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將窗戶關上,窗簾拉上,然後快步跟上她。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推倒在牆壁上,那臺筆記本被他奪下,丟到了沙發上:“檸檸,我只認我想要的獎勵,剛纔那個,不算!”
“啊你這……怎麼還……”耍流氓呢。
話還沒說完,她的脣就被霸道的封住。
身軀被抵在牆上,然後被他託了起來,不知何時墜入了柔軟的牀中央。
後半夜。
顧易檸癱軟在牀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以後再也不在羣裏發那種羨慕別人的話了。
因爲,她雖然發了,傅寒年就一定會做到。
但他做到之後,就一定會厚着臉皮要求獎勵。
可他要的獎勵就只有一樣,雷打不動的牀上切磋。
她現在恨不得拿把刀把他給砍了。
傅寒年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心情很不錯。
時隔兩三個月,他終於聞到了肉香,還喫到了肉味。
“是不是腰痠,我幫你揉揉。”傅寒年看她趴在牀上一動不動,主動坐過來負荊請罪、
顧易檸兇悍的拍開他的手:“別在這兒假惺惺的。自己剎不住車,現在還來事故現場安慰我有什麼用?”
“那你這是哪兒被撞壞了嗎?有沒有需要爲夫幫你修補修補的地方?”傅寒年俯下脣,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顧易檸忙把他推開:“煩死了,走開。我今晚要一個人睡。”
傅寒年跟小媳婦兒似的坐到牀沿,“距離天亮還剩下兩個小時的時間,那這兩個小時你自己睡吧,我保證不到這牀上來跟你同睡。”
等天亮了再到牀上來,就不是今晚了。
“還疼嗎?”
“出去。”
顧易檸還在氣頭上。
畢竟他這屬於半強迫式的索取,她一點都不快樂。
不快樂!
這就意味着,這是一場無效溝通。
雙方沒有達到滿意結果,光一個人滿意是沒有用的。
傅寒年撇了撇脣,然後起了身。
走到房門口。
一個枕頭刷的一下扔到了他腦袋上。
幸虧他接的快。
傅寒年抱着枕頭走出房間。
走到客廳準備隨便將就一下,捱到天亮。
蘇家的傭人們已經在這個點起來打掃和準備早餐了。
看到他躺在沙發上。
一個個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蘇鳴一大早醒來,便得到了傭人的通知,說傅寒年昨晚睡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他還沒來得及洗漱就來到客廳,把剛閉上眼眯了一會兒的傅寒年叫醒了。
“寒年,怎麼回事啊?你怎麼睡在沙發上?跟黛兒鬧矛盾了?晚上不還好好的嗎?你的無人機她不喜歡?”
“不……不是,我有早起晨練的習慣,她昨晚沒睡好,怕吵到她,就先到客廳來睡了。”傅寒年編了一個自己都覺得荒唐的理由。
“你也有晨練的習慣啊,怎麼以前沒發現?”蘇鳴故意調侃他。
“我起的比您早而已,晨練完又回去補覺了而已。”
“那感情你是凌晨三點就起來晨練啊,寒年,這真是個好習慣,那你以後每天凌晨三點起來跟我一起鍛鍊吧。我正好缺個一起鍛鍊的。去換衣服,我們現在去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