫影攙扶着長公主雲棲從寢殿內走了出來。
肖肖被梅國公府的護衛圍了起來,畫影是看不到裏面的肖公子的。
雲棲自然也看不到。
只看到他被梅國公府的一衆護衛給圍了起來。
“你們在幹什麼?!”畫影厲聲道。
“哎呀。”
嬌聲嬌氣一出,首先被驚嚇到的是梅國公府的那一圈護衛。
只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那小東西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平地摔在了地上。
他手上端着托盤上的東西倒沒有隨之脫落。
梅國公府的那一圈護衛面面相覷,確信他們都沒看到同伴對他動手。
“肖公子。”
畫影攙扶着長公主雲棲走了過去。
“肖公子你沒事吧?”
畫影是知長公主對這肖公子有些不同,她護主,當然也會護着主上在乎的人。
“這是長公主府,對長公主府的人動手,你們不要命了嗎?!”
畫影確實有仗勢,但並無欺人。
就她看到的,肖公子被梅國公的護衛欺負了!倒在地上,還挺可憐......
“我們.......”
“你們簡直膽大包天了!”
“不是啊我們。”
“還敢狡辯?!”
“就他孃的離譜!”
“梅國公府對下人的管教呢?!還滿嘴髒話!”
“我們......靠!”
“.......”
“殿下~”
“好疼啊。”
梅國公看着倒在地上那個小東西,“!!!”
他雖然年紀大,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這小東西剛剛明明就是自個腦子犯抽似的突然來了個平地摔,他都看到了!
現在看來這小東西哪裏是腦子犯抽,他精着呢!
果然是隻會通過討得女人憐愛才能生存的賤種!
“殿下~”
“殿下,他們,他們欺負我。”
畫影也覺得被打的倒在地上的肖公子很可憐,“長公主。”
雲棲剛剛雖未看到圈內情形,但才也能猜得出來。
她低眸看着地上的肖肖,“你還能起來嗎?”
肖肖一隻手拿着托盤,另一隻手伸向了雲棲,“一個人起不來。”他可憐兮兮道,“殿下。”
雲棲並不打算當着衆人的面將自己手遞給他,只道:“自己起來。”
肖肖:“哦。”
畫影:“........”
梅國公:“長公主,你聽我說,這個小東西心術不正,他........”
“梅國公。”
梅國公見雲棲冰顏神情霜寒凌冽,一時住了嘴。
雲棲知道他是裝的。
但在梅國公面前,她還是選擇護着他。
雲棲看向自己從地上起來的肖肖,“你,先將早膳送進寢殿。”
“殿下,早膳要趁熱喫。”肖肖在雲棲面前用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早膳。
雲棲:“先送進寢殿。”
肖肖乖乖點了點頭,“哦。那,殿下,你快些。”
雲棲:“嗯。”
一旁的梅國公只覺得沒眼看!
這賤種果真是一個慣會蠱惑人心的東西,竟能將一個感情上的木頭蠱惑得枯木逢春。
她如此耽於情愛,還不如一根只有權力野心而無情慾的木頭!
如今她淪落至此,被禁足在府,不就是因爲這個只在牀榻上有些本事的面首嗎!
她貴爲長公主,怎可被這麼低俗的情愛慾望所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