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付允住哪個房間啊。
花鳳希環視了一圈,忽然發現了亭子一處有個小姑娘在大喫大喝,仔細一看,這不是小芊嘛!
“小芊!”
花鳳希走過去,喊了一聲。
吃了一嘴的小芊聽到喊聲回頭,就看到了花鳳希。
“鳳希!”
小芊忽然嘴一撇,鼻子一酸,把糕點都放下,跑過去了。
“哎。”
花鳳希被小芊抱住,一時有些懵。
“怎麼了?”
小芊哭唧唧,“殿下和疊風偷偷走了,都沒帶我。”
“啊?”
花鳳希一愣,“你說什麼?”
“殿下和疊風走了。”
“那其他人呢?”
花鳳希看着小芊。
“其他人.......”
小芊忽然想起花鳳希問的是誰了,付允啊!
殿下的馬甲!
“好像也有跟着走的,我剛醒呢,出來就誰也看不到了,還不清楚到底都是誰和殿下走了。”
花鳳希一時有些焦急,“那你跟我去找找,找找花樹!”
“花樹和柏良元君去開入口了,他不在。”
“那就去找我師父問問!”
就算着急,花鳳希也沒忘了角色扮演。
花鳳希拉着小芊,一擡眼就看見小芊的嘴角一堆碎屑。
“你........”
花鳳希拿了絲帕,“擦擦嘴。”
“哦,謝謝鳳希。”
小芊接了絲帕,瞬間覺得自己得到了救贖,也不假哭了,擦了擦嘴,將絲帕收了起來。
花鳳希拉着小芊,就去找花旗。
一路上遇到了弟子,都說沒看見花旗去哪了。
花鳳希繞了宮殿快一圈了也沒找到,最後卻在後門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君鏡音!
“君府長!”
花鳳希跑過去,“你見我師父了嗎?”
君鏡音手裏拿着朵藍色的花,側頭看着花鳳希,“你怎麼跑的那麼累?”
“我着急找我師父,君府長,你見他了嗎?”
“剛剛見了,現在,有可能下山去了。”
君鏡音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君鏡音一歪頭,卻看到了小芊。
“小芊?你沒和你殿下走?”
小芊搖搖頭,“回君府長,沒有,殿下和疊風走的急,都忘了與我說。”
擠出來的假笑還不如不笑,跟哭一樣,君鏡音咳嗽了聲,“那許是太急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君鏡音還沒說完呢,一隻全身青色羽毛的鳥類忽然飛了過來,直向君鏡音。
君鏡音一愣,伸出了手。
小鳥飛過來,站在了君鏡音的胳膊上。
君鏡音在鳥的腳處拿下了信紙。
“怎麼了?”
小芊直覺與殿下離去有關。
君鏡音放飛了鳥,攤開了信紙看了看,隨機臉色凝重。
“出大事了.........”
“啊?”
小芊挑眉。
花鳳希看着君鏡音,他的表情真的是瞬間冷了下來。
君鏡音將紙條燒了。
“我帶你去找你堂兄。”
“啊?”
花鳳希沒聽錯,就是說的,堂兄!
就是說,君府長知道花旗是她堂兄,那她還跟誰演呢...........
“堂兄?”
小芊看着花鳳希,“鳳希你堂兄是?”
花鳳希回頭看着小芊,好嘛,就是來唬小芊這樣的人的。
“就是我師父,不好意思啊,要瞞着你,日後跟你道歉,走,先去找他,恐怕是真的出了大事,要不然殿下不會走的這麼急。”
“若是說什麼人能這麼形容,我好像有點猜測。”
花鳳希和小芊跟着君鏡音,邊走,小芊邊說。
“什麼人?”
花鳳希問道。
“位置特殊的人。”
小芊摸了摸下巴,“多是先輩對九天的貢獻很大的,不想了,先看看君府長會說什麼吧。”
“好。”
花鳳希吸了口氣,跟在君鏡音身後。
君鏡音果然是尋找花旗的一把好手,花旗現在正在思考怎麼和花鳳希說呢,躲到了個極其清淨的地方。
花鳳希看着蹲在花架下的堂兄,忽然覺得原來那個嚴肅又帥氣又嚴厲的堂兄忽然就像是天邊的雲朵一般瞬間消散了。
堂兄好像從崇明回來後就格外的放飛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君鏡音走過去,“花旗!”
花旗一扭頭,看見了君鏡音,“怎麼了?”
站起來,花旗就看到了花鳳希,一挑眉,他轉移了視線,看君鏡音。
“九天出事了。”
“我知道,殿下不都走了。”
花旗點頭。
“是金立上仙,他的道場被血煞之火給燒成了死地,現在他,很可能已經歸元了。”
“誰!?”
花旗一愣,“金立?”
“是他!”
君鏡音點頭,“剛來的消息,九天怕是要亂了,殿下若是查不出誰下的手,那天庭........”
花鳳希疑惑的回頭,“誰是金立?”
她看這小芊,這丫頭的臉色很難看。
“很嚴重嗎?”
花鳳希問道。
“很嚴重!”
小芊嘆了口氣,“我算是在知道殿下爲何不帶我回去了,我回去了只能添麻煩。”
“我們幫不上什麼忙,既然是血煞之火,出路應該好查,只怕動手的人,與之前的那些,”
花旗看着君鏡音,眼中有些擔憂,“會是一夥的。”
“我正是擔心這個,他們又要做些事情了。”
君鏡音咬牙,“就根本抓不住他們的尾巴!”
“我爲什麼感覺聽不懂?”
花鳳希拉着小芊的手,“我,我該聽到嗎?”
小芊嘆口氣,摸了摸花鳳希的頭,“放心吧,都有他們處理,你不用擔心。”
花鳳希低下頭,她的心忽然很慌,就像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壓得她心裏特別難受。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