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賢妻天降:夫人姍姍來 >第92章 我希望成爲你的英雄
    “清櫻,嫂子現在心裏很亂,你讓嫂子靜一靜。”

    藍雨晴拉着清櫻的手就往外走,清櫻連忙道:“嫂子,你幹什麼”

    藍雨晴沒理她,將她拉出門外,而後指着一個方向道:“清櫻,嫂子現在需要你做一件事,這件事十分重要,能答應嫂子嗎”

    “什麼事”清櫻狐疑地看着藍雨晴道,難道是有關於那位的事她心中不由露出驚喜,只要藍雨晴還有那個心,她們就還能繼續掌控她。

    藍雨晴裝作有沒看到她臉上一瞬間閃過的喜色,指着一個方向道:“現在,往前走,而後右拐。”

    “嫂子,爲什麼”

    “別問那麼多了,趕緊,十萬火急啊”

    清櫻連忙照着她的話做,在藍雨晴的目光中擡腳出了院門,而後右拐,幾個丫鬟陪在她的身邊,但待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就突然臉色鐵青了。

    藍雨晴這是在耍她

    清櫻憤怒的臉都在扭曲,嬌媚的容顏陣青陣白,藍雨晴有什麼理由對她這樣

    清櫻儘管憤怒,但並沒有衝動,她決定回去將這裏的事告訴夏南梁,看夏南梁怎麼定奪。

    恨恨地看了院門的方向一眼,清櫻沒想到今日竟然一無所獲,兩個貼身丫鬟扶住了她的手,清櫻便恨恨地離去了。

    西苑東閣,夏北疆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擺着一個雙足兩耳的青銅鏤花小香爐,爐中升起的白霧將他的面容掩蓋,難以看清他現在的神情,並判斷他的心情。

    他所在的房間前是一道珠簾,珠簾外站着管良,如同往常一樣,只不過今日管良的神情卻有幾分不適應。

    他開口道:“據下人來報,今日二夫人去過夫人之處,但不久又離開了。”

    良久,珠簾後的人才道:“她有什麼動作”

    “回侯爺,二夫人離去之後,夫人便正向這邊來了。”

    夏北疆的目中露出別人看不清楚的嘲諷,沒有追問下去,只讓管良在外面等着。

    今日,藍雨晴讓茵歌給她梳了一個簡單的婦人髻,頭上插了一根綠色珠花,身上穿了一件管事剛送過來的湖白色曲裾,便打算出門了。

    茵歌端着手裏的胭脂盒呆愣半響,而後連忙急急叫住藍雨晴道:“夫人,夫人,您不能就這樣”

    藍雨晴衝她擺擺手將她沒說完的話止住,而後便踏出門了。

    古代的胭脂裏面都含了大量的鉛,藍雨晴可不想往自己的臉上抹,到時別沒老呢就滿臉疙瘩,那她還怎麼見人。

    夏飛霜還想粘着她,藍雨晴覺着夏飛霜應該是有學習的地方的,於是道:“霜兒不去學習麼”

    夏飛霜笑着道:“霜兒以前的功課都是父親教的,如今父親要給霜兒請個先生,霜兒可以先不用去父親那裏。”

    “那不好意思了,我現在就要去你父親那裏,你不能跟着去。”藍雨晴笑咪咪地道,沒想到夏飛霜這麼久以來一直都是夏北疆交的,看來並沒去學院私塾之類的地方,她接着道:

    “更何況功課是時時都需要溫習的,你今日若實在不願讀書,那麼不習文便習武,孃親看你實在清閒,便繞着這院子跑十圈,跑完之後再做一百個俯臥撐。”

    夏飛霜哆哆嗦嗦地道:“孃親”

    藍雨晴絲毫不鳥他,向茵歌道:“你負責監督,若少爺累了便讓他停下來休息,完成了任務就先記着,回來之後再向我報告。”

    於是在夏飛霜可憐巴巴的眼神下,藍雨晴便走出去了,不久就出現在了西苑東閣,在管良的目光下走進了夏北疆的屋子。

    夏北疆正坐在書桌前定定地看着她,瞳孔中的異色一閃而逝,而後就看着她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前,將他的輪椅側了一個個。

    “你做什麼”夏北疆低沉地道,藍雨晴摸了摸鼻子,道:“看看。”

    說罷,便蹲下身子,雙手覆上了他的雙腿,輕輕地捏了捏,從夏北疆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烏鴉鴉綸起來的青絲。

    藍雨晴低着頭問道:“什麼感覺”

    夏北疆木着臉道:“沒有感覺。”她自己下的藥難道她不知道

    藍雨晴使勁掐了一下,又道:“怎麼樣”

    夏北疆看着她纖細的手指使勁在他腿上的動作,目色幽深地道:“沒有。”

    藍雨晴不禁擰起了眉

    頭,忍不住將他的衣襬撩起。

    “你幹什麼”夏北疆急怒道,從未想過藍雨晴會對他做出這樣的動作,之前她可都是對他避之不及的。

    藍雨晴沒理他,發現他的腿還被白色的裏褲包裹着,便將他的鞋脫了下來,拉上了他的褲子。

    卻沒發現自己與夏北疆的姿態是多麼的曖昧,青天白日,簡直有傷風化。

    管良只從外面瞟了一眼,就已經站在門口凌亂了,他不敢置信,兩個都已經勢同水火的人竟然會做這這種事

    侯爺怎麼可以這麼這麼飢不擇食呢  藍雨晴絲毫不顧屋內屋外兩個男人有多麼窘迫,眼睛專注地盯着夏北疆白花花的兩條大白腿,手指在上面捏了又捏,掐了又掐。

    “夠了”

    夏北疆難以忍受的聲音傳進了藍雨晴的耳朵,藍雨晴擡頭看向他道:“還是沒感覺”

    夏北疆迅速地點了點,身子微微向後傾斜,似乎使勁想離她遠些。

    藍雨晴的食指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額頭上揉了揉,而後道:“知道是什麼毒麼”

    夏北疆忍不住了,火氣冒了上來,衝着她怒道:“你下的難道你不知道”

    這是在故意激怒他吧夏北疆狠狠地盯着藍雨晴,頭一次對他這個結髮妻子露出了自己的恨意,以往不管她怎麼對他,看在夫妻情份和他父親臨死前的叮囑上,無論她怎麼對他,他都以最大的寬容來接納她,容忍她,可她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已經讓他無法容忍了。

    藍雨晴仔細地將夏北疆的衣服放了下來,又替他穿好了被她脫下的鞋襪,而後認真道:“我不是失憶了麼,剛醒過來那會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記得自己害過你呢”

    “那你現在知道了可以走了吧我不想看見你”

    藍雨晴耐心地看着發怒的夏北疆,用上她職業級的耐心道:“急什麼,該走的時候我自然會走的,現在你先告訴我你到底中的是什麼毒,我纔好爲你尋醫問藥。”

    夏北疆哼了一聲,就是不說,藍雨晴怒了,一把拍了下一旁的桌子,弄得桌子發出了陣天的響聲,驚得珠簾外的管良就要衝了進來。

    “你不說是吧”

    藍雨晴氣得笑道,夏北疆不看她,他就不說,看她有什麼辦法。

    藍雨晴一把走近他扯開了他衣服的領口,對着驚惶的夏北疆露出了堪稱邪惡的微笑。

    “你,你想做什麼”

    夏北疆驚恐地道。

    這女人瘋了吧

    “你說是不說”藍雨晴又重複問了一遍

    “就不說”

    藍雨晴用力又一把扯開了他的一層衣服,露出了夏北疆裏面包裹着結實胸膛的白色裏衣,夏北疆驚慌地用手去阻止她,可藍雨晴前世就是刑警,多少犯罪分子都臣服在她的一手擒拿之下,夏北疆雖然身具武藝,可是驚惶之下竟然一時之間無法阻止她。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非禮你”藍雨晴目光深深地道:“問你一次,你不說,我就扒你一層衣服,再不說,我就再扒一層,直到你光溜溜爲止,別想着叫人,這事管良沒法管,你若將他叫進來,信不信我當着他的面把你bā光”

    反正她們是夫妻,有個現成的相公給自己,藍雨晴非禮非禮有什麼不行,更何況這算什麼大事前世沒穿衣服的她又不是沒見過

    “你停下,好,我說”

    藍雨晴停下手,夏北疆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拉上,說實話,他就沒有見過這麼,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這比她以前面對他時冷漠的樣子更可惡

    藍雨晴鬆開了夏北疆,退後一步,將自己的手藏在身後,直直地盯着夏北疆等他說出來。

    “幽冥,傳說中了這種毒,從此便如身在地獄,每到陰雨天便會毒發,雙腿就如被烈火焚燒一樣痛苦,從此不能行走。”

    夏北疆在說這些話時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寒氣,凍得藍雨晴情不自禁地退後了一步。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藍雨晴打了個哈哈就想走,既然已經知道了什麼毒,那麼剩下的夏北疆告不告訴她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古人就是這點可惡,千奇百怪的毒藥防不勝防,藍雨晴暗暗下決心,如果有可能,自己一定要尋到傳說中那種可解百毒的藥,免得自己一步小心就中招了,也不知道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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