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駱風棠楊若晴 >第2222章 一大把筷子(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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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還要被她挑剔,水溫度不夠,燙了涼了

    她很多時候坐在凳子上洗腳,還要嗑瓜子。

    瓜子皮兒好多還會掉到他身上,可那時候,傻乎乎的,還覺得很幸福很幸福,因爲自己終於有自己的媳婦了,這個媳婦兒,是從師兄弟們那裏搶過來的師父家的千金

    如今細細回想,那個時候的自己,當真是年輕,不懂事。

    也被一些虛榮的東西,給左右了,以至於才把陳金紅往死裏去慣,沒有原則的慣。

    “柳兒,我洗好了。”

    當腳擦拭完了後,楊永智站起了身。

    趙柳兒微微一笑,“那我去給永智哥你鋪牀,你早些歇息。”

    她站起身來,正要往牀那邊走去,卻被楊永智按住了肩膀坐到了凳子上。

    “咋啦永智哥”她問,一頭霧水。

    楊永智笑了笑,道:“現在,輪到我給你洗了。”

    他說着,蹲下了身,握住她穿着紅色繡花鞋的小腳,動手要脫她腳上的鞋子。

    趙柳兒卻如受了驚的兔子似的,下意識想要把自己的小腳收回來。

    奈何他的手勁兒,比她的腳力還要大,她沒能掙脫開。

    “永智哥,別,我、我的腳走路的,臭”

    她漲紅了臉,支支吾吾道。

    楊永智卻笑着搖了搖頭,“不礙事,我不嫌棄,誰的腳步臭呢我的也一樣啊”

    “再說了,正是因爲腳臭,才更要洗洗。”

    說話的當口,他已經脫下了她的一隻鞋子,又去脫她穿在腳上的襪子。

    這一番動作,在楊永智做起來,那是駕輕就熟,一氣呵成。

    相對於趙柳兒先前青澀笨拙的動作,他儼然是個老手。

    看得趙柳兒有點傻眼,尤其是當溫暖的水覆過她的腳背,

    男人溫暖的手指,輕輕揉按着她的腳底板的時候,那種舒服的感覺,熨貼着她的心。

    讓她這緊繃了一整天的心,在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整個人就自在起來。

    “永智哥,你洗腳真是一把好手啊,太舒服了。”她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忍不住道。

    楊永智蹲在那兒,正在認真的爲她揉按着雙腳。

    聞言,他淡淡一笑,也不想隱瞞啥,“從前給陳金紅洗腳,練出來的。”

    “啊”

    趙柳兒有點傻眼了。

    這一帶,不是都說,成親後,女人必須爲男人洗腳嗎

    這個,已經是這一帶的一種習慣,習俗了呀,因爲男人是天,女人是地。

    男人是日頭,女人是月亮,月亮就是要圍着日頭轉。

    他怎麼

    “其實也沒啥的。”楊永智似是察覺到了趙柳兒的詫異。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洗腳這塊,全憑各人。”他又道。

    “據我所知,現在咱村,已不是當初那樣的刻板了,很多東西都有變化。”

    “且不說別的,就拿洗腳這塊來說吧,據我所知,棠伢子也是經常爲晴兒洗腳的。”

    “所以,你幫我洗腳,我也幫你洗腳,這沒啥大不了的。”楊永智最後道。

    “哦”趙柳兒輕輕點頭,然後不再抗拒,坐在凳子上,任憑腳下很舒服的柑橘,一波接着一撥的捲過來。

    這一放鬆,不知何時竟睡着了。

    楊永智看着面前這個發出了均勻呼吸聲的年輕女孩,心中百味俱存。

    他細細的打量着女孩子的眉眼,五官,最後,一切的情緒化爲了眼底的寵溺和心疼。

    任何一個男人,血氣方剛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牀側躺着這麼一位含苞待放的美麗少女。

    都會忍不住生出想要得到她的衝動。

    倘若是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毛頭小夥子,倒也還罷,如楊永智這般已經經歷過人事的男人,就更難控制了。

    此刻,看着乖巧如小貓般躺在自己身側的趙柳兒,楊永智忍不住伸出手指來,描摹着女子柔美的五官。

    當他的手快要滑向她的胸部時,他還是停下了。

    今夜,對她來說,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夜。

    他不能在她睡着了的情況下,讓她慌張的把自己交出來。

    再等等吧,等到明天,她休息好了,而自己,狀態也調整了。

    再選一個好時機,好好的圓房,留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

    就這樣想着,楊永智翻了個身,平躺着,跟她之間保留着半人寬的距離也閉上了眼。

    屋子裏的紅燭,依舊在輕輕搖曳。

    牀上的帳子裏卻沒有半點動靜,唯有均勻的呼吸聲傳出。

    這可苦了等了快一宿的一牆之隔的某個躁動的年輕人。

    沒錯,那個人就是楊永青。

    十八歲的楊永青,雖然身板不是太高,拖低了老楊家爺們的平均身高線。

    但是,這年紀擺在這裏,身體各種功能的發育水平也跟上了。

    尤其是近兩年來,大哥二哥的照顧,家裏田地出租出去,收了租子。

    而自己呢,又跟着四叔楊華明在鎮上的酒樓做跑堂的,也有收入。

    所以這日子過好了,營養跟上了,身體也壯實了。

    青春期的需求,自然也就旺盛了起來。

    尤其是最近這半年,他發現自己經常在夜裏,被某種特殊的衝動給活生生憋醒。

    從前是躺下就睡,一覺到天明。

    醒了就喜歡去找幾個堂弟耍,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蝦。

    閒下來的時候,也是在琢磨着咋樣打造彈弓,魚簍子啥的。

    現在,他做夢做得越來越多了,在夢裏面,都有看不清面容的姑娘。

    在他眼前晃啊晃的,然後,他就有一種憋尿憋得快要爆炸的感覺。

    好幾回早上醒過來,褲頭都溼了一大片。

    他實在搞不清楚自己這是咋啦,是不是得了病。

    好在這段時日家裏比較忙,他纔沒有做那些夢。

    但是今夜,他剛躺下,就又做夢了。

    這一回,他夢裏面那個姑娘的面容看清楚了,竟然是剛進門的三嫂。

    在夢裏面,翻來覆去,都是鬧洞房的時候,三哥和三嫂一起伸出舌頭去頂那根筷子的情景。

    三嫂瑩白的臉蛋兒,粉色的丁香小舌伸出來,去觸碰那根長長的筷子的時候

    他就感覺身體裏面一股子邪火在燃燒,然後,下面的褲頭裏,就跟藏着一大把筷子似的,頂起了一個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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