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算她再快,也免不得吸入了些許。
該死的。
感覺到手腳開始痠麻,宋萋閉上眼睛。
蘇若藍定的是高檔酒店,這種酒店定然不會有人如此明目張膽地害人。那麼,背後的人,恐怕就是蘇若藍了!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那人大概以爲她真的昏了過去,連忙將她扛在肩上。宋萋閉着眼,只覺得身子碰碰撞撞,幾分鐘後,她被猛地甩了下去。
身下一片柔軟,大概是牀。
“行了,就丟在這吧。那女的說了,等下會有人過來,我們走吧。”
話音落下,關門聲也響了起來。
宋萋猛地睜眼,入目的是一片空曠的房間。她並不蠢,聯想那人之前的話,立即猜到蘇若藍的想法。
宋萋冷笑一聲,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只是眼下,顯然不是能夠呆的地方。她跳下牀,正準備走,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反鎖了?
宋萋一驚,那自己不就是坐以待斃?
倏然,門把傳來響起輕微的細想。
宋萋嚥了口口水,她退了幾步,隨手抄起牀頭櫃上的小型檯燈。
三、二、一……!
門終於打開了,宋萋嚴謹一閉,舉着檯燈向前砸去!
對方落在了宋萋的手上,宋萋喫痛,手中的吊燈飛了出去。那人的力氣很大,宋萋防不勝防,後腦勺重重地撞在了牀上。
“救命啊!”
“閉嘴。”
男人低沉的話語縈繞耳邊,讓宋萋猛地停了下來。
潔白的月光跨過窗櫺,藉着微弱的光芒,宋萋終於看清了男人的面容。劍眉星目,五官精緻。
“沈愈深?你怎麼在這裏?”
沈愈深挑眉:“我看你被兩個人抱走,就跟過來了。”
“你胡說,那你怎麼有房間的鑰匙?”
“你以爲我們當兵的是白當的?”沈愈深低聲道。
宋萋一時語塞,男人的胸膛貼在她的胸前,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炙熱的心跳。溫度隔着衣料傳來,帶着細微的摩挲,輕微、曖昧。
兩個人的四肢交纏,幾乎要綁在一起。
她原本以爲,自己和這個男人恩斷義絕。卻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又碰見了他。
“你……”
就在這時,原本半掩的門被闖開,一羣人蜂擁而入。
領頭的那人穿着婚紗,滿面焦急,正是蘇若藍:“宋萋!你怎麼能這麼做!竟然和別的男人上牀?”
劈頭蓋臉的質問迎面而下,砸的宋萋頭破血流。她握着拳頭,指甲幾乎要刺入掌心中。
這個女人,就那麼恨她嗎?
“宋萋,我和你說話呢!”蘇若藍可憐兮兮,“你怎麼能那麼做?”
一旁的林蘇意憤恨地看着這一切:“宋萋,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不要臉?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可以這麼說她,唯獨他們兩個不能!
突然,宋萋的身上一輕,熱度散去。
“我倒是不知道,沈家的家事,輪得到你們這羣外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