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帝氏家族所有人都甘心情願獻出自己的真心,真心真意的輔佐薄行止。
不僅是因爲老祖帝妖的原因,還因爲薄行止好像真的把他們當成了自己人!
這種感覺,和以前帝仙兒做家主的時候,動不動就對他們非罵即罰的情況,簡直大相徑庭。wp
薄行止依舊坐在輪椅上,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彷彿他非常高大。
只有他自己知道,被他隱起來的面具此時正在散發着一絲聖潔的光茫。而這光茫可以清理洗滌人的靈魂,讓人們相信他,信仰他。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周身暖暖的,很舒服。
就連殘疾的雙腿也覺得舒服了不少。
就在這時,他在面具上看到一行字:恭喜你解鎖信仰之力。
他還感受到,這些帝氏家族的人全部都成爲了他的信者。
信仰之力在他的腦海裏面凝聚成一個小球,此時那個小小的光球非常的微弱,非常的小。
小得如同一個彈球般,如果信仰之力聚凝得越多,它就會變得更大。
信仰之力的力量也會隨之變大。
這面具果然是個寶貝。
他在心中暗自想道,看來自己又多了一個可以保護小蘇和孩子的底牌。
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護不了,那就是連廢物都不如!
他掃視在場衆人,王者之氣瞬間迸發,“還有誰!想要上臺挑戰?”
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開什麼玩笑?
他們夫妻倆把帝仙兒這種老傢伙都給幹了,更別說年輕一輩。
當之無愧的玄學界下界佼佼者。
誰還敢挑戰?
上去送死嗎?
青昌眼眶猩紅,恨不得自己上去一戰。
可是卻又被整個玄學界的規則給鎖得死死的。
當衆以大欺小,他會被天下人唾罵。
他不敢!
只能尋找合適的機會,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作掉這兩個人。
原本只有一個阮蘇,他還可以請外援請助力。
可是現在……變成了兩個!又有一個薄行止,更可恨的是,薄行止還收服了帝氏家族。
青昌怎麼能不氣?
他氣得快崩潰了!
阮蘇輕輕撫摸着隆起的腹部,剛纔孩子異常的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見到了父親的原因。
不停的踢來翻去的,非常的活躍。
她安撫了一下腹中的小傢伙,然後站在薄行止身邊,揚聲道,“若是無人挑戰,我們夫妻二人坐實了……”
“阮蘇!敢殺我生羅殿三殿主,看劍!”
突然!一聲厲喝傳來。
一個年輕男人已經破空而來,男人身材高大,但是卻極其枯瘦,尤其是那雙手,執着一把長劍,如同枯枝握了劍一樣讓人驚駭!
聽到來人的話,此時大家才明白一件事情。
大家都震驚了!
“生羅殿?那個殺手組織?”
“剛纔被阮蘇殺的那個,竟然是三殿主?他們不是從來不在人前出現嗎?”
“太嚇人了吧?怪不得之前我就覺得那人殺氣重!原來是生羅殿的三殿主!”
“現在來的……是二殿主嗎?”
“還是判官?聽說裏面還有一個判官也非常的牛批!”
生羅殿的殺手殺人於無形,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見過他們的人都死了。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出世!出現在衆人眼前!
這簡直也算是破天荒第一遭了。
枯瘦男人強大恐怖的劍氣劈面而來,而就在阮蘇想要提劍迎上的時候,薄行止卻將她拉到了身後。
哪怕他現在雙腿殘廢,但是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去拼命。
他不以爲然的揮動手臂,一道如同實質般的能量自他掌中拍出。
他有了面具信仰之力的加持,力量已經到了可怕的程度。
他這一掌拍出,帶着信仰之力,區區一道劍氣而已,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阮蘇沒有想到,薄行止會擋在她的面前。
他就如同一座偉岸的大山,替她遮去所有風風雨雨。
太久了……她一個人堅守了太久太久,她真的累了。
而她,只有在自己男人身邊,纔可以休息。
薄行止的力量直接撕裂劍氣,二殿主老臉一紅,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必殺招竟然被薄行止輕鬆化解。
但是他並沒有惱羞成怒,能夠當殺手的人,心志必是旁人所不能夠達到。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個男人帶着一柄長長的毛筆與二殿主同時出現在擂臺上。
看到他手持的長長的毛筆,頓時有人認出,“那是生羅殿的判官!他手上拿的是判官筆!”看書喇
“天啊!這下子薄行止和阮蘇必死無疑。”
帝妖一看就急了,她立刻就想出手,但是卻被薄行止阻止,“小蘇和我正需要鍛鍊提升,而他們兩人,就將成爲我們夫妻的踏腳石。”
聽到薄行止這麼囂張的話,判官頓時大怒,“一個殘廢,還如此大言不慚,去死!”
他手執判官筆,在虛空之中好像描繪着什麼。
很快,一個巨大蘊含着四種屬性的陣法頓時成形。
不僅如此,二殿主同時再次出劍,而他攻擊的目標是薄行止身後的阮蘇。
阮蘇不再躲避,而是和薄行止一起戰鬥。
“我老公說的不錯,你們終將成爲踏腳石,受死吧!”
一直躲在別人身後,不是她的作風。
她需要戰鬥提升自己,尤其是一個同樣使劍的對手,他非常強大,通過和這種對手的實戰,她也會得到大大的提升。
很顯然,薄行止是想到了這一點。
阮蘇與他心有靈犀一點通。
在看到阮蘇手上拿着的冥玉劍以後,二殿主頓時眼前一亮,“判官,她手上拿的是否就是冥玉古劍?劍力非凡?”
判官點頭,他算是生羅殿的百事通,很多事情問他絕對沒錯。
“這冥玉劍若是被你得到,你的戰力將更進一步,至少可以提升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