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飛的這句話,無疑就是正好說到了他們的害怕點上,他們怕的不就是親人的死亡嗎?
臉色全部都變化,眼神中露出緊張之色。
淺倉則鬱悶的想要吐血。
這是晴子心意控制術控制的病人,應該輕易治癒纔對啊!怎麼會是這樣呢?
他現在搞不清,都糊塗了。
他們陽醫門治療這樣的病人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有經驗了。
陽醫門在陽國地位崇高,他們靠的一方面是醫術,另一方面是別人的尊重。
這種尊重的得來,靠的方法就是這種自己挖坑自己種樹。
他們從來不採取那些所謂的綁架或者暴力行爲什麼的。
他們採取的方法是通過控制病人,讓病人患病,然後無法治癒,只能求助他們出手。
這樣沒有人知道是他們下的手,花着錢求他們,然後內心對他們還都是非常感激,非常崇拜的。
然後他們就成爲了英雄,成爲了人人尊敬和供奉的存在。
一直以來,屢試不爽。
今天,本來應該是晴子輕易治癒,然後讓病人輕易被治好的,怎麼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呢?
看着晴子吐血,淺倉知道這個救治肯定是出了問題。
他努力的想要控制怒火,因爲不能暴露自己的佈局。
更重要的是——他不相信冷瀾能夠治癒。
相反,他還希望冷瀾去治療,因爲心意控制術一旦無法處理,那麼就會反噬,可能讓對方更是不得好死。
譬如眼前的晴子,不就是已經開始被反噬了嗎?
哼!“劉飛,我們認輸了!既然你那麼厲害,就讓你的人來救治吧!”
淺倉故意冷哼哼的說道。
劉飛微笑,嘴角勾起完美弧度,“你確定自己認輸了是嗎?”
“是的!我們治癒不了。”
淺倉壓下內心狂怒,非常膩味的說道。
劉飛點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晴子,面色蒼白像紙,整個人都虛弱的似乎奄奄一息。
自作自受!“劉飛,該你們了!”
淺倉對於劉飛這樣看着可憐的晴子,內心非常不爽的說道。
劉飛點點頭,“放心好了!我們的人馬上就會動手了!”
說完,走到冷瀾面前。
冷瀾看着劉飛,冰冷的俏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對於劉飛,今天撫摸自己的臉消腫治療,讓她感覺劉飛的手始終在自己的臉上,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凌亂與複雜。
“冷瀾!現在該你了,你只要給他們做個心理療法,就是告訴他們家裏人都在等着他們醒來就行了。”
劉飛看着冷瀾平靜的說道。
冷瀾感覺心頭亂糟糟的,怎麼竟然還有這樣的方法?
這未免也太過神奇了吧?
有點兒難以相信!淺倉在旁邊聽到這句話,差點兒直接笑出聲,這特麼的簡直就是白癡的說法,就是地地道道的騙子說法,世界上哪裏有這樣的治病救人方式?
以爲別人都是白癡嗎?
哼!“你們這是在耍我們家屬嗎?”
被劉飛幾次暴打的男青年忍不住膩味道。
說完,指向淺倉。
患者家屬瞬間無語——因爲淺倉治不了,剛剛已經都證明了的啊!盯着劉飛,眼神中都是說不清的無語和憤怒。
淺倉更像是被人狠狠的打臉一樣鬱悶。
劉飛不再理會這些人,而是繼續對着冷瀾說道:“把你的手給我!”
冷瀾不知道劉飛要幹什麼,但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劉飛目光落在冷瀾的手上,潔白光滑,整隻手非常纖細修長,手指上沒有戴任何首飾,更是沒有現在很多女人做的美甲之類。
相反,橢圓形指甲修得非常圓潤美麗,看起來別有用心,讓人看了就是不僅眼前一亮。
劉飛心中暗暗稱讚美麗,他已經將冷瀾的手抓住。
冷瀾嬌軀就是一顫,全身都瞬間繃緊,無比緊張。
這還是從小到大,第一次有男人抓住她的手。
一直以來,生性高冷的她,就保持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勢,根本沒有男人能夠進入她的眼中,更是別說被男人觸碰了?
今天,劉飛抓住她的手,還是她心中暗戀男人抓住她的手,讓她緊張的心都開始砰砰直跳,眼神中都是說不清的緊張和複雜。
就差直接驚呼出聲了。
劉飛卻沒有說話,而是非常平靜的手指在冷瀾的手上輕輕的滑動,在上面畫了一個符咒。
冷瀾不知道劉飛在上面畫的是什麼,還以爲劉飛是在故意撫摸她的手,這讓她更加緊張,更是心亂如麻,慌張無比。
劉飛畫完,並沒有結束,就在冷瀾鬆口氣的時候,劉飛突然將冷瀾摟在懷中。
額……冷瀾身體已經僵硬了。
剛剛牽手,在手上亂畫就已經非常曖昧了,如今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還將自己摟在了懷中,那就更加尷尬了。
更讓她感到尷尬和緊張的是,劉飛的嘴已經到了她的耳邊。
冷瀾感覺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要幹什麼?
不會是要親自己吧?
自己該怎麼辦?
劉飛的岳父可是在這裏,還在看着這邊呢!難道不怕偷情被葉青竹知道?
冷瀾臉紅的都要滴水了。
“一會兒我剛剛畫完符的手你分別按在三個人的心口,然後再喊我剛剛說的話。”
劉飛低低的聲音在冷瀾耳邊響了起來。
劉飛吐出來的熱氣讓冷瀾感覺耳朵癢癢的,原本胡思亂想的大腦瞬間空明起來——劉飛這是在教自己方法,不是在佔自己便宜。
想到自己剛剛的想法,臉更紅了。
連忙點頭。
結果因爲緊張,臉直接貼在了劉飛的臉上。
額……冷瀾嬌軀都抖了一下。
劉飛已經鬆開。
“冷瀾,你就按照我說的,告訴他們家裏人都在等着他們醒來就行了。”
劉飛說完,對着冷瀾眨了眨眼睛,送去鼓勵之色。
冷瀾連忙收回緊張心思,立即點頭,“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了?”
一語雙關回應道。
劉飛微笑不語。
哼!“那就讓我們看看奇蹟好了!”
男青年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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