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從西遊苟回洪荒 >第517章 老房子
    “照這個情況來看,應該他們都是去了不同的地方,不過是不是老家就無法斷定了。”

    “那爲什麼只有你一個人會和我留在這裏,而偏偏其他人都不見了?”

    他們都去了自己各自熟悉的幻境麼?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了。他擡起手看了一下表,“現在是晚上19:07,天上還能看見一點點光亮,趁着這個時候我們趕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吧。”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在往前面一段路的地方就有路燈了,只不過被行道樹遮着不知道是不是亮着,我和錢局長往前走了一會兒,忽然眼前一閃,一陣光亮起來,正好到了晚上路燈亮起來的點。

    “還真是亮的巧,不過這裏的路燈亮的也太晚了吧。”我覺得眼前又閃了一下,就奇怪道,“怎麼了?路燈壞……”話還沒說完,感覺胸膛前受到了一陣猛烈的撞擊,這股巨大的力量來自於一個黑影,黑影把我撞到了水泥路旁邊的樹邊上,還好我頭歪了一下,差點沒撞到樹幹上,伴隨着的聲音是雷鳴一般轟隆隆呼嘯而過的引擎聲。

    “這……疼死……”剛纔過去的是一輛公交車,我隱約看到那是“29路”公交車。

    不得不說這破車差點撞死我,救我的老錢這個時候出了奇的沒有火急火燎去追那輛車,甚至在我身旁沒有發出聲音,我扒拉起他的頭,牙花子齜着,咬得很緊的樣子,疼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血跡我是在他的腿部發現的,一塊很尖的石頭,插進了他膝蓋的下方。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抱怨自己疼得要命了,只得慌張地問他:“你還好吧?”

    “死不了……你快去追!”

    我聞言,趕緊把他擡開,精神緊張腦子也不甚清楚,撒開腿就跑,然而很快就意識到我的腳力和公交車的差距,更該死的是那輛車好像是速度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故意在捉弄我似的,氣得我登時就不想跑了。

    他的手下都不在這裏,這個時候他只能對我頤指氣使地呼喊,“快追!趕緊的別讓那輛公交車跑了!”

    “那你倒是給我個交通工具車子之類的啊!!我總不可能用腿跑上去吧!”我邊跑邊回頭大吼,該死的,這傢伙當官當久了不知道跑腿的人有多累是吧。

    他忽然像是發現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掙扎着起來,伸出手指指着前面,驚喜地說:“快看前面那個東西,它可以爲你補充能量的消耗!”

    那是一輛,雅迪電動車,停在一個河蟹養殖漁塘的外面……

    我去!追你妹呀!你丫的就讓我騎着一個雅迪電動車,去追一輛公交車?

    不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一咬牙甩開我一米八的大長腿,後跨上那輛電動車等等,我發現一個問題。

    “你大爺的我又沒有車鑰匙追個毛啊?!”

    無可奈何我只得下車來繼續邁着腿奔跑,可是已經耽誤了那麼多時間,公交車又開得那麼快,哪裏還看得見蹤影。

    推論世界中的規則,大概就是你越想什麼,它就越會按照你的意願相反的方向發展。要想在這個奇異的世界裏生存,你要學會的一件事情就是,要使用潛意識進行思考。只不過當時我真的還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等我往回走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了,走了差不多腳程之後,仍然不見原來的那個路燈,更別提人了,什麼都不見了。

    我覺得頭腦的頂部有一股熱流涌過,像是在隨着我身體的移動而盪漾迴旋一樣,以前高三複習的晚上經常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是腦子用多了就會產生,還有就是我有鼻炎,曾經一段時間犯病非常嚴重的時候頭暈目眩大腦發脹,也是有這種熱流盤旋的感覺,這種感覺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我的意識會間歇性變得模糊。不同的是之前的那些,我暈眩過後睜開眼睛眼前臺燈還是檯燈,房子還是房子,這次,隨着我的位置變換,路燈卻變成了老房子。

    老房子?

    我看着眼熟,就沿着狗頭磚的臺階走上了前院,前院栽着一顆草梨子樹,樹上由於正處在夏天,還有“辣掐子”我們老家方言,就是毛毛蟲,地上還長着節節草,我走到了房子的沉木門口,門上拴着鎖,門旁邊種着一顆掃帚菜,那是我爺爺以前種的,我從門邊靠着的用廢棄衣服做成的笨重拖把裏掏出來一把銀色鑰匙,“咔嚓”一聲打開了門鎖。

    這裏的確是我的鄉下老家,而且不是那棟新蓋的樓房,是三間的老瓦房,小時候我是一直住在這裏的沒錯,後來搬去了新樓房之後爺爺就住在這裏,可是自從家裏發生意外之後這裏就已經荒廢很久了。我走進裏面,摩挲着掉粉的石灰牆壁,手指上沾上了些白色的石灰粉和黑色的污垢,吊着的還是黃色的白熾燈,開關是一個手指大小吊在廚房門口的黑色按鈕,堂前很黑,但是我沒有開燈,而是掏出手機打開了手機上的電筒,感受着這裏久違心酸又熟悉的感覺,還真的是實實在在的房子,手感異常逼真,如果說這是幻象,把這個幻象按照特效水平來打分的話,那絕對不是什麼五毛錢的糊弄人特效,簡直可以超越好萊塢了。

    忽然我聽到“咣”的一聲,轉過身看去,只見那兩扇沉木大門已經自己關上了,看多了鬧鬼片子的我對於這種經常出現的套路也是熟悉的很,心只是突然跳動得很厲害了一會兒,也沒有多忌憚,走到門邊,嘗試着能不能重新開門。

    嗯?門在外面鎖起來了?

    我輕輕地笑笑,在我自己家這點小把戲也想難住我,也未免太會開玩笑了。

    我擡起手臂,抱住黑色沉木大門的左邊那扇,往上一頂,下面凸起的榫頭脫離開了地面上的卯眼,然後往裏推,將它從地面的凹槽裏卸下來,兩扇門先歪了一邊,我再小心翼翼地來到另一邊,用同樣的方法將另一扇門也卸下來,誰知這兩扇門一旦脫離了絆子得了自由,竟然像是離開母親許久的孩子似的一下子投向了大地母親的懷抱,那個力度使得我一下子沒有撐得住,很悲催地以一種不雅的姿勢被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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