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那邊,我問問朱宏喜就知道了。”御判從一個籮筐裏抽出筆和黃符紙,將黃符紙攤在桌子上,手握着筆,快速在黃符紙上畫了幾行看不懂的筆畫。
然後,他甩了一下黃符紙,黃符紙就自燃了。
但這黃符紙燒過之後的灰,卻飄在空中,不落下。
過了兩三分鐘,這些灰才從空中落下,落在桌子上,形成了一句話:邪道都已改邪歸正。
邪道這邊的可能性排除了,那麼就只剩下“鬼喫鬼”這個可能性,和斗篷男了。
其實斗篷男的可能性最大,我感覺這事肯定跟斗篷男有關係。
項幽說他也是這樣認爲的,不過沒有證據,不能一口咬定,所以還是要先查一查,那些沒來報道的小鬼是否被其他鬼吃了。
這件事,項幽不好查,就交給御判了。
這事怎麼處理商量好,御判問起了陶景弘:“那混小子,還不肯回來?”
項幽平淡的說:“隨他吧。”
“唉!”御判嘆了一口氣,“大人,你就是太縱容他了。要我說……唉!”
不知御判話說一半,爲何沒有繼續往下說,我心裏在想是不是因爲我呢。
因爲我在這,所以御判有些話不好說。
不管是不是,我也不想他繼續往下說。
“御判,辛苦了!”項幽拍拍御判的肩膀,真誠的說道。
御判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項幽道:“我們走了。”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去看小莫,看到他還好好的在水晶棺裏,我才放了心。
……
“好冷啊。”我騰出一隻手,哈了一口氣,暖了暖臉,繼續往前走。
“砰!”前面忽然跑過來一個人,撞了我一下,手裏抱着的文件全部掉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撞我的人一邊跟我道歉,一邊彎腰幫我撿文件。
他將文件全部撿起來,遞給我。
在他擡頭遞文件的剎那,我看到了他的樣子:好帥啊。
我從未見過如此帥的男人,感覺他比電視裏的明星還要帥一百倍,一千倍。
“小姐?”
“呃?”不知他叫了我幾聲小姐,我才從犯花癡中回過神來,忙伸手去接文件。
臉,一下就紅了。
“小姐,這麼晚了,才下班嗎?”那人問我,聲音也很好聽。
好聽的我一陣心神盪漾,根本沒想過他是壞人,老實回答道:“對……啊!”
小腿忽然傳來一陣劇痛,我疼的大叫起來。
接着眼前的景象就變了,漆黑的夜色、昏暗的路燈、帥帥的男人都不見了。
天福一臉緊張的看着我:“主人,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啊。我怎麼在這,剛剛我不是……”不是在下班的路上,撞到一個很帥的男人嗎?
可是當我去回憶那個男人的帥氣的長相時,我竟然發現我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