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幽卻搖頭道:“不算嚴重。岳母的情況跟你差不多,你是靈魂出竅導致昏迷,她是靈魂震盪導致昏迷。但人類醫術有限,誤將靈魂震盪判定成腦震盪了。你們母女連心,你醒了,岳母便好了。”
原來是這樣。我暗暗記下這次教訓,下次無論再如何困也不能再睡了。
陶景弘和桃子到醫院的時候,我和項幽剛辦好出院手續。
桃子看到我,就飛奔了過來,拉着我的胳膊上下左右瞧了瞧,瞧過之後,一把抱着我:“莫可,你快嚇死我們了。”
“我沒事了。”鼻子有些酸,我拍了拍桃子的背。
桃子慢慢鬆開我,往後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的望着我,眼角的餘光卻是忍不住朝旁邊的陶景弘身上瞟,咬了下嘴脣,羞答答的說道:“莫可,我和景弘又好了。”
半個月不見,都叫景弘了……瞧着桃子那滿面緋紅,那總忍不住去看陶景弘的樣子,我真心爲她感到高興。
她終於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桃子,恭喜!”我上前握着桃子的手,內心一片激動,又一片感動。
桃子的臉更紅撲撲的了,羞澀的看着我,微笑不語。
我們一起去了我媽家,我媽精神抖擻的很,半點瞧不出生病的樣子,我就放了心。
倒是我媽對我不放心,問我腦袋還暈嗎?
項幽把我的病情說的狠了,說我從樓梯上摔下來,直接摔的昏迷不醒,直接送到了省醫院。
我說恢復的差不多了,不暈了,我媽就說她準備了一大堆補腦的東西,準備今天去省裏給我送去呢。
我媽真好,能夠做她的女兒,我感到非常幸福,同時又有些愧疚。自問身爲女兒,我並沒有爲我媽做什麼,反而還害的她病了一場。
想想,我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心尖上泛起一圈圈的酸意。
“媽,你真好!”我像個孩子似的抱着我媽,臉貼在她的胸口。
當着這些人的面,我抱着我媽,我沒有害羞,反倒是我媽害羞了,她推了推我:“你這孩子,多大的人了。”
在我媽家吃了午飯,項幽就說要回去,我媽也不留我們,把那一堆補腦的東西拿出來,讓我們帶回去。
項幽給推了回去,道:“媽,你也傷到了腦袋,這些留着你自己喫。”
“我已經留了一份了,這些你們帶回去,免得你們再買。喫完了,我還買。”我媽又給推回來。
項幽不是那種心裏想要,卻面子上裝着不要,愛推來推去的人,他不接是真的不想接,不是不好意思什麼的。
我瞭解他,見我媽又推了回來,就幫着推回去,對我媽道:“媽,你別推了。這些你留着吧,我們有車,要買方便的很,一會就去買。”
“那,那好吧。”我媽見我們真不要,就沒有再推了,讓我們路上慢點。
車子出了我媽家的小區,遇到第一個紅綠燈,我轉頭看外面,忽然看到隔壁車道上的車裏坐着一位熟人。
那位熟人不是別人,就是季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