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爵對他們三個的突然到來,感到意外。
“你們一起來,有事?”他略顯緊張的問了句。
席慕驍木綿綿的目光,直接轉到明月身上,“是她有事。”
“說!”東爵雙眸鎖着明月,乾脆直接的問。
明月眼珠滴溜溜轉了兩圈,心裏沒底,要說來借住的不知道東爵會是什麼反應?
她猶豫要怎麼說好一點兒時,席慕驍直接替他開了口。
“她想住在你這裏。”一句話,說的乾脆利落。讓處在琢磨階段的明月不由擡起頭來看他,那眼神有些怪他多事。
東爵猶豫,之後很淡然的回了兩個字,“隨便。”
“……”
這是答應了?
東爵對她有這麼好麼?
還是他這會兒腦子不正常?
明月很意外,她剛纔還想着東爵要是不答應,她就租個房間住下來呢。這下,省錢啦!
欣喜之餘,她又想起了剛纔在門外看見的陸彥彥,像東爵打聽起來。
聽過她的描述,東爵確定她說的是陸彥彥。
陸彥彥來找他了,會是什麼事?
他沉思的模樣,讓明月覺得奇怪,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那個女人,你究竟認不認識啊。”
東爵回神,點頭,“一個朋友。”
朋友?
“那她怎麼說是來應聘服務員的?”明月疑惑的蹙着眉,一幅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東爵對她的追問顯然有些不耐煩,鄭重地看着她,跟她提出了約法三章。
“我這裏你可以住,但我的事還有酒莊的事,與你無關。你別多問,別多管,別插手!”
“……”
她就是好奇那個女人的情況,至於這麼緊張麼。
她可以不多管不多問不插手,但,她私底下一定要搞清楚。
席慕驍跟東爵坐到乳白色高檔皮質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木綿綿好奇的四處看着,突然想起了東爵的藏酒室。
臨走時,跟席慕驍一唱一和的從儲藏室裏挑了兩瓶上好的紅葡萄酒,才肯痛快離開。
木綿綿佔了大便宜似的,高興的計劃着晚上跟席慕驍燭光晚餐。
“燭光晚餐有什麼好的,這可是上等好酒,這樣,咱倆一人一瓶,各自拿回家孝敬爹媽,你看怎麼樣?”
木綿綿看着手中的兩瓶紅酒,擡頭,盯着席慕驍問,“你是真的打算拿回家孝敬爹媽,還是想去酒吧,孝敬你的那些狐朋狗友?”
“看你說的,狐朋狗友哪有爹媽近,我當然是拿回家孝敬爹媽啊!”
“……”木綿綿犀利的眼神在他身上轉來轉去,還是覺得不放心,提議跟他一起回去。
“你跟我回景園?”
木綿綿點頭。
“對啊,有問題嗎?”
“……”有問題。
席慕驍扯出一抹極不自然的笑,口事心非極不情願的告訴她沒問題,接着乖乖的跟木綿綿回了景園。
堂堂席家二少,放蕩不羈風流成性,還沒結婚就妻管嚴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看來,要找個機會,重新樹立一下自己的地位纔行。
秦素芝席政業看見他們倆一起回來,還帶了紅酒,很是高興,吩咐廚房多準備些酒菜,一定要留木綿綿喫飯。
木綿綿也不見外,欣然同意,還提議讓林念兒席慕寒帶四小隻回來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