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邵陽最活躍,他看到花鳳希那一刻就蹦起來了。
花鳳希吸了吸鼻子,忽然眼睛又紅了。
她哭着過去。
“嗚嗚嗚,大師兄,十二師兄,堂兄,白芷,白芷她..........”
花旗和花枝皆是一愣,花邵陽則是趕緊過去。
“怎麼了怎麼了,不哭不哭,白芷怎麼了?”
花鳳希哆哆嗦嗦的將琥珀拿出來。
“白芷變成這個了,她受傷太重,直接被封印了,哇哇哇哇!”
回到家的花鳳希一點都不矜持,到家了矜持個屁,該哭就是要哭啊!
“這是白芷!?”
最喜歡白芷的花邵陽愣住了,心痛到無法呼吸。
花旗走過來,嘆了口氣。
“怎麼回事?”
“是,是珞珈門受到邪修的包圍......”
花鳳希擦了擦眼淚。
“白芷爲了救珞珈門的弟子,一直與邪修戰鬥,最後動用了禁術,就成了現在這樣了,嗚嗚嗚........”
花旗擡手,摸了摸花鳳希的頭。
“好了,不哭了,你這樣哭起來,一點都不好看。”
花鳳希撅嘴,卻也沒用力哭了。
花枝過來,嘆了口氣。
“可知道,她如何纔會醒過來?”
花鳳希擡頭。
“好像要有一些生機纔好..........”
花枝一愣,沒說話,只是看了那琥珀一眼。
“好了好了,咱們門內肯定是有的,不哭了,你在外面,收了多少苦,我.........”
花旗抿了抿嘴,嘆了口氣。
花鳳希搖搖頭,也不哭了。
“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大師兄,謝謝你啊。”
謝謝你,讓追天宗的人救我,在那樣的條件下,追天宗的人不懼生死,只想着將她救出去。
她還,知道了些自己一直懷疑的東西。
花枝一愣,點點頭。
“先回去吧。”
“好!”
花鳳希點點頭。
“大師兄,藍藍怎麼樣了?”
花鳳希問道。
花枝看向遠處的山林。
“好的差不多了,不過還需養着,不用擔心。”
“那便好。”
花鳳希鬆了口氣。
看着花邵陽抱着琥珀不撒手,花鳳希咳嗽了下,把琥珀拿回來了。
“我抱着就好,不必勞煩十二師兄了。”
花邵陽點點頭,眼巴巴看着花鳳希手裏的琥珀,他也傷心啊。
白芷那麼可愛的一隻貓兒,怎麼忽然變成這冰涼涼的琥珀了,裏面還是隻漂亮的大老虎。
但是老虎也很可愛的,可是沒有貓兒可愛嘛........
回來之後,花枝再次投入了自己的工作,而花鳳希的院子裏,來了好些人。
多吉抱着花鳳希不撒手,眼淚嘩嘩嘩的流。
“姑娘,我都怕你回不來了,多吉還沒給你當護衛呢,哇哇哇哇........”
花旗頭疼的摸了摸頭,這真是有什麼樣子的姑娘就有什麼樣子的護衛,哭起來和花鳳希一樣的聲勢浩大。
“好了好了,我回來了,不哭了。”
這二十多天,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啊,少尊主他們都不着急,好像就是很有信心一樣姑娘能回來。
姑娘不過是出去找了白芷,當天夜裏七古廬就出事,這幾位當時就覺着不好,若是什麼壞事,姑娘一定沾染的上。
可不就是嘛,天亮了,魔族殺的差不多了,可姑娘沒回來啊!
連姑娘被抓走的消息都是從別人嘴裏聽來的。
多吉當時就要出去跟着殺魔族,後來被少尊主給弄回來了。
讓她們好好待着,若是姑娘回來看到她們出事纔是真的大事了。
一直等啊,等到七古廬的弟子們都出去殺魔族了,等到弟子們陸續回來,等到萬花界境內的淨化完成,終於等到了姑娘回來。
天知道她們多害怕。
萬一姑娘回不來呢?
萬一她們等不到呢?爲什麼這一出事定是姑娘出去了,定是有姑娘呢?
這是招誰惹誰了!
花鳳希同樣不清楚自己惹誰了啊,不過被抓之後,那些魔族和邪修的態度,她也有些弄不明白啊.........
花啾藍來了。
花邵陽扯不住他,到了院子裏,師兄們剛剛走了一波,看花鳳希沒事就離開了。
花啾藍看到被圍着的花鳳希安然無恙,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這懸着的心啊,總算能放下了。
“藍藍!?”
花鳳希也看到了花啾藍。
花啾藍笑着點頭。
“你可算回來了。”
花鳳希摸了摸多吉的頭,從屋內出來。
“你的傷怎麼樣?”
花啾藍忽然哎呦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還疼呢!”
花鳳希挑眉。
“那還不回去休息。”
花啾藍湊近,“那還不是爲了看看小鳳希有沒有受傷啊?”
花鳳希歪頭。
“你別不是來蹭我酒喝的吧?”
花啾藍輕笑一聲。
“若是也有些酒水,說不準這傷會好的快些。”
花鳳希看着他,忽然紅了眼睛。
“謝謝你,小藍。”
拼死護住她和白芷的,那時候的她,真的很心疼花啾藍。
花啾藍愣了下,忽然擡手敲了花鳳希一個腦嘣。
“去,哪裏來的這麼客氣的話,莫不是想跟我斷交了要,對了,小芷呢?”
花鳳希頓了頓,將琥珀拿了出來。
“這裏呢.........”
花啾藍這次是真的愣住了。
他看着這塊透明的石頭裏那個沉睡的雙翼銀白老虎,咬住了嘴脣。
“怎麼回事?!”
花鳳希摸着琥珀。
“她受傷太重了,用了禁術,這是爲了保住她的命,自動進行的封印。”
花啾藍嘆了口氣。
“還....還活着就好......”
花鳳希點點頭。
“對,還活着呢,這就是最好的!”
院子裏的客人走了大半,就剩下了花旗和花啾藍,花邵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