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獲得了二胎角逐賽的第一名。
金閃閃的大獎捧進了他懷裏,很難不得意。
雲裳汗顏,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可得意的。
不就是懷個二胎罷了,他們有的,別人也會有。
“對了,我兒子想喫什麼?”雲慕野擡起頭,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這會兒已經過了晚飯的點了。
雲裳無語的蹙着眉:“兒子?”
雲慕野柔情滿溢的眸裏閃過一絲陰沉,“怎麼了?你肚子裏這不是我兒子嗎?他想喫什麼?你能感覺出來吧?”
“醫生可沒有透露性別,萬一還是女兒呢?”雲裳染上隱隱的擔憂。
擔憂雲慕野重男輕女。
如果還是個女兒,他是不是無法像對待煙兒那樣對待她肚子裏那個。
“不可能的,必須是兒子。”
“你很喜歡兒子嗎?”雲裳下意識的撫着小腹,試探他。
“並不喜歡,但老子已經有個女兒了,也不缺女兒了,你肚子裏這個命這麼扛造,鐵定是個兒子,等他生出來,我就讓他學習如何管理公司和資產。我帶你和煙兒去玩,去看阿爾卑斯山的雪,去看見識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去漠河看極光……”
雲慕野揚着脣,說的正起勁,也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雲裳撇過臉,一副生氣的神色:“孩子還在肚子裏呢,你就這樣欺榨ta,你不覺得你這樣對ta很不公平嗎?”
“寵啊。”雲裳非常認真的跟他掰扯。
雲慕野冷嘁了一聲:“你看傅寒年北連奕他們哪個人,生兒子是用來寵的,全都特麼用來玩的。老子不能掉隊,要趕一波潮流。”
“那我不生了。”雲裳氣哄哄的說。
雲慕野看小媳婦兒生氣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勾過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擺正,然後吻上了她的脣。
“別生氣,我不說了,行嗎?”輕如蝶翼的吻鬆開後,他貼在她耳畔柔聲道。
難得他這麼有耐心哄自己。
雲裳陰鬱的臉色緩了緩:“下次不許說這種話了,我生的孩子,你都必須疼,必須寵。”
“老子恨不得自己是九尾狐,有九條命拿來給你寵,煙兒老子不是拿命在寵?”雲慕野薄脣貼近她嬌豔的脣,再度貼了上去。
雲裳雙手抵在他胸膛前,緩緩推開他:“我可生不了九個,不需要你有九條命。”
“那一條命寵女兒,一條命寵兒子,其餘七條命拿來寵你,如何?”雲慕野噙着笑,強勢的吻了上去。
每次只要一吻這女人,他就剋制不住自己,根本停不下來。
男人吻的深入且專注。
雲裳輕柔了喚了他一聲:“雲慕野……”
“嗯,閉嘴,專心點。”男人繼續深入。
雲裳用指尖戳了戳他胸膛,用力擠出一句話:“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