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賢妻天降:夫人姍姍來 >第六十七想 花樣被撩
    跟着夏北疆而來的六七八個侍衛,默默地將從自己臉上掉下來的下巴撿起來,又安了回去,而後又將臉撇到了一邊。

    他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對的,他們主子一向英明神武,智計過人,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憐一干侍衛在自己心裏自欺欺人,而他們的主子夏北疆卻在一開始的黑臉過後,將藍雨晴捏在她臉上的手摘了下來,而後語氣溫柔地道:“手感如何你喜歡我的就捏,但你既然已經捏了我的,就不能再捏別人的了,你只能捏我一個人。”

    溫柔而又寬容的聲音飄蕩在整個農家後院,讓藍雨晴覺得這個後院裏的牛糞味都減少了許多,微風襲來,只覺着異常的讓人舒適。

    但藍雨迅速地抽離了自己的手,蹭蹭蹭地退後了幾步,躲到了大水牛的旁邊,夏北疆溫柔的語氣嚇得她連龐大的水牛都不怕了,驚嚇地看着夏北疆。

    藍雨晴覺得夏北疆最對她的態度似乎太親密了,但這不是個好現象,她還是趕緊解決了這裏的事然後跑路吧否則她怕夜長夢多啊

    夏北疆望着離他遠遠的藍雨晴目光有些灰暗,但片刻又恢復了平靜的神情,沉靜的眼睛此時定定地落在她身上,讓藍雨晴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被他的目光困住了。

    藍雨晴努力舒出了一口氣,而後在靠進了那也感染了水痘的大水牛,撿起地上的菜刀,想要從牛的身上取下一些牛身上水痘流出的一些白色濃汁。

    講真,藍雨晴現在才發現她完全沒有必要將菜刀帶過來,一柄小刀或者匕首就夠了,可她不是沒想到嗎白白破壞了她的形象,又讓她顯得像個瘋子。

    然而現在覺悟也晚了,藍雨晴只能無奈地將手裏的菜刀小心地靠近了水牛,想用刀身取下一點膿汁。

    夏北疆就在旁邊默默地,想要看看她究竟要搞什麼,然而就在藍雨晴的刀身碰到水牛的時候,被才趕過來的年先生又大喝了一聲:“住手你想幹什麼”

    藍雨晴被這一驚,手一抖,手裏握着的菜刀就往水牛的身上戳去,水牛吃了痛,一個起身,頭一低,就向藍雨晴撞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藍雨晴一個扭身,就往夏北疆的方向跑,夏北疆本來是不着急的,但也被她嚇到了,轉動自己身下的椅子就衝藍雨晴而去,結果藍雨晴腳下一慌,一個踉蹌就砸到了夏北疆,腦袋也嗑在了夏北疆的頭上,一片柔軟從夏北疆的鼻尖劃過,夏北疆扶住了藍雨晴突然趴下的腰,往自己這邊一帶,藍雨晴瞬間就撲到了他身上。

    周圍的空間彷彿靜了一瞬,腳步已經衝出了一半的屬下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腳,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至於前面發生了什麼,他們什麼都不用知道

    哎呦喂糟心啊

    藍雨晴剛想從夏北疆身上起來,就被夏北疆攔住了腰,並使勁往自己的方向扣着,藍雨晴聽着夏北疆忽然亂而響的心跳聲,耳根也慌得紅了起來。

    “你沒事吧”

    夏北疆的聲音從藍雨晴的頭頂傳來,身體緊貼的熱度也透過衣料傳到了藍雨晴的身上,她使勁擡頭望了夏北疆一眼,而後纔不自然地道:“沒事。”

    夏北疆慢慢地放開了她,藍雨晴得到自由,立刻脫離夏北疆跑到了年先生的面前,雙手叉腰,怒道:“你幹什麼不知道我在做重要的事嗎”

    年先生也被剛纔的那一幕驚了一下,不過那水牛不是被繩子栓上了嗎瞎慌什麼

    他掩飾性地咳嗽了兩聲之後,眼睛又看向了夏北疆,卻見夏北疆也正向他看來,年先生心底突然一鬆,因爲他從夏北疆的眼神中自動理解了自己的行爲是多麼的正確。

    年先生心裏有點開心,他覺得自己現在是不是應該再吹一聲口哨,但看了看怒氣值盈滿的藍雨晴,他覺得還是不要了。

    藍雨晴怒氣這回收回了怒懟年先生的目光,而後氣勢洶洶地又再次靠近了水牛,她就不信了這次要還不成功,她就把它吃了

    小心翼翼地在水牛的身上取下一點水泡裏流出的濃汁,藍雨晴興沖沖地走向了夏北疆,拿着手裏沾着膿汁的菜刀對夏北疆蠢蠢欲動。

    “你想做什麼”

    夏北疆無言,而他身後的侍衛也立刻踏前了一步,手握刀柄對着她,年先生立刻湊到了她的身邊,之前年先生還覺着她精神正常,但現在他也不敢肯定了。

    藍雨晴無奈,後院門口又匆匆地跑進來了一個人,東方滿曉彎腰,雙手扶着自己的膝蓋喘了一會,而後擡起頭道:“雨晴,你怎樣了”

    後院裏的所有目光立刻看向他,一時間東方滿曉只覺有好幾柄刀子往自己身上戳,然而藍雨晴見到他時,目光卻是欣喜的,立刻跑到了他的跟前,拿着菜

    刀跟他比劃道:

    “我想到了一種預防這種病的法子,就是利用牛身上的感染源接到人的身上,之所以如此,是因爲牛的免疫能力較強,經過與體內一層抗體較量之後,再流出外面的病原便弱多了,人是足以能夠承受的,人體感染之後,過陣子就會好,這樣體內又會產生了針對這種病毒的抗體,所以我打算用這個辦法給所有人預防。”

    東方滿曉:“”

    夏北疆:“”

    年先生:“”

    夏北疆的一干屬下:“不會是精神真出問題了吧”

    藍雨晴恨恨地看着一干彷彿木頭似地看着她的人,氣得一跺腳,拿着菜刀就在自己的手上開了一個小口子,並將刀上沾着的白汁抹了上去。

    “雨晴”

    東方滿曉驚呼一聲,立刻奪過了她手裏的刀,要扔到一邊,併爲她包紮,藍雨晴急了,立刻掙脫了他,又奪回自己的菜刀,跑到了夏北疆的身邊。

    “把刀放下”東方滿曉焦急地喊道,而與東方滿曉不同的是,在一開始的震驚之後,夏北疆落在藍雨晴身上的目光便變得深沉,然而卻沒有什麼動作。

    藍雨晴躲在夏北疆這裏,片刻又覺着不太妥,現在沒人理解她的行爲,她得等自己經歷過一遍水痘之後,才能像別人解釋並證明她自己行爲的正確性。

    她這還不是爲了少一些人生病,少幾個人死亡,她容易嗎

    正在藍雨晴有點委屈的時候,身側的夏北疆突然劈手奪過了藍雨晴手裏的菜刀,藍雨晴見了,忙道:“別扔那是救人的”

    夏北疆聽她這麼說,目光沉了沉,而後在包括藍雨晴一干人等愕然的目光下,學着藍雨晴的樣子,在自己的手上開了一個小口子,又與她一樣在自己的傷口上沾了點白汁,最後才把刀還給了藍雨晴,而後沉靜地目光才低了下來。

    藍雨晴:“”

    夏北疆主動牽住了藍雨晴的手,而後對正在木偶化的藍雨晴道:“我們回去吧。”

    藍雨晴僵硬地點了點頭,她還能說什麼,有了夏北疆的支持,這裏還有誰可以質疑她的行爲。

    不過這夏北疆的行爲實在有點讓她喫不消啊。

    愁眉苦臉地跟着夏北疆走回去,卻又在經過了後院門口的時候停了下,東方滿曉看着她而後又從她手裏接過菜刀,然後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下。

    夏北疆的一干屬下:“”

    年先生:“”

    他們突然覺着這秋天的風好冷,冬天可能提前到了吧

    氣氛很古怪,藍雨晴突然覺着自己現在渾身不自在,這兩個男人的行爲讓她很方,她覺着自己似乎成香餑餑了。

    夏北疆突然對着東方滿曉一笑,而後對藍雨晴道:“夫人,我們回房歇着吧”

    東方滿曉的眼神暗了下來,而藍雨晴:“”

    她們之間並沒有那麼親密好嗎

    在夏北疆的強勢下,藍雨晴和夏北疆共同回去了,第二天,兩人就共同出現了染病的現象,當然還有一個東方滿曉。

    這回所有人都緊張上了,最明顯的就是東方家送來這裏的藥物變多了,甚至連他們藥房的先生都送來幾位,整日守着東方滿曉,也有的被東方滿曉打發去了藍雨晴處,但藍雨晴這邊有年先生就夠了。

    年先生爲此氣得吹鬍子瞪眼,怨藍雨晴自己作死就夠了,卻還非得拉上別人,這在他看來是不可饒恕的,因此在給藍雨晴開藥時,方子便弄得苦了點。

    爲此,夏北疆特意嚐了嚐,並將自己的藥跟她換了,爲此他的解釋是,兩人都是相同的病,那麼喝的藥自然也一樣,因此喝那一份都是一樣

    而爲了避免夏北疆過分的親密,藍雨晴不得不將自己的小牀搬到了夏飛霜的屋子裏,夏飛霜很開心,但也很擔憂她的病情。

    爲此,藍雨晴安慰他道:“孃親乃是福大命大之人,雷都劈不死,小小的病魔又怎麼能讓孃親出事呢”

    夏飛霜的心這才安了下來,然而沒多久,夏飛霜心情又不平靜了,看着將自己常看的書都搬到他房裏的夏北疆,夏飛霜很小心地道:“您這是”

    夏北疆看了一眼躲在角落裏的藍雨晴,目光落回了自己手裏的書上,而後聲音傳了出來道:“和你母親一起照顧你。”

    夏飛霜:“”

    您之前不是還要把我扔祖墳外那麼嚴厲嗎啊您確定現在這個這麼慈祥的人真的是您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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