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身上跳動着的靈火,直接將影子給吞噬了。
將隱身衣收到系統空間當中,陸子潯身形出現在灰燼上方。
之前陸子潯就在想,這影子都能脫離自身了,會不會還有通風報信的功能。
將屍體給燒成灰燼以後,陸子潯還是很不放心。
故意離開之後,披上隱身衣又跑了回來,果然被他逮住了。
從這裏距離蟲巢還有一百多公里,根據兩支隊伍的前進速度,少說也要三天才能到。
只不過,到時候蟲族之心又沒有產出,過去了也無濟於事,說不定還會陷入包圍當中。
在蟲樹上的陸子潯,看到唐天宇臉上的神情,一副見鬼的模樣。
老唐這怎麼感覺被寄生了一樣
唐天宇憨厚一笑,撓了撓頭:“只要不是中型蟲潮,都可以應對。”
“可以。”
小口小口喫着餅乾的冰雪凝,微微頷首:“蟲族領地的夜晚很危險,小心一些。”
喫着壓縮餅乾,唐天宇和冰雪凝商量着:“我們團隊負責上半夜,冰妹子,你們下半夜”
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
感覺血氣更加濃郁三分的十四區,陸子潯打了個哈欠,看來今天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只可惜這兩府的人太過於警惕,進入十四區之後,就將通信證統一埋在了城牆外的樹下,不然陸子潯就能過去看看看了。
參加殺蟲競賽估計只是一個幌子,兩府的人一定有其他目的。
無論是個人榜還是團隊榜,都沒有兩府的身影,連前十都進不了
想到兩府參賽成員的實力,陸子潯搖了搖頭,眼睛逐漸眯起。
看着榜單研究了一會兒,陸子潯發現了一個比較詭異的事情。
“奇怪了。”
夠看到,現在唐天宇的隊伍穩居第一,冰雪凝的隊伍停留在第二。
不過好在取得的效果是顯着的,通過直播,陸子潯能看到其中兩支隊伍的成員,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些傷,其中在前排應敵的成員,最爲慘烈。
在兩支隊伍的不斷深入下,遇到的蟲族實力也越發厲害,小型蟲潮可以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來到冰雪凝小隊修整的地方,陸子潯正考慮要不要混進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之前特別熱情的姚夢。
陸子潯感覺,貿然進入會有被蹂躪的危險。
想了想,還是暗中跟着吧。
或許可以幫助老唐他們收點積分什麼的。
不知道冰雪凝在想什麼的陸子潯,從儲存符籇中取出一個大墊子,趴在墊子上準備睡覺了。
就在陸子潯打盹的時候,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血能氣息沖天而起。
陸子潯睜開眼睛,看向了一個方向:“這個血氣程度,看來是有一支隊伍團滅了,天空中沒有出現信號彈,看來是鎮緋的人。”
原本不想理會的陸子潯,聽到周圍嘻嘻索索的聲音。
低頭看向了值班的人,此時陳越正在打盹。
“沒有死過嗎”
陸子潯喃喃說了一句,靈能涌動而出,周圍溫度將至零點。
“霧草,怎麼突然這麼冷。”
睜開眼看了看之後,表情突然僵住了。
樹林中,時不時閃過一雙猩紅的眼睛。
其距離之近,要是陳越在晚醒幾秒,估計就葬身於蟲爪之下了。
深吸了一口氣,陳越大聲吼道:“敵襲”
靈能護罩,瞬間出現在營地周圍。
撲上來的蟲族狠狠撞在護罩上,倒在地上眩暈了片刻,又爬起來對護罩發起攻擊。
只是這一次並沒有成功,一道閃電劈了下來,直接電成了黑炭。
看到營地中已經發起了井然有序的反擊,陸子潯咂巴了一下嘴,擡手開了個隔音護罩,繼續睡覺。
等陸子潯一覺醒來,發現營地中的兩支隊伍還在迎擊蟲族,而且靈能護罩已經不見蹤影。
中型蟲潮
陸子潯眼睛一眯,在這個地方居然出現在了中型蟲潮,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等等,陸子潯眼睛一眯,之前感受到的血氣,不是有一隻隊伍團滅了。
而是血誘素,一種能夠引來蟲潮的東西。
沒想到,居然有人利用這種東西,引來中型蟲潮。
看來是想讓唐天宇他們兩支隊伍團滅啊。
打了不知道多久的唐天宇,此時靈能已經消耗一空。
抄刀子和蟲族開始硬鋼,身上不斷怪掛彩。
可以見到唐天宇的隊伍,基本都形成一個大圈。
將冰雪凝的隊伍保護在其中,等待他們恢復靈能。
只是這個圈子在蟲族不懼生死的衝擊下,越來越小。
眼見蟲族即將突破外圈,陸子潯正打算出手之際,冰雪凝率先甦醒,開啓靈能護罩逼退蟲族,冰刺鋪天蓋地刺穿蟲族身軀。
“喲,這或許就是信任”
此時,冰雪凝體內的靈能充裕,再加上之前的經驗,撐過中型蟲潮的襲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只不過
陸子潯眼神幽邃的看向了一處樹林,那位準備什麼時候出手呢。
現實不是遊戲,並沒有所謂的強制規定,比如天亮之時,蟲潮就會褪去的設定。
從上空能夠看到,中型蟲潮已經合攏,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圍住了兩支隊伍。
殺了一夜,手都軟的唐天宇,最終穿着粗氣。
根據他多年運輸的經驗可以知道,如果不想一個辦法,突破蟲族包圍圈的話,遲早會死在這裏。
之前可以一擊必殺。
隨着時間的流逝,每個人臉上都不自覺露出了疲態。
需要兩招,甚至三招才,能解決一隻蟲族。
就算是陸子潯,除非使用夜煞一劍,不然看到中型蟲潮,也是轉頭就走,誰留誰是狗。
“讓我來吧,只要我使用寒冰地獄,應該能夠出去。”
秀髮凌亂的冰雪凝,開口說道。
對於冰雪凝的提議,唐天宇直接否認:“不行,s級的異能術法,你一個a級靈能者貿然使用的話,最好的情況是一個月不能使用靈能,最差的情況就是靈能竅破損。”
時不時出手殺死一堆女王級蟲族的陸子潯,看着兩人僵持的場面,不知道爲什麼,感覺有點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