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一張牌,陸子潯翻了個白眼:“打什麼來什麼,服氣了。”
此時,不知道耿西苑什麼時候,弄了一個必勝的頭圈,戴在腦袋上。
嘴中唸唸有詞地伸手摸牌:“胡了”
此時,直播間的彈幕已經炸開了,瘋狂吐槽陸子潯的打牌技術。
“剛成爲c級靈能者,不懂就問,剛剛潯爺爲什麼要打二條胡三張不好嗎”
“謝邀,昨天才成爲s級靈能者,關於這一點有很多的說法,其中最好的說法就是,潯爺牌技很醜。”
“驚了,我看個直播,都能看到逼呼大佬”
此時,看直播彈幕笑得不行的林思音,眼中卻露出了擔憂之色。
陸子潯一般來說,是不會這麼逗比的,所有的逗比,都是爲了一些目的,他想要從緋紅那裏,知道什麼事情麼
看着陸子潯他們,打了半小時之後的青林月,站在陸子潯身後開口說道:“潯爺,剛剛應該這麼打”
見到青林月成功被同化之後,坐在會議室中的王振雄,嘴角抽搐了一下,轉頭望着楊國宏:“國宏,看來陸子潯鐵了心,不會進入時間之主所掌控的遺址當中了。”
“不,他會進的。”
楊國宏此時則顯得老神在在,敲了敲桌子:“只要讓青林月告訴他,這座神廟的神袛是誰。”
聞言,王振雄眉頭一皺,眼中全是不解之色:“如果這樣的話,那陸子潯不是更不會進去了嗎”
“他會的,可以讓青林月告訴他了。”
眼中閃過一道幽光,楊國宏淡淡的說道:“我們需要的是可以掌控的妖之國,只要他踏入時間之主的遺址,我們就可以將其替換掉。”
話音剛落,楊國宏手中出現了一個人偶。
他將其往地上一拋,一個長得和陸子潯一模一樣的存在,出現在會議室當中。
“有時候暴露在民衆的面前,有利也有弊。”
“時間之主。”
此時,從耳麥中接到信息的青林月,悄聲在陸子潯身後說了這麼一句。
揣摩了一下這個名字之後,陸子潯起身淡淡的說道:“不打了,今天手氣不行。”
視線落到神廟上面,陸子潯總算明白,爲什麼神廟上有着一隻蛤蟆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時間之主的本體了。
妖能麼
原來如此,陸子潯眼中的明悟之色,轉瞬即逝。
現在已經能夠確定,這個遺址九成九是個陷阱了。
此時陸子潯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入其中。
目光閃爍了片刻,陸子潯還是打算進入,不然怎麼才能知道,緋紅究竟在謀劃什麼呢。
給耿西苑投去一個眼神,心領神會的耿西苑,帶着十名癸級妖能者,來到了遺址門口,擡起手向其中注入妖能。
只見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整個遺址的上空,出現了一團正在旋渦的層雲。
感覺身體動彈不得的陸子潯,臉色一變,剛想要使用裂空時,意識來到了一處奇怪的空間。
二十分鐘的時間,陸子潯想着裂空能夠倒流的時間,一言不發的打量着這個空間。
“叮檢測到來自陌陌的善意值1。”
此時,一位帶着黑框眼鏡的年輕人,忽然出現在這片空間當中,臉上帶着友善的微笑看着陸子潯。
不知道爲什麼,陸子潯腦海中莫名跳出了一行字:“1s。”
“你認識我”
當陸子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空間中出現了兩張沙發,陌陌舒服的坐在了沙發上:“當然認識,只不過你現在應該不認識我纔對。”
“你不在這個空間或者說,你不在這個世界上”
望着陌陌,開啓了天眼,卻什麼沒有得到消息的反饋,陸子潯眼睛一眯。
“呱呱,嘿嘿,逆命老哥,你覺得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陌陌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推了推眼鏡之後,笑着說道:“現在這個時間中,我應該還沒有從那場浩劫中活過來,罪惡之主怕是已經復甦了呢。”
大腦飛速運轉的陸子潯,快速分析着陌陌話語中的信息。
神廟剛好在世界連接的前夕出現,本來就很是突兀。
現在加上陌陌的話語,陸子潯隱約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卻無法肯定。
看到陸子潯臉色的變化,陌陌嘿嘿一笑:“時間的長河,已經禁不起折騰了啊,逆命老哥,最後一次機會,你可要把握好。”
擡起頭望着陌陌,陸子潯剛想說什麼。
只見陌陌臉上,出現了凝重之色:“果然還是過來了,啊~噁心的罪惡。”
空間開始瘋狂的動盪。
彷彿下一秒,這裏就會碎裂開來一般。
陌陌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逆命老哥,有一些東西,我沒有辦法告訴現在的你,我只能說一件事情。”
話音剛落,只見陌陌的身軀開始飛速消融。
而陌陌也快速的說道:“每一階世界的淪陷,就代表着機會少了一次,而這已經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必須要得到斬罪。”
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空間破碎開來。
陸子潯看到了一雙平靜無比的眼睛,隨後意識迴歸到本體,冷汗從額頭滑落。
現實空間中,僅僅只過去了一秒,神廟的大門已經被打開,隨時可以進入。
而陸子潯此時,完全沒有心思去觀察開啓的神廟,滿腦子都在想之前見到的那一雙眼睛。
“潯哥,我們可以進去了。”
走回來了耿西苑,臉上浮現出躍躍欲試之色。
“嗯。”
勉強的迴應了一聲,陸子潯收斂心神:“那就出發吧。”
此刻,陸子潯能夠確定,這一處遺址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
只是時間之主陌陌,和他說了那番話,卻讓陸子潯陷入了沉思。
世界淪陷,最後一次機會,斬罪。
這些詞陸子潯從來都沒有聽過,不過陸子潯能夠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陌陌之所以會出現,應該是他親手安排的。
而罪惡之主的出現
也就是說,接下來會發生一些影響罪惡之主復甦的事情
想了想自己的性格,陸子潯喃喃道:“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