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厚着臉皮說:“反正你給我弄溼了!”
“白荷,去叫宿管!”
樊夏氣呼呼的看向面前的白荷,若是白荷不站在自己面前,她恐怕還會繼續針對白荷。
白荷有些忐忑的看向單扇和蘇酥,只見單扇眼眸沉沉的望着她,眼底倒是沒有其他的情緒。
看上去很是淡然,這讓白荷有些不忿,她是因爲她們才被連累的,難道單扇一點都不愧疚嗎?
實際上她還真的是誤會單扇了,因爲單扇對白荷沒有任何感覺,雖然覺得她被欺負挺可憐的。
但是她們也給過她機會,只是她自己不願意站在她們這邊而已。
若是她站在她們這邊,單扇是一定會護着她的。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這既然是白荷自己的選擇,她不會勉強,是以看上去很淡然。
至於蘇酥,眼底都是氣憤,她的性子並是想什麼便露出什麼。
白荷看的清清楚楚,然而正是因爲這樣,讓她十分嫉妒,憑什麼她們能爲所欲爲。
而她卻不得不討好樊夏,這很不公平!
於是白荷糾結的抿了抿脣,一股腦跑了出去,既然樊夏要和單扇她們作對。
那她必須要站隊,一開始站在樊夏這邊,那她便不能臨時更改。
因爲她認爲,剛纔的事情讓單扇和蘇酥很惱怒,只怕心裏已經記恨上她了。
所以她絕對不能臨時換陣。
於是白荷跑了,蘇酥立馬就意識到白荷是去找宿管,她着急的看向單扇。
畢竟前幾天才被口頭警告過,這次若是讓宿管再知道,怕是會給她們記過。
單扇拍了拍蘇酥的肩,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得意的樊夏,然後撈起地上的盆進了浴室。
再然後打了一盆水出來,潑了半盆在自己的褲子上,又潑了半盆在蘇酥的身上。
樊夏簡直看的目瞪口呆,她一臉懵逼的看着單扇的一頓操作,整個人暈乎乎的。
蘇酥不由得對單扇豎起了大拇指,你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沒想到單扇反應這麼快。
這時候宿管恰好走了進來,一眼看看見單扇和蘇酥狼狽的站在樊夏的面前,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委屈。
看上去頗爲憔悴,極爲可憐。
單扇和蘇酥擡眸看向新換的宿管,因爲知道自己不會騙人,於是單扇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任由蘇酥這個戲精發揮,蘇酥可憐的咬着脣,“阿姨,我不知道樊夏這是怎麼回事,一回到宿舍就拿我們幾個撒氣。
你看看單扇再看看白荷,再看看我,我身上都被她潑溼了。
雖然是夏天,但萬一中暑了怎麼辦?!!”
“你胡說!”
樊夏氣的滿臉漲紅,總算反應了過來,原來單扇剛纔打的是這個主意,她們居然誣賴她!
她氣的想要打人,無賴腿崴了,根本就動不了,只能乾瞪眼。
“我哪裏胡說了,我們身上的衣服就是證據!”
蘇酥冷哼了一聲,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又指着白荷的衣服:
“她的衣服也是!”
團寵大佬她只想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