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生個兒子是閻王 >第176章 彩禮
    “如果我沒猜錯,他現在應該在他和他奶奶之前住的地方。”

    “那你知道他和他奶奶之前住的地方在哪兒嗎?”不管怎樣,先找到天福,確定他平安再說。

    看我這麼着急,項幽笑道:“老婆不要急。天福需要時間,給他點時間,他自會回來。”

    “可是,萬一……”我擔心天福想不開,自殺了怎麼辦?

    項幽猜到我的擔憂,肯定的說道:“你放心吧,天福不會自殺的。他若自殺,就不會回到他和他奶奶生活的地方了。”

    聽項幽這麼說,我放心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曾兩次忘記過天福,就覺得很對不起他。

    “老公,我是不是特別的不稱職?不適合做天福的主人?”

    “怎麼忽然這樣說?”項幽不解的問道。

    我說:“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天福會保護我。而我身爲他的主人,卻沒有爲他做什麼,還兩次忘記了他。”

    “你怎麼沒爲他做什麼呢?你供他香火,就是對他最好的回報了。至於你說的忘了他,是他自己切斷了和你之間的聯繫,所以你纔會忘了他,不是你的原因。”

    “是他切斷了我和他之間的聯繫?”我又驚訝,又有些不太相信,怕項幽是爲了安慰我,才這樣說的。

    項幽對我瞭解的很,我說什麼話,用什麼語氣,他都能聽出其中的意思,擡手捏了捏我的耳朵,道:“老婆,你不相信爲夫?”

    “相信,相信。”呵呵,項幽這一招:不相信爲夫,真的很管用。我每次聽他這麼問我,都是本能的回答相信。

    “這還差不多。”項幽的手探進我的衣服,兩手揉着我道:“老婆,夜深人靜時刻,我們不說這些了,來做點別的吧。”

    “啊,老公……”

    本來還想聊聊天福的事情,結果被項幽這麼一弄,什麼都聊不下去了。

    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着的,第二天醒來已經快十點半了。

    剛醒不到兩秒,旁邊的手機響了,我揉着眼睛伸手正要去拿,項幽先我一步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幫我接了電話。

    通常情況下,我的電話,項幽很少主動幫我接,除非那人是我和他共同認識的,且我不方便的時候。

    所以,看到項幽當着我的面幫我接電話,我還是很驚訝的,同時好奇是誰給我打電話。

    “莫可你快來,桃子出事了。地址是東風路的保時捷中心。”

    陶景弘倉促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我心一緊,連忙拿過手機,正要開口問桃子出什麼事了,那邊陶景弘已經掛了。

    我想再打過去,項幽道:“別打了,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老公,我們快點。”

    “不急,去之前給天福上三炷香。”

    我們到了保時捷中心,並沒有看到陶景弘和桃子,我還以爲我們走錯地方了,問項幽:“老公,這裏是東方路那裏的保時捷中心嗎?”

    “是,保時捷中心就一個。”項幽點頭,讓我給陶景弘打電話。

    手機剛掏出來,陶景弘的電話過來了,問我到了嗎?

    我說我到了,問他在哪兒呢,他讓我上樓。我還想問他桃子怎麼樣了,他又把電話掛了。

    我鬱悶的不得了,跟項幽說他們在樓上。

    項幽和這裏的負責人說我們要去樓上時,那負責人告訴我們樓上有一位客戶正在處理事情,不方便。

    項幽就說我們是那客戶的朋友,負責人才帶我們上去。

    不過,她只帶我們到一樓和二樓的樓梯連接處,就沒有再帶了。

    二樓是一個高檔休息區,有幾間休息室。所有的休息室的門都是打開的,只有一間是關閉的。

    陶景弘和桃子就在那個房門關閉的休息室裏。

    還未走近,就聽到一道生氣的女人聲音從裏面傳來:“要彩禮怎麼了?現在哪家嫁女兒,不要彩禮的?我養你十八歲,供你喫供你喝供你上學,你什麼回報都沒給我。現在你要嫁人了,我要點彩禮怎麼了?”

    這聲音是誰的啊?

    我感覺我好像在哪裏聽過,但一時想不起來,和項幽相視一眼。

    項幽伸手握住門把手,一轉,把門打開。

    門開後,我們一家三口出現在門口,裏面正在慷慨激昂要彩禮的某位中年婦女頓時不說話了。

    裏面的人全都望着我們。

    在他們看我們的時候,我也在看他們。

    屋裏除了陶景弘和桃子以外,還有兩個人。一箇中年婦女,一箇中年男人。

    剛剛在門外聽到那段話時,我就覺得聲音熟悉,看到說話的人之後,我知道爲什麼我會覺得那聲音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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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因爲我聽過這個聲音,不止一次的聽過。

    這聲音的主人是桃子的媽媽,下巴的右邊有一塊燒傷的痕跡。看到那塊燒痕,我一下就想起她的身份了。

    她現在跟陶景弘要彩禮,跟當初找我媽要桃子的賠償款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

    記得六年前,我才十八歲,還是個高中生,纔剛生完孩子,她到我家要賠償款。我媽沒說不給她,就是錢還沒到賬,讓她等等。

    可她就等不及,指着我爸媽張口就罵,說不給賠償款就怎樣怎樣,說了一大堆,都是些難聽的話。

    要多難聽,就多難聽。

    想想,那真是一段噩夢。

    “這不是那個還在上學就被人搞大肚子的人嗎?叫莫可是吧?”桃子的媽媽認出了我,但說出來的話真叫人生氣。

    桃子和我的關係一直很好,上學時別人說我壞話,她就很維護我。有一次隔壁班的女生當面嘲笑我,桃子還差點跟那人打起來。

    聽到她媽媽這樣說我,桃子的臉當即就綠了,衝她媽火道:“你說話不要那麼難聽。”

    “我說話怎麼難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她不是還在上學的時候,肚子就被人搞大了嗎?別忘了,你還是因爲她才瘋的。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桃子的媽媽當着桃子的面,提桃子瘋的事情,桃子的臉色非常難看:“你別說了。”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桃子的媽媽是那種個性很強勢,卻沒有真本事的人,她渾身沾滿了世俗之氣,罵人頗有潑婦的氣勁。

    她指着我,對桃子唾沫橫飛道:“當初要不是因爲她,你怎麼會瘋?要不是她,我們家早就過好了,怎麼會是現在這個窮樣子。房,房買不起,車,車買不起。都是因爲她,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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