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扮演的角色,或許就是瀆神之人,即將被大祭司給斬殺。
推斷了一下故事的發展趨勢,陸子潯與譚夜被大祭司斬殺,而大祭司是違反神袛的命令傷害了人類,必定會受到神袛的懲罰。
但是,將希望,寄託在這上面肯定是沒戲的,誰知道神袛會不會懲罰大祭司。
而作爲戲中人的陸子潯兩人,想要在這場戲中活下去,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活下去。
不過,利莫瑞思好像並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看來得另闢蹊徑,比如打破這個輪迴。
那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似乎是某種時空之力,或許
陸子潯眼睛一眯,控制着裂空寶石,下一刻系統的聲音響起,讓陸子潯嘴角微微上揚。
“裂空寶石吸收億分之零點一輪迴蠱司,現效果如下,能夠暫停世界6s的時間,或者將時間倒流回前三十五分鐘,冷卻時間:六天二十一小時。”
裂空寶石的冷卻時間減少。
那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也消失不見,而戲中人的戲碼,還在繼續上演。
“但是但是我不允許,作爲祂最忠實的信徒,我不允許這樣。”
利莫瑞思的聲音,逐漸變得尖銳,面容也變得猙獰:“神袛寬宏大量原諒的人類,但是人類這種扭曲而充滿了矛盾的生物,就不該在神袛掌控的世界生存”
利莫瑞思話音剛落,陸子潯和譚夜並沒有被拉到舞臺上,而是從觀戲席站了起來。
“叮檢測到來自利莫瑞思的詫異值。”
陸子潯也趁機看了看身邊的黑影。
這些黑影外表上看上去像是人類,實際上,卻只是一道虛影而已,什麼特殊的地方都沒有。
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陸子潯還想,能夠在這些黑影上發現什麼。
“啪啪啪。”
舞臺上的利莫瑞思鼓着掌,毒霧出現在舞臺上,將利莫瑞思的身影給籠罩。
利莫瑞思的聲音,在戲劇廳中響起:“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夠掙脫它的影響,看來我還是小巧你們了,下一次,你們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即使在毒霧出現的一瞬間,陸子潯和譚夜就同時對舞臺中心出手,可是還是沒有抓住利莫瑞思。
“被他跑了。”
譚夜嘆了口氣,視線落到陸子潯身上欲言又止。
之前那種情況他也是有記憶的,譚夜自己最清楚,自己並沒有任何手段能夠破除輪迴帶來的影響,那麼就只有陸子潯了。
“追。”
口吐一個字之後,陸子潯就朝着舞臺後跑去,顯然是假裝沒有看到譚夜臉上的神情。
聳聳肩,譚夜也沒有再繼續問,只是跟了上去。
只是覺得,還好這一次把陸子潯叫過來了,不然就翻車了。
舞臺後方是一條狹窄黝黑的通道,不知道通往何處。
不過對於陸子潯來說,這種故弄玄虛的東西,一般都嚇唬不倒他。
開啓冰火領域就往裏面走,陸子潯開口問道:“之前利莫瑞思弄一齣戲劇的目的是什麼,我可不認爲他只是覺得好玩。”
頓了一下,譚夜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緋紅之地內,現在除了小部分的人知道神袛以外,其他靈能者基本不知道有神袛的存在吧更不要說那些沒有修煉靈能的人了。”
搖了搖頭,譚夜笑了笑:“可能是他們想法比較特殊又或者是隻是想借用神袛的力量,而不想要神袛降臨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是在便宜瘟疫之神。”
望着通道前往出現的亮光,就如同希望一般,譚夜輕聲說道:“對於靈能者來說,或許不會信仰這些未知的存在,可是對於無法修煉靈能的普通人呢,他們可不和蟲族一樣。”
此時,陸子潯倒吸了一口冷氣。
也就是說,緋紅和秩序的內鬥,反而被瘟疫之神鑽了孔子,這就有意思了。
離開了通道,黑漆漆的魂石,終於出現在了陸子潯兩人眼中。
以及被釘在魂石上一個血肉模糊的人。
“那是淵獄。”
譚夜僅僅是看了一眼,就確定無疑的說道。
而陸子潯關注的,則是淵獄身上的釘子。
“汲靈釘,能夠不斷吸取靈能者體內的靈能。”
“淵獄居然會被那個大祭司釘在魂石上,但是卻沒有殺死他。”
摸了摸下巴,譚夜眼中全是思索之色:“他是想要幹什麼”
望着魂石上淵獄的身軀,陸子潯眼睛一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種報復吧。”
汲靈釘並不能殺死一個靈能者,但是卻能吸取靈能竅中自主恢復的靈能。
體內沒有任何靈能的淵獄,自然沒有辦法恢復身體上的傷勢,所以看上去才那麼悽慘。
靈能絲感知了一下週圍。
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後,陸子潯喚出夜煞劍,準備將淵獄從魂石上救下來。
在夜煞劍在空中飛行是,魂石突然向四周發散出律動的能量,夜煞劍頓時被壓在地面動彈不得。
這種情況的出現,令陸子潯有些詫異,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夜煞劍被壓制。
利莫瑞思的身影,出現在魂石上方。
此時的他,正居高臨下的看着陸子潯與譚夜:“你們知道什麼叫絕對的力量,以及對命運的掌控嗎”
話音剛落,利莫瑞思的手中,出現了一團綠色的火焰。
能夠透過火焰,看到人類扭曲的面孔,似乎正在經受折磨。
“這個世界需要進化,醜惡的人性讓世界變得污濁不堪,而你們此時所做的事情,阻止了世界的進化。”
搖頭晃腦的說了這麼一句,利莫瑞思將火焰拍入魂石:“好好看着,這場由瘟疫帶來的光榮進化吧”
原本黑漆漆的魂石,其內部迸發出了綠色的光芒,其綠色的霧氣向周圍散發開來。
被釘在魂石上的淵獄,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你的腦子的確需要進化一下。”
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後。
陸子潯展開了冰火領域,靈火席捲而出和綠霧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