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邊大喊,一邊跑了過來。
白河鎮到處都是毒蛇,警察局自然不會倖免。
而那些警察因爲劉飛救治,服用瞭解毒丹,自然沒事,但是今天剛剛抓去的蕭廣超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毒蛇咬了三口,現在整個人全身漆黑如墨,臉都看不清本來面目。
啊?
蕭老太太聽到蕭廣超被毒蛇咬了,頓時驚呼焦急,連忙走了過去。
看到蕭廣超臉色漆黑,已經沒有了絲毫意識,整個人就像是個死人,頓時緊張的就要去救治。
不過,她突然停住手,看向劉飛,“我兒子都被毒蛇咬了,這回你相信不是我們蕭家放的毒蛇了吧?”
目光看向白河鎮的村民,“你們不要被劉飛給蠱惑了,我們蕭家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呢?
完全就是劉飛在誣陷我們蕭家,是故意挑撥你們來蕭家鬧事的!”
蕭安更是看向警察,“警察同志,這個劉飛冤枉我們蕭家,你們可要把他抓起來啊!”
唰!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劉飛,他們聽到這句話,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都等着劉飛的解釋。
蕭夢晨也眨動美眸看向劉飛,露出相同的期待。
呵!劉飛突然輕笑一聲。
“劉飛,你是不是心虛了,想要用冷笑來掩飾內心的不安和焦慮?”
蕭老太太繼續裝作非常憤怒的說道。
“老太婆,你隨便狡辯,我根本不屑!”
“我看你是心慌!”
“我心慌?
我有什麼心慌的?
現在你兒子中毒馬上要死了!應該慌亂的是你纔對!”
“我能夠解毒!”
蕭老太太說完,拿出一顆黑色藥丸塞進了蕭廣超的體內。
擡起頭,高傲的看向劉飛,“我兒子沒事的!”
哈哈……劉飛突然大笑。
“你笑什麼?”
蕭老太太怒聲問道。
劉飛看向現場的白河鎮村民,“她都不看自己兒子中的什麼蛇毒,就給吃藥,說是能夠解毒,你們信嗎?”
衆人愣住,看向蕭老太太。
“這有什麼難的?
我就是能夠做到!”
蕭老太太傲然肯定說道。
“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劉飛接着反問。
蕭老太太怔住,她知道被劉飛用話套進去了。
現場白河鎮的村民也猛然醒悟了,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因爲她瞭解。
哼!“我治病救人多年,我會的不是你能夠想象到的!”
蕭老太太迎着衆人懷疑目光,繼續狡辯道。
“既然你那麼厲害,那就給我我們演示一下好了!”
“什麼意思?”
蕭老太太警惕問道。
劉飛手擡起,地上原本在雄黃和白河鎮村民雙重壓迫下,已經抱成團的毒蛇,突然開始騷動,緩緩朝着蕭家的院子滾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
“既然你能夠救治,那我看看這些毒蛇咬傷了所有人以後,你怎麼救治呢?”
劉飛笑呵呵的說道。
啊?
蕭老太太這下害怕了,忍不住驚呼。
蕭安身體都是一顫。
劉飛的目光已經鎖定在蕭安的身上,手輕輕用力,毒蛇被控制,朝着蕭安爬了過去。
“老夫人救我啊!”
“怕什麼?
它們不會咬你的!不會……”啊……蕭安已經發出慘叫。
毒蛇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劉飛,你……”蕭老太太感覺就是被打臉,這怎麼真的咬了呢?
蕭安可是喫過解藥的,否則怎麼可能會將那些毒蛇裝上車呢?
而這邊的蕭安已經被毒蛇纏住,一口口的咬着,發出慘叫。
“老夫人,快點兒控制毒蛇,不要咬我了啊!”
蕭安發出淒厲慘叫和求饒。
轟!蕭安的話出口,現場衆人徹底明白這就是蕭家的毒蛇。
目光都紛紛的看向蕭老太太,眼神中露出憤怒。
蕭老太太看到蕭安招認,同樣充滿憤怒,“蕭安,你說什麼?
我怎麼能夠控制毒蛇?”
她還是不肯承認。
“老夫人,這些毒蛇就是我們家養的,就是我剛剛放到白河鎮的,你可不能看着我被咬死啊!”
蕭安絕望中說的更加徹底了。
“該死的蕭安!你不要瞎說!”
蕭老太太還是不肯承認。
“老夫人,你快點兒救我吧!看在我們照顧蕭家多年的份上,救救我吧!嗚嗚……”蕭安老淚縱橫。
蕭老太太快要瘋狂了。
啊啊啊!突然躺在地上的蕭廣超發出異常的尖叫。
蕭老太太連忙看去,蕭廣超非但毒沒有解除,反而變得更重了,而他的體內彷彿還有活物在遊走。
確切的說就是毒蛇!“這,這是怎麼回事?”
蕭老太太驚呼道。
不僅僅是她,就連其他人都震驚了。
只有劉飛心中清楚,這是他給蕭廣超下了毒蛇蠱,剛剛蕭老太太的解毒更是刺激了毒蛇蠱的發作。
不過,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看向蕭老太太,“現在蕭家蕭星強完蛋了,已經不能傳宗接代,唯獨剩下的蕭廣超還是男人,還有可能再要孩子,不過,現在看來他也完蛋了。”
嗡!劉飛的話讓蕭老太太耳邊一陣轟鳴,更是感覺到一種無奈和刺激。
不過,也瞬間冷靜下來。
是啊!蕭星強完蛋了,要是蕭廣超也死了,那麼蕭家連一個男人都沒有了,那麼這個蕭家再強大,再富有又能夠如何?
這不都是爲了後輩準備的嗎?
本來已經冷酷無情的蕭老太太,此刻也徹底冷靜下來,連忙看向劉飛,“劉飛,我承認是我放的毒蛇!”
承認了!爲了兒子她承認了。
劉飛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白河鎮的民衆。
此刻這些民衆都已經聽呆了,剛剛猜測確認,如今徹底聽着確認,蕭家形象再次坍塌,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蕭家放毒蛇?
“該死的蕭家!”
“太殘忍了!”
“就該將蕭家都抓捕了!”
……憤怒的白河鎮村民對着蕭老太太怒聲呵斥道。
“劉飛,現在你快點兒救救我兒子!”
蕭老太太瞬間就像是個垂垂老矣的老人,再也沒有了剛剛的霸氣和凌厲。
“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