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阮蘇 >第三百六十二章強!她太強了!她是惡魔!
    是因爲薄豐山威脅他!</p>拿她的生命威脅他,所以這個高傲的男人選擇了和她分開。</p>一定是的!</p>她真是當局者迷,竟然被薄豐山擺了一道。</p>想到這裏,阮蘇杏眸微眯,望着面前的這幾個彪形大漢。</p>“有什麼衝我來,只會欺負我男人算什麼本事?”</p>“薄少看上的女人果然夠辣!夠味!”刀疤臉大笑一聲,聲音中透着一絲嘲諷。“女人還是溫柔一點纔好,太辣了下場可不會太好。”</p>“真煩人。”</p>阮蘇紅脣勾勒一絲冷笑,從大腿處抽出一支手槍對着刀疤臉。</p>這是一個真正強者存在的世界,她勾着紅脣,冷眼盯着面前的幾個男人,他們根本不配威脅她的男人!</p>更加不配出現在她的視線裏!</p>他們是她的恥辱,提醒着她薄行止因爲她,受到了怎麼樣的羞辱!</p>殺了,才幹淨。</p>阮蘇眉心緊皺,杏眸裏全是一片不耐,冰冷的語氣裏帶着陰冷的語調。</p>刀疤臉囂張的看着她,“一個女人也配用槍指着我?”</p>他刷的一下掏出一把槍,正對上阮蘇的眉心。</p>他瞪着一雙眼睛,立即扣上扳機。</p>馬上就是死亡,這女人還敢這麼囂張,簡直就是找死!</p>不殺掉她,難以平息他內心的不滿。</p>“我最討厭一個廢物拿槍指着我。”</p>女子清冷的話音剛落,突然出手!</p>凌厲迅速,刷的一下!</p>刀疤臉只覺得自己手背上一陣刺痛。</p>他握着槍的手啪的一聲,手上槍應聲而落。</p>他</p>震驚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手背上插上的那把銀白匕首。</p>鮮紅的血液順着他的手背不斷的往外涌。</p>“薄豐山的左膀右臂就這麼一點本事?也配威脅我老公?我男人也是你這種垃圾能夠瞧不起的?”</p>冰冷的聲音突然在刀疤臉耳側響起,近在咫尺。</p>他渾身一震,一擡眼就看到修長纖瘦的女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到他身邊,露出那張清麗無雙的面容。</p>墨般的杏眸裏冷意森然的盯着他!</p>刀疤臉猛然震驚!</p>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纔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她竟然從幾米遠之外來到自己面前?</p>怎麼可能?</p>但是,他根本沒有時間思考。</p>因爲阮蘇脣角微勾,冷笑一聲。伸手就輕易的將刀疤臉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手槍!搶奪到手!</p>隨手丟到薄行止面前,左手竟猛然伸出,扣住刀疤臉的脖子!</p>狠狠往自己面前一拽,硬生生將刀疤臉以一種艱難彆扭的姿勢按到自己面前的地上!</p>“啊!”</p>女人那強勢的力道,讓刀疤臉忍不住痛呼出聲,只覺得自己脖子都要被她硬生生給扭斷。</p>“你能耐啊,威脅我老公,用槍指着我。”阮蘇嘴角掛着冰冷的冷笑,杏眸都是冰冷。</p>脖子處傳來劇烈的疼痛,耳邊是阮蘇冰冷的聲音。</p>刀疤臉痛得嗷嗷大叫,就看到阮蘇那張盡在咫尺的明豔臉龐,女子那雙清冷的眸子映入他的瞳孔,讓他情不自禁眼底露出驚恐害怕。</p>好…</p>…好可怕的女人。</p>不止是她那冰冷的氣息,還有她那可怕的身手可怕的行爲!</p>只不過一瞬間,刀疤臉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成爲了這個女人的階下囚。</p>這個女人……好可怕!</p>“我……我就是給薄豐山打工的,我就是個馬仔,我就是個走狗。你放了我吧!”</p>刀疤臉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嚎叫求饒。</p>他看着面前冷冷盯着他的阮蘇,那雙漂亮冰冷的黑眸裏,閃爍着如遇來自地獄的冰冷,讓他不寒而慄。</p>他惶恐的大叫,“救命啊!救我!”</p>而其他的幾個男人見狀,朝着阮蘇圍攻而來。</p>而薄行止那張妖孽的臉龐上都是暖意,隨即看向幾個大漢的目光變得森冷異常,“我老婆疼我罩我,你們也敢造次?”</p>他黑眸裏的陰冷越來越深。</p>小女人總是能夠給他驚喜,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p>她在生氣,氣薄豐山的無恥,氣薄豐山對他的羞辱欺侮。</p>他盯着阮蘇的目光越發不同,他的小女人這麼護着他,讓他倍覺暖意。</p>就在他對付這幾個大漢的時候,就只聽到“咔嚓”一聲,阮蘇竟扭斷了刀疤臉的脖子。</p>其他幾人相互對視,都眼底一片震驚。</p>這……</p>砰的一聲!</p>一聲槍響猛的響起,大家都愕然的盯着阮蘇,難以置信的看着冷冷盯着他們的阮蘇。</p>只見她面不改色,一臉冷然。</p>好像開槍一槍爆頭的人不是她一樣。</p>隨着槍響,正在</p>和薄行止纏鬥在一起的男人,轟然倒地!</p>濺射起一片泥水。</p>昏暗的視線裏,薄行止動了!他陰冷的瞳孔裏全部都是不悅,大掌伸手成爪,扣住一個男人的脖子!</p>用力一扭。</p>竟活生生扭斷了那人的脖子。</p>剩下一個男人瑟瑟發抖的望着這對可怕的夫妻。</p>“滾回去告訴薄豐山,我薄行止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敢動我的女人,別怪我不顧薄家多年養育之情!”</p>那個男人臉色慘白嚇得雙腿直髮軟,好可怕……好可怕。</p>太可怕了,薄行止一直都在薄豐山面前扮弱嗎?</p>究竟是什麼給薄豐山造成了薄行止很弱的印象?薄豐山竟然敢要挑釁薄行止?竟然以前敢那樣子對待薄行止,硬是將薄行止變成了這樣?爲什麼……</p>薄行止不是有狂躁症嗎?不是還被薄豐山關在籠子裏嗎?</p>怎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他竟然在反抗?</p>“出其不意才能百戰百勝。”阮蘇看一眼薄行止,扯了扯嘴角,砰!一聲。</p>最後那個男人眉心直接爆出一個血花,倒在了血泊中。</p>薄行止一怔,“老婆,你真……”</p>他隨即脣角勾了勾,綻出一絲勾魂奪魄的笑,“是我愚蠢了。”</p>他突然覺得,小女人真是越來越令他刮目相看。</p>這還真是……該死的甜。</p>盯着薄行止笑得妖孽的俊臉,阮蘇毫不留情的拆掉手槍,然後丟到懸崖湍急的水流中。</p>“薄行止,你父母不是普通人,不必留情。”</p>她</p>挑了挑眉。</p>“老婆教訓的是,受教了。”薄行止走過來,想到自己剛纔被阮蘇霸氣護着的樣子,心底又是一片暖意。</p>他牽起阮蘇的手,“走吧!下山。”</p>而此時的山坡上的帳篷裏面。</p>謝靳言昏昏欲睡的躺在乾草堆上,此時夜已經深了。</p>他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只覺得自己雙脣幾乎要乾渴的乾裂,喉嚨裏面好像拉鋸一樣的難受。</p>“水……水……”</p>他蠕動雙脣,無意識的呢喃。</p>趴在他身邊的一顆小腦袋聽到聲音,立刻擡起頭,一雙黑眸裏充滿擔憂的看着他,“言哥,你怎麼了?”</p>李卓妍側耳傾聽了一會兒,終於聽清楚了謝靳言說的什麼。</p>她臉色一變,趕緊站起來,倒了一杯溫水。</p>少女蹲到男人身邊,將水杯湊到他的脣邊,“言哥,水……趕緊喝吧。”</p>男人張開嘴,咕咚咕咚幾口就將杯子裏面的水喝了個精光。</p>李卓妍收回水杯,放到一邊的小桌子上。</p>“水……水……”</p>好渴,好渴啊……</p>謝靳言恍惚的睜着雙眼,沒有焦距的瞳孔望着面前閃動着的那張秀美的面容。</p>目光落到那水潤潤的粉嫩雙脣上,應該能解渴吧?</p>應該可以的吧……</p>他的大腦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一切全靠本能。</p>他突然伸出手臂,有力的大掌拽住少女纖細的手臂,下一秒李卓妍低呼一聲。</p>整個人就被捲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裏。</p>男人一個翻身,將她按到身下的</p>乾草堆上。</p>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炙熱的氣息就俯身而下。</p>她驀地瞪大雙眼!</p>唔——</p>不敢置信的心跳加速,怦怦如同擂鼓。</p>那柔軟的觸感,那火熱滾燙的溫度。</p>她臉色爆紅,兩隻小手奮力去推謝靳言。</p>可是男人就如同大山一般不可撼動,她只能被動的掙扎。</p>少女冰涼的氣息中和了謝靳言身上好像永遠也降不下去的燥熱,他喟嘆一聲,好舒服……</p>好像也不是那麼渴了。</p>他努力汲取着對方如同果汁一樣的甜蜜。</p>直到……好久過去,他終於滿足的再次墜入夢鄉,身子一歪……倒在了李卓妍身邊。</p>李卓妍推開他,猛的坐起身,面紅耳赤的捂住自己的紅脣,小臉跟充了血一樣。</p>她想拽過一邊的被子幫男人蓋上,結果在碰到男人手臂的時候,臉色一變。</p>好燙!</p>就連他的呼吸好像都在發燙!</p>“言哥,你發燒了!”李卓妍焦急的站起來,她想也不想就朝着醫療中心衝過去。</p>外面依舊在下大雨,她顧不上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匆忙奔過去。</p>醫療中心有人值班,聽到她的話,立刻提着溫度計和藥箱跟着她來到帳篷裏,幾分鐘以後。</p>從謝靳言手臂底下取出溫度計看了看說,“高燒,39度,必須得打退燒針。”</p>“他怎麼會發高燒?”李卓妍語氣急切。</p>“白天他被砸得那麼重,又在雨水裏淋那麼久,不發燒纔怪。”醫生說着就給謝靳言打了一針</p>退燒針,“你隨時觀察他,有事再叫我。明天最好還是勸他去市醫院吧,繼續呆在這裏沒有什麼好處。”</p>加更來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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