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萱被男人用領帶綁在牀上,她的衣服早被扒光。
男人還在房間裏架起了攝像機,對着她進行全方位的拍攝。
站在牀沿的男人解開了襯衫釦子。
邪魅的眼神盯着牀上的顧文萱:“若不是看你姿色不錯,老子一定跟其他幾個兄弟一起分享你了。”
顧文萱的眸裏噴着濃濃的怒火,強烈的屈辱感折磨的她快瘋了。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顧文萱咬着脣,奮力掙扎着。
她雖然早就不是chu了,可是她絕對不會讓這樣一個粗鄙的臭男人侮辱她高貴的身軀。
男人解開皮帶,用力鞭笞在她白皙粉嫩的嬌軀上。
每一次下去,都讓顧文萱痛的慘叫出聲。
這種極致的屈辱感和痛感讓她快要崩潰了:“給我停下,你要怎樣?我都可以配合你。”
“配合老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一點情調都沒有,這樣多有趣啊。”
男人狡黠一笑,扔掉了皮帶。
揪住她的腿,將她壓在身下,強行佔據。
顧文萱被粗暴的折磨着,翻來覆去。
從黑夜到黎明。
她絕望的趴在牀上,望着那個不斷閃爍紅光的鏡頭,望着頭頂的吊燈,望着從窗外照射進來的一絲光線。
悲慼的咬着脣,任由眼淚嘩啦啦的掉入被子中。
她的雙手死死的抓着牀單,被迫承受着。
她恨死了顧沉,恨死了那個插足者菲菲,更恨死了現在比她過的幸福的顧易檸。
她爲什麼會遭遇這些慘痛之事,全部都是敗她們所賜。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們被她慘痛百倍不止。
男人停下之後,下牀洗了個澡,順便將攝像機裏的內存卡取出來,交給了他的手下。
望着牀上猶如死屍一般的顧文萱。
男人揪着她的頭髮湊在她耳邊陰森森的說:“味道倒是不錯,可惜不是個chu,今天的事到此爲止,大家都是心甘情願玩玩而已,你要是敢透露出去半個字,你的視頻我會讓它遍佈全城。你可以滾了。我要睡覺了。”
雙腿發軟的她狼狽的從地上撿起衣服,往身上套。
眼睛哭了一晚上腫的跟桃子似的。
走出房間以前,她看到地上凌亂的西服裏有一個錢夾掉落在地毯上。
錢夾裏有一張名片和一沓現金和卡。
她拿起名片看了一眼。
“喬氏集團總經理,喬楓。”
偷偷從錢夾裏拿走了這張名片,並彷彿包包裏。
顧文萱顫顫巍巍的走出這間充滿曖昧氣息的套房。
顧文萱心情悲喪的回到顧家。
一大早上的顧家更是烏煙瘴氣。
高月娥的孩子在做羊水抽取檢驗DNA的過程中,因動了胎氣導致胎兒不慎流產,檢驗結果顯示孩子就是顧庭遠的孩子。
顧庭遠追悔莫及,就不該聽信顧易檸的鬼話,可他沒有膽子去找顧易檸算賬,只能敲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但高月娥不是省油的燈,她仗着孩子流掉,對顧庭遠心生怨氣,更是在顧家驕縱起來,顧庭遠對其懷有愧疚,便對她百依百順。
再加上陳慧嵐這陣子回到顧家來鬧。
兩女一男的家裏早就亂了套。
顧文萱一晚上沒回來,顧庭遠也無心顧及她,正坐在沙發上哄着高月娥。
顧文萱回到樓上後,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去了浴室泡了一個澡。
在泡澡期間,她拿起平板。
用一個小號在殺手團的羣裏下了一個價格不高價值一百萬的單。
上次殺手團下單殺顧易檸的事,她是吃了不知顧易檸那女人身份的苦頭,這次她就不信還能栽一次。
任務內容【幫我殺一個叫顧沉的男生,這是照片】
她順便把顧沉的照片發到羣裏,並將一百萬懸賞金掛在羣裏的懸賞欄。
這個單沒有指定哪個殺手,誰接誰完成。
對她來說,顧沉這負心漢的賤命,也就最多值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