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提着把刀子,割開我的衣領,看來是想將我脖子上的印象給割掉
我急忙用手緊緊護住印章,這是我如今唯一能夠護住自己的東西
“臭婊子,你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竟想着爲玄九卿守身如玉,你是我的,與蘇家,達成契約的,是我”
他惡狠狠得叫囂着,手中的刀子,毫不客氣的劃在我手上
我咬着牙,忍着痛,往後退着,握住印章的手,鮮血淋淋,可我卻沒有放開手
“我不知道,你和玄九卿發生過什麼,如今,我已經是他的女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天下女人何其多,你爲什麼,非常我這個殘花敗柳”
他扯這我的腳,就這麼往前拖着,“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有多下賤若不是隻有你的至陰之體,才能爲我孕育子嗣,你以爲,我會要你”
至陰之體我記得,玄九卿,似乎也說過這樣的話,他們一個鬼東西,爲什麼,一定要生孩子呢
“你一個厲鬼,又不是有王位要繼承,爲什麼,非要生孩子”
我被一路他拖着,背部在柏油路上,摩挲着,背後一片火辣,頭也疼的緊好在,他終於停了下來,一個用力,將我甩進一個草叢裏
草茬,枝丫,扎的我身都疼,“你們,去把她脖子上的印章,取下來”
他的聲音,讓我急忙看向周圍,在他身後,站着幾個幾近支離破碎的身體
“別過來,不要碰我”他們雖然缺胳膊少腿的,可在厲鬼得驅使下,動作非常迅速,開始搶奪我的印章
“哥,玄九卿,救我”我緊緊的將印章握在手裏,腳被他們壓制住,沒手的,直接用嘴啃着我的手
“碰”的傳來一個巨大的聲響,“玄九卿,你又懷我好事”
厲鬼惡狠狠的咒罵着,“把她的肚子扎碎了,我得不到的東西,玄九卿也別想得到”
我欲哭無淚,看着其中一個接過刀子,就要往我腹部扎過來,我用盡所有力氣,翻了個身,往旁邊滾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還不快動手”巨大的撞擊聲再次傳來,厲鬼急了,一邊掙扎着從破碎得身體,脫離出來,一邊將一道紅光,射向他們,他們紛紛化手爲爪,衝我的肚子,抓了過來
“不要”
我哭喊着,一股強大的氣浪擊了過來,將圍着我的幾個人,都擊了個粉碎
我顫抖着身子,睜着淚眼,看着穿着一襲玄色燙金龍紋錦服,帶着黑色惡鬼面具,緩緩走過來的男人,淚水,再次決堤
“玄九卿,你個不得好死的東西”厲鬼叫囂着,終於掙脫出來,正要逃離,卻被玄九卿一揮手,打出一道金色的符印,正中目標,紅色的面具,碎裂開來
“不過是一個躲在污穢之地的垃圾,哪來的自信,這麼狂妄”玄九卿冷笑一聲,也不理會那面具有沒有被徹底消滅徑直衝我走了過來
“蘇青若,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麼,搶我的女人”
面具逐漸合在一處,卻佈滿裂痕,“她,是本座的女人”玄九卿聲音清冷,帶起一陣陰寒,面具也不敢逗留,急忙逃脫,“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棄的”
“哼”他也不追,居高臨下得看着我,“蘇青若,你可,真狼狽”
我
他,是人嗎我心裏,剛因爲他的及時出現,而衍生出來得一絲情感,就這樣,被他摧毀了
他伸手,將我抱了起來,“青若,我妹妹怎麼樣了”
我哥得聲音傳了過來,我睜開眼,對上我哥焦急的目光,他,竟然也能看到這惡魔嗎“皮外之傷”他淡淡的說到,“你在外面待一會”
他抱着我,坐到了後座,一個白色的結界,將車子給罩了起來
身上一涼,我瞪大眼睛,“你,做什麼”他的手,撫上我帶血的手背,帶血的傷,在瞬間癒合,留下淡淡的痕跡,“做什麼蘇青若,七七四十九天,少一天,就要重新開始,你說,本座,要做什麼”
我真是要被他氣笑了,“玄九卿,你還是不是人,我才從那樣的處境逃離出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本座只是不想浪費時間更何況,如今,你已經安了”他欺身上來,我終是發了狂,狠狠地捶打着他,雖然,對他而言,不過是撓癢癢一般
車裏空間小,他根本沒辦法動彈,不過,爲了完成任務,哪怕很是艱難,他都把該做的都做了,而後放開了我
用車上的毯子,將我緊緊包住,他解開了結界“我說,我妹剛從那樣的處境逃出來,你未免也太沒有風度,太不是男人了吧”
我哥罵罵咧咧的坐上了駕駛位,“你們兄妹還真是一樣無知,知道本座是誰,敢這麼對本座說話”
他冷冷的看着我哥,嗤笑一聲,“我管你是誰,誰敢欺負我妹妹,我特麼非乾死他不可”
我將臉扭向一旁,哥,這次別說我不站在你這邊,你也不瞧瞧,他是什麼鬼東西,你還想跟他拼命,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果然,惡魔輕笑一聲,如同每次嘲諷我的不自量力一般
“把你的面具摘下來,我到想看看你,是怎樣的醜陋,聽說,你要青若給你生孩子,我告訴你,我們蘇家的子孫,從來沒有醜的,你若破壞我們蘇家得優良基因,我可不管他是不是我蘇家得血脈,我都要把他打了”
車內瞬時冷如冰窖,那惡魔估計氣得夠嗆,可聽着我哥的話,我莫名的就覺得解氣
“你好大的膽子”“老子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有種你把我殺了”
我打了個抖,將被子包的緊緊的,好一會,他們兩,誰都沒出生,正當我有些好奇,惡魔是不是用意識將我哥怎麼了的時候,我看向他們
惡魔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與他正視着,而後,手指一挑,面上的惡鬼面具便隱退下去,
“嘖嘖,青若,這,基因太特麼到,而我,則近距離的看着那傾世的容顏,好一會,沒回過神來
這特麼,哪裏是醜鬼,惡魔,這簡直是神邸好嗎
面如白玉,透着淡淡的光澤,英挺的劍眉,一雙眼,宛若含着兩顆墨玉,帶着金線的眸子略顯清冷,斜睨蒼生般的眼神,又有種寡淡高高在上的薄情,高挺的鼻樑,微微抿起的薄脣,很是性感,如同刀削般硬朗立體的五官,完美到,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送她回家”我呆呆的看着他,癡傻的樣子,讓他微微勾起嘴角,捏了捏我的臉,他對我哥說到
“那可不行,我還得找我爺爺”我哥此刻,也硬氣不起來,聲音有些刻意的壓低
“他好的很,此刻,約摸跟蘇永安喝茶聊天呢”
我跟我哥,一愣,蘇永安,可不就是我太爺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